伍家父子是南中郡中的郡城中伍氏家族的嫡系,這卜軒還躺着病牀時候就知道。然後再看伍小龍和這叫招喜的家丁是真的認識。而卜軒現在對這些錢財沒什麼感腳,卜軒看着這一波三折的伍小龍,也算放心了。卜軒對伍小龍的前途是放心了。可是他卻沒有答應跟着伍小龍去享福。。卜軒第一也不想落了別人的口角,第二他相信伍家內部一定還有很多事情,他跟着伍小龍去,反而讓那些伍家的人誤會。到時候更麻煩。不管怎麼樣,伍小龍以後衣食無憂是一定的。
當卜軒帶着伍小龍和伍氏家丁在縣城一處小茶樓再次對證伍小龍的生辰八字,再次確認伍小龍就是他們伍氏家族的唯一掌舵人之後,一羣家丁打扮的人便恭敬的簇擁着伍小龍上了馬車,對着南中郡的方向揚長而去。。
卜軒有點感慨。當小龍坐上馬車的那一刻,卜軒突然空虛了起來。接下去他竟然不知道何去何從。
不過,卜軒還沒感概完,卻尷尬起來了,因爲他想到了一個很揪心的問題,因爲他沒錢付這剛剛這些茶的帳。而伍家一羣有錢人,早就走的沒了影子。
卜軒的眼睛掃射了整個茶館,突然忙向茶館的左邊角落撲了過去,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因爲他見到了包玉萍。包玉萍雖然不在是之前那女扮男裝的打扮,如今坐着的確實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可卜軒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大家閨秀的包玉萍。
包玉萍顯然很吃驚在這裡見到卜軒,趕忙走了過來,雖然吃驚但也很高興,還沒開口,卜軒卻先聲奪人,說:“那個。。包大小姐,借我點銀子,我沒錢結帳呢。”
包玉萍有點哭笑不得,一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來茶館喝茶竟然不帶錢,如果不是遇見自己,豈不是被人丟了出去,但包玉萍還是忍住了笑意,揮手說:“小二,這位大爺的單記本姑娘帳上。”
卜軒這時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終於解決了這個尷尬的問題,摸摸鼻子,拿起桌子上的包裹:“謝謝。今天借你的銀子,卜軒記住了,來日必當雙倍奉還。”說完就要走。
包玉萍才發現卜軒提着包裹,好像要離開似的,有點詫異的問:“你怎麼晚上拿個包裹到處跑呢?不會你是怕那謝華祥報復你。你這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卜軒笑笑說:“呵呵,被趕出來了,沒地方安身了。”
卜軒也是尷尬,當年他年少輕狂,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江湖響噹噹的人物了。之後重出江湖,還是能讓的江湖再次波濤洶涌。而到如今到了南中郡中的這樣的一個小縣城就會淪落到連安身之處也沒有。。
包玉萍輕輕的拍拍手,說:“你遇見我真是你的福分,我家有套舊房子,就在縣城的城郊,家裡不缺錢,一直空閒在那裡,鑰匙剛好在我手上,要不你去住吧,順便增添點人氣如何?”
卜軒正想說話,突然四周閃過幾個人,堵住他們兩個的路。
包玉萍像只受驚的小綿羊,抓住卜軒的手臂,有幾絲顫抖。
爲首臉色有個刀疤的青年看着卜軒和發抖的包玉萍,冷笑一聲:“包玉萍,我們祥哥想跟你吃個宵夜,麻煩賞個臉,不要讓我們太難做。”
包玉萍見不是攔路劫財劫色的,心安了不少,鼓起勇氣,說:“謝華祥一向不懷好心,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我豈能上他的當?你們回去告訴謝華祥,說我包玉萍不是他想象中的女人。”
染着紅髮的青年哼了一聲:“祥哥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跟着祥哥吃香的喝辣的,你有什麼不滿足?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包玉萍拉拉卜軒,說:“要吃你吃去,卜大哥,我們走,不要理他們,我就不信他們敢亂來,敢亂來我就報官。”
包玉萍和卜軒剛想走,這幾個人就圍了上來,臉上有刀疤的青年冷冷的對卜軒說:“報官?你不知道,縣太爺就是祥哥的爹嗎?哈哈,小子,不要想着英雄救美,要知道,英雄最後都是死的,識相點的就快滾開。”
卜軒淡淡的說:“我只相信躺在地上的一定是你們。”
圍住他們的青年都笑了,好像聽到一個久違的笑話一樣,卜軒身體那麼單薄,而且臉色發白,還時不時的咳嗽一聲,一看就是受傷或者病重的人,這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竟然大放厥詞。
臉色有刀疤青年惡狠狠的說:“你他媽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祥哥的事情你竟然也敢管?兄弟們上。”
話聲還沒停下,“砰,砰,砰”幾聲,他們都像風箏一樣飛了出去,跌倒在地上,哀聲陣陣。
卜軒走上前,一腳踏着臉上有刀疤的青年,淡淡的說:“回去告訴謝華祥,人,不是這麼做的。”說完,拉着包玉萍從他們身上踏了過去,回頭不忘記說:“記住,我叫卜軒,有什麼事情叫謝華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