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六章遠隔重洋的會師

就在趙禎想着如何對付高麗的時候,蔡伯俙的船隊已經抵達了倭國石見,當登陸的一瞬間,大宋的水軍將士彷彿覺得回家了一樣,眼前的石見依然是和大宋無異的中原氣象,而在這裡駐守的武將居然是正五品的左驍衛大將軍劉德召!

單單是這品級和官價便讓人目瞪口呆,而這裡駐紮的軍制更是讓蔡伯俙一行驚歎,御前班直所屬禁軍,幾乎都是來自上四軍的人物,不光如此,他們所配備的甲冑兵器更是大宋最爲精良的,而且還有官家身邊親衛司的人作爲監管。

劉德召對蔡伯俙稍稍抱拳便笑道:“早就收到遞役的傳話,說蔡駙馬不日而來,某便派人在此日夜等待,總算是見到了!”

蔡伯俙好奇的問到:“怎麼?聽將軍的話是來此地的宋人稀少啊?我可是常常聽說有大宋商賈而來,怎會如此期盼故國之人?”

劉德召哈哈大笑:“那些商賈來了之後便埋頭做買賣,對我等來說算不得可聊之人,你可不同,乃是軍中之人,我等自然待之不同!”

蔡伯俙趕緊抱拳道:“劉將軍客氣,客氣……”他總覺得眼前的劉德召“不懷好意”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黃鼠狼在看一隻肥雞……

鼠三和蔡伯俙有同樣的感覺,眼下他們剛剛上岸紮營,便覺得四周的禁軍頗爲“熱情”前來幫忙紮營的人便來了好幾撥,也被鼠三打發了好幾撥,而無一例外,用的都是帶來的大宋吃食!

蔡伯俙穿行在駐軍的營地之中,現在他才知曉,眼前的駐軍被官家賜名鎮威軍,取鎮守楊威之意,而在穿行之中,蔡伯俙愈發覺得這支軍隊的不簡單,因爲他看見了在大宋都不一定能看到的東西,火器。

雖然極爲隱秘,但那只有火槍才能使用的牛皮槍帶卻躲不過蔡伯俙的眼睛,稍稍有些駭然,沒想到官家對倭國如此重視,甚至不惜以大宋最隱秘的火器營抽調人手駐紮在這裡,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倭國的重要性。

待入了中軍營帳,劉德召才收去臉上的笑意,頗爲嚴肅的說道:“蔡駙馬前來可是帶了旨意?!”

蔡伯俙微微點頭,從懷中掏出另一份密旨道:“自是有的,官家特意交代,必以將軍之面宣讀……”蔡伯俙的話還沒說完便瞧見劉德召同樣從懷中掏出一份明黃色的卷軸道:“某也有官家的密旨示下,你我二人互換而閱之吧!”

蔡伯俙這才驚覺,自己的每一步其實都在官家的掌控之中,每一步都在官家的安排之下,想想也是,官家向來便是以大局而考,先手用棋十步便見百步。

微微點頭,蔡伯俙便把手中的密旨與劉德召的互換,而聖旨上的內容卻讓他頗爲震驚,緩緩擡頭,機械的望向劉德召澀聲道:“你們早早駐紮於此便是官家的先手?!”

微微一笑劉德召神秘的開口道:“官家料敵先機,在數年之前便已經看上了倭國,打算以此爲媒,以長白山之女真爲介也!”

蔡伯俙長舒一口氣,隨便的在營帳中坐下,望着劉德召道:“我說怎麼在登陸之後你的眼神頗爲猥褻,原是出自這裡,看來你早已知曉嘍!”

打掉蔡伯俙翹起的腳,劉德召翻了個白眼:“廢話,官家把我撂在這倭國,一呆便是三年,其中深意就是傻子也知曉了,這段時間不時有商隊夾帶禁軍而來,我已經在這石見山中擴建不知多少軍帳。”

蔡伯俙順着劉德召的手指向外看去,果然,這原本只應有數千人的石見駐軍營帳卻綿延數裡之遙,粗略的估算一下,這裡的營帳便有數千餘頂,整個駐軍的人數也莫約數萬了。

蔡伯俙轉頭望向劉德召:“你們的糧草是從何處而來?莫不是向當地百姓採買?”

劉德召嗤笑道:“在這裡,大宋的通寶一樣好使,說來你都不信,皇宋通寶甚至比那白銀還要值錢,一貫錢可換白銀二兩甚至三兩有餘!這倭國彈丸之地,卻是產金出銀。但誰曉得,白花花的飲子在這裡卻不值錢,我大宋的通寶確實個俏貨。”

蔡伯俙笑了笑:“這麼多年來我大宋不斷努力,推進交子,皇宋通寶,這便是結果!往來的商賈可把這些東西推廣到各處,即便是遠在倭國也不能倖免,個何況遼朝?”

劉德召端起茶水一飲而盡,轉頭便露出“飢渴”的眼神道:“蔡駙馬……這次前來可帶了那些東西……”

蔡伯俙警惕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什麼東西,我可沒有夾帶!”

“酒,茶,吃食,別說你從大宋而來沒帶這些東西,我可聽說你在京中便是最愛在嘴上抓撓的!”

嘎?!

蔡伯俙指了指遠處海岸邊上的戰船道:“帶了些,但你……慢點,慢點我還沒說完呢!”

蔡伯俙還沒說完,便見劉德召化身猛獸,迅猛的衝出營地一路煙塵的殺向海邊,只留下他的大嗓門在軍中迴盪:“甲字營的,都給老子起來去搬貨!”

蔡伯俙看到如潮水般的士兵後便發出殺雞一般的叫聲:“誰敢搬我旗艦上的東西?!老子和他拼命!破浪軍呢?!”

…………

夜幕緩緩降臨,石見的駐軍在營中辦了一場“篝火晚會”招待前來的袍澤,只不過他們吃的喝的,包括廚子都是來自蔡伯俙的手下。

劉德召舉起一碗梨花白一飲而盡道:“蔡駙馬,你可算是來了,我等你等的眼睛都快盼瞎了,我鎮威軍都快撐不下去了,幸好你來了,帶人搶東西是不對,可這樣卻能鼓舞士氣,萬萬莫要怪我!”

蔡伯俙舉了舉手中的酒杯:“本駙馬知曉,不容易,我來了也就意味着快了,自從三年前官家禁了倭國駐軍的調動之後,我便知曉你們的日子要難過了,只有進沒有出,這倭國和流放之島有何區別?但我來了你們就快回家了。”

劉德召笑了笑:“早着呢!你們只不過是前鋒,探路而已,水到渠成之後,纔是我等上陣殺敵的時候,你現在連倭國都沒離開,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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