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寂萍猶豫了一下,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惶恐的神情,她着急的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你不認識嗎?水姑娘,你不要開國際玩笑了,我是狄小詞啊。”
“我並不認識你們。”她微微的蹙了蹙眉頭,臉上的神情越發的恐慌起來,她輕輕的掙扎着,試圖掙扎出展昭的手臂。然而展昭的手臂卻如同鋼絲一般,任憑她怎麼掙扎也都掙扎不出去。
她柔聲說道:“你們若是再這樣對我無禮,我會去報告王爺的。”
“報告王爺?你不是繼續開國際玩笑吧?我說水姑娘,你可是通緝犯啊,你還敢提王爺。王爺把你私藏在這裡,就是大罪。”
水寂萍盈盈眼波一轉,她臉上露出了一絲異常柔和的光澤,陽光照在她的臉上,使得她的神情越發的嬌怯動人。
她柔聲說道:“我並不是你們所說的什麼水寂萍,我姓齊,名字叫做歡暢,是六王世子的側世子妃。”
“什麼?你是側世子妃?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六王世子有成親啊?”狄小詞咄咄逼人的問道。
“你們到六王世子面前,自己去問問六王世子就知道了,何必在這裡逼問於我?若是你們敢對世子妃動手的話,你們當真是罪大惡極。”
聽到她這麼說後,展昭等人都愣住了。
包拯也看出了事情不尋常,他猶豫了一下,便伸出手來制止了狄小詞,對她說道:“你也不必同這位姑娘在這裡進行爭執,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再去求見一下六王世子,把這件事情弄明白吧。”於是由展昭押着水寂萍,他們又一起返回到了六王世子的寓所。
六王世子見到他們去而復返,很是驚訝,又看到展昭押着水寂萍回來的時候,頓時愣住了。他在那裡遲疑了足足有十秒的時間,這才向水寂萍問候,說道:“愛妃,這是怎麼了?”
水寂萍眼中頓時有淚珠兒,輕輕盈盈的滴了下來,她望着六王世子,哭得好比蓮花帶水。她一邊用帕子揉着眼睛,一邊輕聲的說道:“方纔妾身在花園裡玩耍,卻被他們給捉住了。而且他們還說我是什麼水什麼萍,就是說我是那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不會吧?”狄小詞瞪大了眼睛,有板有眼的跟她說:“我們剛纔只是說你是水寂萍,可是沒有說過你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你又怎麼知道水寂萍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呢?”
“這……”水寂萍猶豫了一下。
六王世子便搶先說道:“本王閒暇的時候也會同愛妃談起公事,自然是本王告訴過愛妃的。”
“王爺,她當真是你的妃子嗎?”包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不錯,她的確是本世子的妃子歡暢,如假包換。她跟本世子已經跟了有兩三年了,本世子身邊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她跟了本世子以來,一直跟着本世子走南闖北,無論本世子去什麼地方,都會帶上歡暢。不錯,她的確是長得跟水姑娘有幾分相似,在下跟水姑娘的交情也是因此而來。可是她絕對不是你們所說的水寂萍,水姑娘如今在大牢裡面好好的待着呢,又怎麼可能是我的愛妃?”他邊說着,邊上前去把水寂萍抱在懷裡。
水寂萍也輕輕的偎依着他的肩頭,兩個人顯得異常的恩愛。
看水寂萍的打扮,的確非常的高貴,符合他所說的世子妃的身份,然而看她的舉動,卻讓人覺得非常生疑。
狄小詞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六王世子,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如今大牢裡面有一個待斬的水寂萍,而你這裡又有一個同水寂萍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這一切也未免巧合太多,說不過去了。”
“狄姑娘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本世子徇私嗎?”六王世子頓時有些惱怒起來。
見到這種情形,包拯連忙斥責她說道:“小詞,不可無禮。”
狄小詞怯怯的望了包拯一眼,嘟囔了一句:“知道了。”只好不再說話。
六王世子又說道:“在下上對得起聖上,下對得起黎明,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徇私枉法的
事情來。今天展護衛和狄姑娘兩位也去牢裡頭看過水寂萍了,你們在牢裡面已經見到了水寂萍,又怎麼可以懷疑我的世子妃就是她呢?如此就是對世子妃的不敬,也是對皇室的不敬,諸位不是執意要跟我們皇室過不去吧?”
狄小詞剛要說什麼,包拯已然走到六王世子的面前,向他行了一禮,作揖說道:“不錯,我們絕對不敢對皇室有絲毫的誣衊和懷疑,這件事情想必還是我們弄錯了,包拯對六王世子深表歉意。既然人犯也已經捉到了,我們也不必再鬧這麼多事情。小詞、展護衛,公孫先生,我們走。打擾六王世子了,還請世子爺見諒。”說完後,他便帶着衆人離開。
狄小詞仍舊有些憤憤不平的,她惡狠狠的看了水寂萍一眼,對她做了個鬼臉,這纔跟着包拯等人離去了。
望着他們的背影,水寂萍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她轉過臉來望着六王世子,眼波流轉,說道:“世子爺,這……”
六王世子看到她的表情,不禁有些惱怒的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在這裡,哪裡都不要出去嗎?你爲什麼不聽我的話?”
她聽到六王世子斥責自己之後,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委屈和嬌羞的神情,她淡淡的說道:“我只不過是看到他們來拜訪六王世子您,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想探聽一下他們的秘密。沒有想到我師兄竟然如此厲害,知道我跟在後面,還把我給揪了出來。還好,我師兄抓我的時候,我並沒有施展功夫,如此以來,我師兄應該不知道我會武功。”
聽到她這麼說後,趙疾風臉上仍舊是沒有掩蓋他的絲毫怒意,他沉聲對水寂萍說道:“我告訴過你,你不要再出去惹事,一定要在這裡好好的留着,哪裡都不要去。可是你偏生不聽我的話,你真是太讓本世子爺失望了。”
水寂萍見到他這麼說後,她略一沉思,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媚笑,走到六王世子的面前,坐在他的大腿上,伸出雙手來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呵氣如蘭,柔聲說道:“世子爺,奴家知道錯了,世子爺若是怪罪奴家,就請好好的懲罰奴家吧。”說完她就輕輕的親吻着六王世子的脖頸。
六王世子軟玉溫香抱懷中,一時之間被她弄得又有些隱忍不住,於是他便伸出手來順着衣領把手給伸了進去,在水寂萍的身子上輕輕的揉搓着。
水寂萍的身子異常的柔軟,整個人就好象沒有骨頭一樣,原來她練過一種至邪的武功,名字叫做“媚惑術”,她是利用這媚惑術把六王世子迷得迷魂顛倒。
六王世子在她身上揉搓了很久,纔在她耳邊輕聲的耳語,對她說道:“你總是與別的女人有些不一樣,你身上總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水寂萍對着他巧笑嫣然,轉過頭去說:“世子爺真是太壞了,盡拿人家取笑。”
“我什麼時候拿你取笑啊。”六王世子邊說着,邊把她放在那紫檀木的椅子上,把她身上的衣衫盡數的褪去,只留下一個紅色的鴛鴦戲水的肚兜,還有褻褲。
他伸出手來,在她的身上揉搓了半日,終於再也隱忍不住了,就一把扯下她的褻褲,進入到她的身體。水寂萍忍不住嬌聲的呻、吟起來,她的呻、吟聲聽上去異常的嬌媚,讓人聽了不禁心搖神蕩。
六王世子被她的嬌、吟聲弄得再也難以把持住自己,他用盡全力在她的身上進攻着,而水寂萍完全就像沒有骨頭的人一樣,她帶給六王世子的感覺猶如騰雲駕霧,實在是太美好了,就好象是一下子升到了雲端裡。
六王世子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的美好,他在水寂萍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般柔美的女子。”
水寂萍的臉上紅暈流淌,她也反過來,用柔弱無骨的雙手在六王世子的身上回摸着,兩個人頓時進入了情、欲之中。
六王世子果然是年輕力壯,在她的身上奮戰了半個多時辰,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狂獅般的怒吼,接着整個人就軟軟的攤倒在了她的身上。
水寂萍緊緊的摟着他,在他的耳邊輕聲
的說道:“王爺,您弄得人家好疼啊。”
她說的這番話聽在六王世子的耳中,別有一番情趣,六王世子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對她說道:“那又如何。”
“您真是太壞了。”
“你不是就喜歡我壞嗎?”六王世子站起身來,見到她仍舊是玉體橫陳,半仰在那椅子之上,顯得別是一番嬌羞的味道,更加的來了精神。一把抱起她,便抱着她進入了房榻之中,把她往牀上一扔,然後又欺身上了前去。
接着就聽到有衣衫撕裂的聲音,六王世子太過於瘋狂了,就把自己身上的衣衫也一件一件的撕裂,房屋中一片春光旖旎……
同時,狄小詞等人正走在花園裡頭,狄小詞有些惱怒的望了包大人一眼,冷冷的對他說道:“哼,包大人,我要投訴。”
包拯看着她,沉聲說道:“狄姑娘,你要投訴什麼?”
“我要投訴你。”
“投訴我?”包拯寬容的笑了笑,說:“那你不妨說來聽聽。”
“我要投訴方纔在六王世子那裡的時候,包大人您不讓我繼續追查水寂萍的事情。那個人一看就是水寂萍嘛,要不是水寂萍的話,又怎麼可能正好與水寂萍長得一模一樣呢?而且您看她的那風韻,那是別人所學不來的,跟大牢裡的那個水寂萍完全不一樣。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大牢裡頭的水寂萍是假的,而這個水寂萍纔是真的。”
包拯聽了之後,微微一笑,說道:“你也說你是猜測,既然是猜測,那就是沒有證據。若是沒有證據,隨隨便便的說出來,這可是誣衊。”
“就算是誣衊,那又怎麼樣?”
“誣衊六王世子,罪名可輕可重,你可要想清楚啊,狄姑娘。”
狄小詞聽到他這麼說,猶豫了一下,說:“我……”
她話音未落,包拯又繼續對她說道:“好了,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說話了,所謂隔牆有耳,等一會我們回去再說吧。”於是他們便一起往回走。
很快,就回到了包拯的書房之中,狄小詞有些惱怒的說道:“包大人,我都不知道您是怎麼想的,您竟然也不爲我們作主。這件事情啊,擺明了就是六王世子包庇水寂萍,隨隨便便的找了一個人來替代水寂萍,這怎麼可以啊?包大人,您可是一個清官,你可是爲百姓們服務的包青天包大人啊,若是連您都屈服於六王世子的、淫、威之下,那這普天之下還有什麼法理?”
聽到她這麼說後,公孫策不禁輕輕的扯了扯她的衣衫,對她說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了,我想大人他自有分寸的。大人,是不是?”
包拯點了點頭,說:“不錯。我的確是有一點想法,剛纔那種情形之下,無論如何我們也不可以揭穿這件事情的。凡事都要講求證據,我們根本一點證據都沒有,又怎麼能夠證明那個人的確是水寂萍,而不是六王世子的王妃齊歡暢呢?”
聽了他們這麼說後,狄小詞不禁惱怒起來,說道:“那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就要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如此的逍遙法外嗎?這怎麼辦纔好?”
“自然不會看着他們逍遙法外的。”包拯想了想,說:“我現在需要的是證據,你們要去證明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水寂萍。如果是的話,我們再想辦法,如何?”
“不用證明了。”展昭走上前來,他臉色有些陰暗的說道:“我可以作證,那個人的確是我的師妹。”
“哦?展大哥,你爲什麼可以證明啊?”狄小詞問他說道。
“很簡單,我剛纔捉她的時候,她雖然沒有反抗,但是我卻能夠感覺到她的確是有內力的,由此可見,她是會武功的。還有一樣,就是我發現她的手臂上有一個疤痕,是新月狀的,我師妹的手臂上也有。當年的時候,我師妹不小心摔下山去,被師父救上來的時候,手臂傷到了,好了之後,就留下了一個新月形的疤痕。師妹一向珍重姿容,她知道自己留下一個新月形的疤痕之後,就曾經想方設法的來救治,但是很遺憾的是,到最後那疤痕也沒有完全消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