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州島上,宋軍即將來攻的消息,自然嚇不住島上的人。(_《《》》)他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唯一不大快樂的大約是公務員們。他們當中許多骨幹人員接受了調令,將前往加裡曼丹島以及伊裡安島去開始那裡的資源。與他們同去的,是那些剛剛來自大宋的百姓們。
到了濟州島的他們,在學校時學過必須的知識之後,他們發現在濟州島上想要找一份好的工作,那將會是非常困難的。因爲這裡的企業相當多數的人員已經滿員,當然他們從城府的廣告裡也看到了希望。
“那裡有無償使用的土地,甚至幾年之內不必交稅。那裡有國家資助的種子,也有足夠的指導,那裡是新生活的開始!”
本着百姓們的老見識,有地就有糧,有糧有有錢。雖然他們並不懂得,工業會帶來什麼樣的財富,相信在加裡曼丹島上開始開荒之後,他們慢慢就會懂得,什麼樣的事業才能獲得更多的財富。但就剛剛到達這裡的大宋百姓們而言,什麼也不能與土地相比,因此加裡曼丹島開始的移民潮,在濟州島上的宣傳之中立即就火熱起來。
曾經以爲離開舒適的濟州島是一種變相流放的公務員們,這時也聽到了其他的消息。那就是他們到達那兒,作爲拓荒者中的行政官員,會有着更好的未來。最少升職是少不了的,甚至他們有可能在那裡成爲主管又或者說有更高的收入。
雖然在“華夏帝國”裡,公務員不允許經商、不允許與商人們有過多的來往,總之有着非常嚴格的管理與監督制度。但同樣,因爲他們的地位,他們的配偶很容易獲得更多的機會,諸如好的工作與投資的機會。這些事情當然會有大量的監督存在,但總體上來說,只要不違法,絕對可以獲得相當的收入。
至於違法,說真的多數的公務員並沒有想過,因爲他們知道殘酷的《華夏律》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絞”和滑入直系親屬所有的財產。錢固然重要,但沒有命花的時候,也就不如廉潔更加重要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蒲金書需要做的事情還有更多。最重要的是與華夏海海軍司令章青去討論一下,濟州島防務的問題。固然他對華夏軍有着近乎絕對的信心,但對方的人數衆多,而且這可是戰爭,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當蒲金書好不容易等回來,到扶桑去“演習與訓練”的海軍司令章青的時候,得到的答覆是這樣的。
章青的旗艦上,到處都是臉刮的乾乾淨淨,而又興高采烈的水兵。從他們的笑臉上看得出來,對於這一次“實兵演練”的收穫他們是滿意的。
這一次的“演習與訓練”海軍方面抓到不少的漁船,同樣也收了不少的“海洋什一稅”。海軍陸戰隊方面,他們則抓了大批的扶桑奴隸。包括扶桑奴隸、印尼奴隸以及占城(越南)奴隸,在“華夏帝國”的奴隸體系裡,他們並不享受十級軍功。而且會在被榨乾了油水之後,賣給非洲的食人部落充當“人豬”,併爲“華夏帝國”換來大量的肉食、皮毛與黃金、寶石等產物。
這當然不是什麼殘酷的事情,從人生而平等的角度上來說,爲了自己的安全而進行戰爭,這是一種合理、合法、合乎道德的選擇,就好像法律上的“緊急避險”一樣。而且放眼看看世界,沒有誰是聖人,爲何要求中國人就一定要做聖人呢?原本這就不是一種公平的看法,原本這就是一種心懷惡意的打算。
所以說“華夏帝國”對外的策略很簡單,對聖人用聖人的說話方式,對於敵人就用對敵人的說話方式。倘若想感受到“華夏帝國”聖人的一面,那就必須要先拿出聖人的舉措來。
“章司令,這一次的收穫看起來還真不錯!”
章青當然知道自己的收穫有多少,不過他爲人低調,並不打算多討論自己收穫的問題。
“還行,不過士兵們吃了不少苦,也不多不少的有幾個傷亡。總體來說他們都相當疲憊了,需要休息才行!”
“章司令,恐怕我不得不說,您和您手下休息的機會可不多了。聽說在江陵一帶宋軍正在集結戰船,而且那些戰船上配備了相當多的火器。我們擔心就算他們不來攻打濟州島,恐怕也會在宋境內限制我們的商品流通,如果是的話,章司令我看對軍方還是個不大不小的問題呢!”
蒲金書的表達讓章青心中十分的不爽,倒不是蒲金書說話方式的問題,而是章青就是不明白,宋理宗趙昀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過了。明白人都看得出來,無法無天的“華夏軍”不來進攻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這宋理宗趙昀怎麼還能蠢成這樣模樣。
章青當然不知道賈似道通過其姐,在宋理宗趙昀耳邊吹的小風,同樣也不知道餘玠手中用來抵抗蒙古入侵的火器,被多少紅眼的狗官,看在眼中再也拔不出來。不過他也不需要知道,作爲“華夏軍”海軍司令來他,保護商路的通暢,那是他最重要的本職的工作。
威脅者是誰,他管不着。甚至這包括了“華夏帝國”的那些盟國一樣,誰威脅到“華夏帝國”的商路,誰就要被“華夏軍”狠狠的抽一頓。因爲商路並不僅僅是“華夏帝國”皇家的利益,那是整個“中華民族”的利益,就算是趙伏波他自己,也不能把“華夏民族”的利益說放棄就放棄。即便是統治者,也沒有權利放棄整個民族的利益。
“是這樣啊,這些個狗官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說吧蒲少,需要我們什麼時候去,在這件事上,我們華夏軍的軍人,永遠也不會感覺到疲憊!”
章青說話的時候心中實在是夠恨大宋的那些狗官了,因爲他們,劫掠回來的軍隊都不能休息。既然是這樣,就不妨多殺些狗官解恨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