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腰法蒂瑪收拾了帳薄,不過可沒有離開的打算。相反她臉上帶着一些誘惑的微笑,向着趙伏波風情萬種的慢慢搖來。她柔軟的腰就像是沒有骨頭那樣,甚至只用看的,趙伏波都感覺到得,那腰的軟得可以隨意摺疊。
看到他們這樣的表現,聰明的曼弗雷德似乎立即就想起自己應該去練練射擊。就算要去索科特拉島上軍校,要讓別人把自己比下去,那不也太丟人了些。當曼弗雷德會意的離開後,屋子裡的空氣,甚至都因爲法蒂瑪與趙伏波的對視,而變得浪漫而又曖昧了。
窗戶裡透來的微微小風,趙伏波都能夠聞得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的味道。裡面還有法蒂瑪的,已經燃燒起來的慾望帶來的味道。雖然趙伏波說不出那是什麼味道,但總結一句來說的話,那該是女人味。
實際打了這麼多天的仗,趙伏波也已經有了某種需要。這時來到趙伏波身邊的法蒂瑪,把自己豐潤而又溫柔的紅脣放在趙伏波的耳邊。
“當家的,您把我們扔在熱那亞一個多月呢,你知道不知道……!”
熱氣衝進耳朵裡,一股彷彿發自骨髓的,被撩動的麻癢,順着耳朵一直鑽進他的心裡。趙伏波伸手攬住水蛇腰法蒂瑪的細腰,手指感受着她的,輕薄的夏裝下那光滑的皮膚,以及柔軟的身體。
“我知道,所以……”
正當兩人都已經因爲情動,以及“咚咚”的激烈跳動起來時,這時卻不合時宜的,傳來輕輕的響動。不過緊接着的響動,就不那麼溫柔了。刀鋒帶來了的那種種人心冷的恐懼出現在趙伏波的身後,他抱着法蒂瑪跳起身,下一刻他手中的椅子已經飛了出去。
“嘩啦……”
椅子被長刀擊成碎片的聲音傳來,完成了這個動作的趙伏叔依然抱着法蒂瑪沒有撒手,甚至他在法蒂瑪的耳邊用不厚道的話語訂下了約會。
“喲,我感覺到了,真空包裝的感覺真好。下過現在……現在爲夫有點忙,咱們晩上再說。還有這個壞了事的——冷冰冰!”
在趙伏波身後的是阿米娜,手中的刀還擺着剛剛砍碎了椅子的架勢。雖然趙伏波的聲音不大,但她也聽了個真真切切。
“哼,雖然你躲避刺殺的能力不錯,下一次我就換刺劍了,你知道當家的,那沒有多少聲音!”
對於阿米娜的遇刺訓練,趙伏波早已經熟能生巧了。因此對於阿米娜的威脅,他是一點也不在乎。
“那好啊,下次我就用槍了,而且今天晚上就要斃了你!”
這種曖昧到甚至有些淫.蕩的話,阿米娜自然聽得明白。可惜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可一點曖昧也不給趙伏波,反而向着冷冷一笑。
“好吧,我看看,晚上我有沒有空!”
說完這句話,阿米娜識相的把腳挪向門邊。她知道當家的“瘋”起來的話,可不管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的。看着趙伏波目光之中的不懷好意,阿米娜突然想起了什麼。
“啊,我忘了告訴你,我是奉命來請您的。因爲有人在懷疑,我們賣給他們的斬將刀,是不是比歐洲的騎士劍更好。而且他說的是,斬將刀將改變的不僅僅是武器系統,它要改變的是格鬥方法,所以……”
趙伏波心中鬱悶了,知道自己心裡準備做的愛做的事情做不成了。心中已經燃燒起來的火焰,就變成了對那個挑釁的傢伙的怒火。
“是誰啊,我又不是賣武器給他,不過是賣給他們的皇帝。要是不滿他們幹什麼不去找路易九世陛下或者說腓特烈二世陛下。而且阿米娜,穆克呢,對付這種傢伙,一向都是他的強項!”
站在門口的阿米娜嘴角掠過一絲笑意,她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趙伏波與人交手了。尤其在有了火器之後,他變懶了許多呢,這件事阿米娜可不喜歡。
“穆克啊,穆克在訓練軍隊呢,難道你沒有聽到那些槍聲嗎?是誰說的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呢!”
被自己的女人當面揭了瘡疤,趙伏波心中的火氣更大了。只不過碰上阿米娜帶着清涼的雙眼,他知道自己纔不會和她生氣。
“好吧,既然有人不服氣,我怎麼都該讓他見識、見識,不然他還以爲我看不起人呢,走吧兩位夫人,看看當家的我去給他一點好看的顏色。”
趙伏波的大言不慚自然是要被兩人嘲笑的,不過對自己的女人,趙伏波可沒有平時的那股子冷酷的味道。伸手拽過放在身邊的斬將刀,在兩個女人的陪同下,去見那個找抽的傢伙。
當他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心中就全都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對武器的質疑,而又是一場政治博弈的事情。恩奇奧王子這時手中掂着自己的長劍,顯然在等着什麼人。
事情明擺着,康拉德四世聯繫上了自己,自然將來在這神聖羅馬皇帝的位子上,已經站穩了60%的腳跟,倘若沒有什麼其他變化的話,那麼個勇武的,一直跟隨着父親在與教皇軍隊作戰的恩奇奧王子沒什麼關係了。
對於眼前的這個有一些的薑黃鬍子,和一對滿招人喜歡的藍眼睛的恩奇奧王子,趙伏波是即可憐又可憎。可憐他一朝努力付之東流,可憎之處在於他打擾了自己的好事。
“怎麼,王子殿下,難道您懷疑我們製造的戰刀不如歐洲式的長劍嗎?其實我也感覺沒有必要大家都換裝,只是你父親……您的父親想要完全進行制式化的裝備,所以……”
恩奇奧王子雖然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從眸子裡噴出來,但他依然還保持着表面上的禮貌。
“是啊,陛下您說的完全對。所以我才希望我們可以切磋一下,向我父親表明您剛剛的說法是一種多麼明智的道理啊!”
趙伏波知道,這一次不能不打了。像眼前的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恩奇奧,如果不是在實力上折服他的話,他不會服氣的,將來不知道會辦出多少蠢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