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香和嶽少安拉着手走了出來,窗口冒着青煙,侍女和女侍衛們滿臉驚懼,剛要上前阻擋,嶽少安給完顏香使了個眼神,完顏香點了點頭,面帶怒容道:“適才本宮在府中和柳姑娘玩火來着,現在已經無恙,你們不必去打擾,熱鬧了柳姑娘,看我不修理你們。”
侍女和女侍衛急忙後退,連聲討饒道:“公主恕罪,奴婢不敢。”
“不敢就好!”完顏香滿臉傲色拉這嶽少安先前走去,兩人步履自然,不由得侍女和女侍衛不相信,連聲說着討饒的話,慢慢的退了回去,這麼一個荒唐的理由,就掩飾了過去。
柳如煙的房中,煙霧已經淡出房間,她靜靜的坐在屋中,心中已經比以前安穩的許多,有嶽少安的到來,她已經不用一切到自己扛下。
“砰砰砰……”輕輕地叩門聲想起,侍女等了一會兒,本來打算依照往常的習慣,不等柳姑娘回話就自己進去,她剛要邁步,卻聽見屋中一個清淡的聲音道:“進來吧。”
這一句本來多餘的話,卻讓侍女停了下來,當場愣聲回道:“柳姑娘,我進來了。”
柳如煙微微蹙眉:“進來吧!”
侍女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端着飯菜行至柳如煙的聲旁,柔聲說道:“柳姑娘,不知曉你愛吃什麼,今日都弄的都是南朝人愛吃的魚蝦之類,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柳如煙淡淡的抿嘴一笑:“有勞你了。”
侍女當場愣在了那裡,柳姑娘什麼時候對自己這些人說過話啊,這可是破天荒頭一次,侍女慌忙道:“不勞,不勞,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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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煙淡笑着,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飯菜,第一次大口的吃了起來,而且,面上始終帶着笑容。
侍女看着柳姑娘如此,大驚失色,心中卻已震驚不已,柳姑娘……居然……吃飯了?她大睜着雙眼,猛地跑了出去。
“柳姑娘吃飯了,柳姑娘笑了……”她喊了半天,卻見其他的侍女和女侍衛們當怪物一樣地看着她,這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急忙低下了頭,小步挪着朝後廚行去,想給柳姑娘再端一碗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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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少安和完顏香一起回到屋中,兩人相視而坐,完顏香面色黯然,不言不語,嶽少安滿懷歉疚,苦笑道:“香香,對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完顏香的小手已經伸了出來,擋在了他的脣邊,柔聲道:“無妨,我知道的。”
嶽少安聽着如此說,猛地一愣,喃喃道:“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完顏香依舊緩緩的道。
“你不知道。”嶽少安霍然提高了聲響道:“我和你說,我嶽少安是混蛋,是對許多女子多情,是臉皮厚,是對不起你們。”
他越說聲音越高:“但是,我只要和你們每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全新全意的對待你們,香香,你知道麼?”他說着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可以爲如煙不要性命,同時,也可以爲了你不要性命,也許我說這話,你有些不相信,但是我……”
完顏香又一次將小手伸到他的脣邊,柔聲道:“我相信的……”
嶽少安略感無奈道:“香香,你要相信,我對如煙的感情,和對你的是一樣的。”嶽少安說這話的時候,很是無奈,也很是無恥,一個男人居然可以如此無恥的對別的女子這樣說出來這樣的話來。
“我知道的……”又是如此的話語。
嶽少安低下了頭,道:“香香,你還是不信我。”
“我信你的……”完顏香柔聲道。
他猛然擡起了頭,抓住了她的小手:“香香,我真的不知道該和你如何解釋,但是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可能對你那樣,解人衣釦,這種事,我一直都是奉行着對自己真心喜愛的人才會……”
他說着,說着,話便說不下去了,因爲完顏香已經面色羞紅的低下了頭。
他站起身來,行至完顏香身邊,伸出手臂,緩緩的抱起了她:“香香,相信我好麼?”他這樣說道。
“嗯!”她輕點着頭。
他沒在說話,抱着她朝牀邊走去,她心中緊張着,緊緊捏着他的胳膊:“你要做什麼?”
“我要證明,我是真的愛你的。”他肉麻的說着。
她卻很喜歡聽,若如這一個簡單的“愛”字,卻已經將她的身體完全的融化了,她柔聲道:“你真的……”
“香香,不要說話。”他打斷了她。
她很乖巧的點了點頭,任憑着就這樣將自己抱在懷中,放在了牀上,這一次,他們誰也沒有喝酒。
他的手慢慢的伸至她的脖頸處,她的身體猛地顫抖了起來,不敢動彈。
“香香,我是愛你的,你相信我,好麼?”他柔聲的問道。
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香香……”
“嗯……”
一聲輕嗯過後,兩人相對無言,他緊緊的將她攬在了懷中,再也不說一句話,就這樣,抱着,抱着,很緊,很緊。
她恍如呼吸都有些困難,但是她現在才體會到了這種感覺,那一日,兩人都喝了酒,他居然沒有動她,她雖然心中有着略微的失落,卻很是感激。
因爲,她要的並不是單單的,就如此這般,一個酒後狂徒,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慾望時的一種放縱的行爲。
雖然,她想做他的女人,但是,她要的遠遠不是隻做他的女人這般簡單,因爲,她要做他心裡的女人,而不是他身體上的女人,這一點,她分的很清楚。
所以,如果那天,他真的再進一步的話,她應該會阻止他的,因爲,那日她並沒有真的醉到不醒人事,這一次,他是真的將心中情感抒發了出來,爲了讓她相信,他可以將自己的一切都掏出來,給她,全部給她。
她很樂意這樣的結果,因爲,她也是真的愛他,也許,比他愛她要多,因爲,她將自己交給他已經是一種他承擔不起的付出。
一個金國的公主,而且是唯一的公主,金國皇帝一共生了五個兒子,卻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她的付出,也許自己並沒有覺着有多麼大,但是,他卻深刻的明白,她能夠這樣的對自己付出,那需要多大的勇氣。
她並不是一個擁有他這般思想的人,他是這的世界的一個怪胎,一個擁有無國界思想的怪胎,在他看來,大宋和金國打架,就如同是親兄弟倆人,老二打老大這樣自然,兄弟只見的仇恨總是很容易解決的,但是,他卻明白,她不這樣想,金國,和大宋,乃是世仇,除非其中一國滅掉,不然很難並處。
現在的人們,對於金宋,那就是兩個國家,並沒有他心中的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的感覺。
他心中想着,知道她這樣默許她要承擔多大的決心上的糾結,但是她依舊這樣做着,這讓他很是感動。
他緩緩的伸出手去,解開了她的係扣,一顆顆,隨着他手指的每一次動作,她的身體都要強烈的顫抖一次,因爲,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
在這之前,沒有男人解開過她的係扣,雖然,大金國要比大宋要開放許多,但是,這種根深到華夏人骨子裡的東西,多少年都不曾改變,哪怕是兩個名族,而且是仇敵,可他們有同樣的一個根,那就是,同是華夏人。
雖然,他們現在還沒有意識到這樣一點,但是骨子裡的東西,卻不容別人質疑,這種叫作估骨氣的東西,他們已經忘記了是誰發揚光大的,但是,這種無形無質的東西卻真實的存在,而且,存在的讓人難以琢磨。
他的手緩緩的伸向她的酥胸,她的小手卻沒有阻止,只是狠狠的掐着他肩頭的嫩肉,他雖然疼的有些齜牙咧嘴,卻並沒有停下手中裡的動作。
撫摸在她的酥胸,他的手輕輕的揉捏着,她想掙扎,卻覺的全身無力。
她想喊,卻被他的雙脣堵在了脣邊,他並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她猛然一驚,卻是無力反抗,在他身下,她只是一個柔弱到連喊叫的聲音都沒有的女子。
她接受了他的舉動,哪怕是沒有名分,她從小生長在宮中,令衆人疼愛,而且她沒有什麼野心,同時她也是一個醫術獨到的醫者。
所以,她很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但是,她依舊沒有打算阻止他,也許,在她看來,只有自己做了他的女人,才能真的得到他全新的愛吧……
其實,在他的心裡,又何嘗不是如此,他打算真心去愛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會毫無愧疚的將她收了下來,佔有她,同時也擁有她,全新全意的去守護她。
他的這種想法很無恥,但是他喜歡,覺的這種做法很有效,所以,他一直奉行,然而,他的第一個女人,凝兒,卻悲慘的離他而去,這讓他動搖過,但是,如今,卻沒有改變過,他依舊是原來的他,真是懂事的許多,但任性起來,卻依然沒有一絲的改變。
所以,他的手動得很快,她身上的皮衣已經被褪去,長裙也被脫了下來,只剩下了長褲和上身的肚兜,他將手甚至她的後背,她羞澀卻很配合的挺起了腰。
他輕輕一拉,她肚兜上的繫繩就已經毫不費力的被解了開。
她下意識的雙手護胸,卻被他無情而多情的雙手拿開了手臂,溫柔入掌,他血脈膨脹,全身的血液涌了出來,匯聚到了一點。
胯下之物昂然挺立,彷如要破衣而出,然而,他卻並不着急,而是慢慢的撫摸着帳中的嬌嫩細肉,很慢,很輕,卻很有技巧。
她的心房融化了,胸前更柔軟,然後,挺立的櫻紅卻是更加的堅硬,美妙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彷如有些害怕,閉上了雙眼,不敢看他。
他的脣卻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脣上,手掌依舊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