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所發生的情況在旁觀者看來,卻是震撼無比了,因爲嶽嘯天他們僅僅有五個人罷了,但他們所要面對的卻是上百個人,而結果,卻是讓人出乎意料之外。
塵埃落定之後,嶽嘯天說道:“靠,這些人還真不經打啊,本來是想要擒王之後再威脅他們的,現在王還沒有擒到,小卒子都倒下了。”
嶽嘯天帶着四人衝殺一陣之後,停下來時發現場中的僅僅剩下楊亮還站着,而他的手下,一個個都已經倒在地面上暫時起不來。
劉慶在嶽嘯天停下來之後也跟着停下,看向自己與夥伴們弄出來傑作後,不由得讚歎道:“哈哈,嶽弟,你這一個雁行陣當真不錯,如果將它引用到戰場上去也是大有作用啊。”
“大哥,這種話回去再說,現在我們要討論一下怎麼處置楊亮的問題先。”嶽嘯天打斷劉慶的話說道。
“你們別過來。”當發現自己的手下全軍覆沒之後,楊亮露出一個很驚慌的樣子來。
之前他與嶽嘯天交手,根本就不是嶽嘯天的對手,現在嶽嘯天的身邊更多出四位公子來,而他卻已經是孤家寡人,與他們對峙根本就是螳臂當車啊。
“靠,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挪動腳步好不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過去了?”狂雲大聲質問道。
程飛伸出一個蘭花指,向楊亮指着說道:“你剛剛是不是說過要爆我們江都四公子的菊/花嗎?我們就站在這裡,任你來爆啊,快來啊,趕緊的。”
這話說出來,其餘的三位公子都是義憤填膺。
而聽到程飛翻老賬的時候,楊亮的臉色不由得大變。
對於江都四公子,楊亮是很清楚的,那是錙銖必較,有仇必報的,之前他因爲恃着自己有一百個手下,佔着人數的優勢,想要出一出風頭的,本來按照他的情報,這四位公子,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那武力值都會大打折扣,所以楊亮纔會口出狂言,想要藉此機會挫一挫四位公子的風頭。
但楊亮少算了一着,四公子的身邊多出嶽嘯天來,從剛剛五個人的陣勢排列來看,嶽嘯天隱隱成爲四公子的領頭人了,而這一個領頭人,帶着本應該武功大打折扣的四位公子,硬生生地將楊亮的一百個手下都打趴下,再無半點戰鬥力!
“嶽大哥,這一件事情,是你帶領我們才得已成功的,請你說說要怎麼樣對這貨進行處罰吧。”何胖看着嶽嘯天說道。
嶽嘯天沉吟一下之後,冷笑着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好,我同意。”劉慶第一個贊成。
另外的三位公子都也都紛紛表示沒有意見。
但是問題來了,要派誰去執行這一個任務呢?
“誰去給楊亮爆菊/花?”嶽嘯天看向四位公子。
“我提議,用手指來表決,哪一個人被指的次數最多,就由哪一個人進行這一次任務怎麼樣?”何胖開口道。
“好。”衆人都沒有意見。
於是何胖接着說道:“我數一二三,大家開始用手指來投票吧,一,二,三。”
結果,五個人當中了除了程飛將手指指向何胖之外,其餘的人都將手指指向程飛。
於是程飛就只能夠去完成這一個任務。
剛剛聽到五個人一起討論的時候,楊亮想要離開,卻被集芳齋當中的十個打手攔下來。
這十個打手在碰上一百個人的時候會發怵,現在只剩下楊亮一個人的話,卻是一點也不會害怕的。
“你們合起來欺負我,太讓我傷心了。”程飛用他的蘭花指向每一個人指過去,纖細的聲音裡帶着似真似假的惱怒。
“程飛,我們這是爲你好啊,讓你知道被人爆菊的痛苦,以後你的行爲也可以變得更像爺們一些,要不然再這樣下去,以後你的人生就要毀了啊。”何胖以一種悲天憫人的樣子說道。
狂雲笑道:“此言甚合我意。”
劉慶哈哈大笑道:“程飛,要是等一下你覺得過意不去,爆完楊亮的菊/花之後,讓他爆你的菊/花,我是不會有意見的。”
“靠,劉慶,你信不信我先爆你的菊/花啊?”程飛狠狠地盯着劉慶說道。
“好了,這麼多人等着看好戲呢,程飛,趕緊的,找一個房間,好好地伺候一下楊大/爺吧。”嶽嘯天笑眯眯的看向被集芳齋那十個打手圍起來的楊亮說道。
楊亮剛剛看到手下們被打倒,身體當中的酒都化作冷汗流出來,現在是清醒無比的,然後被十個打手圍起來的時候他就有一種很憋屈的感覺,要是自己的手下還有作戰的能力,看這十個打手敢不敢對自己這樣。
程飛大聲叫道:“嬤嬤,快快出來一見。”
嬤嬤此時就躲在人羣裡,剛剛因爲勸告不了楊亮而一肚子氣呢,現在看到楊亮吃癟,不由得心花怒放,聽到程飛的叫喊,她趕緊走出來,媚/笑着問道:“程公子,不知道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呢?”
“給本公子準備一間雅室,裡面要有蠟燭,還要有棒子什麼的,可以爆菊/花用的工具都給我準備一份,這貨剛剛那麼不客氣,我代表我的兄弟們懲罰他,自然也不能夠客氣的。”
“程公子請稍等,我馬上去安排。”嬤嬤當即答應下來。
“好。”程飛點點頭。
劉慶、狂雲與何胖都是想要在一旁看程飛怎麼樣去給楊亮爆菊/花的,所以就陪在他的身邊。
而嶽嘯天卻與白牡丹還有共度良宵之約,他與劉慶他們說一聲之後,再度向牡丹閣走去。
在嶽嘯天走過的地方,那些看向他的目光都是帶着一種敬畏,畢竟,可以帶領四個人,一共五個人就將一百個對手打倒,這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出來的事情啊。
對於這些目光,嶽嘯天並沒有在意。
當進入到牡丹閣之後,嶽嘯天覺得爲白牡丹拉車的那兩個妙齡少女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夾雜着感激與敬畏。
而在香車中羅幕後的白牡丹在看向嶽嘯天的時候,除了感激與敬畏之外還帶着些許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