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吧!”李淵目光閃爍,diǎn了diǎn頭,讓李建成將李信請了進來。
“世伯。”李信面色平靜,拱手說道:“小侄已經將釀酒用的蒸餾器製造出來了,以後世伯也可以釀酒了。”
“嗯!”李淵面無表情,認真得看了李信一眼,說道:“馬上就要出征了,你要好生練武,多看diǎn兵書,對那些**技巧的事情少關注一diǎn。畢竟功名只在馬上去,靠這些**技巧是不能取得功名的。”
“小侄明白。”李信diǎn了diǎn頭,心中一陣遲疑,從懷裡摸出一封奏摺,說道:“小侄冒昧擅自去了虞世基府上,將蒸餾器送一份給他了,這是他讓小侄帶給世伯的。”
李淵看着李信手中的奏章,面色陰晴不定,遲疑了一陣,就將奏摺取了過來,他本來想趁機發作的,但是看着李信手中的奏摺忽然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當下取了過來,迫不及待的打開看了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後背的冷汗都流了出來,瞬間就將整個後背給打溼了。只要是當官的,私下裡誰沒有做過什麼勾當,李淵也是如此。這奏摺上面的東西,基本上都是他李淵做過的事情,事情或大或小,可是一旦讓楊廣知道,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存是另外一回事,可是爵位是絕對保不住的。
“父親。”李建成看出了李淵面色不對,有些擔心的問道。
“賢侄又救了我李淵一命。”李淵面色複雜的望着李信。他看的出來,這是呈給楊廣的奏章,也不知道是虞世基截下來的,還是他準備上奏的,反正這次因爲李信的緣故,虞世基放了自己一馬。真的說起來,李信已經救了自己兩次了。這如何不讓李淵感覺到很是尷尬。
?“世伯待小侄恩重如山,小侄爲世伯盡diǎn綿力,也是應該的。”李信見李淵如此模樣,心裡直搖搖頭,這個李淵絕對不會是什麼明主,外寬內忌,難怪在歷史上有許多投降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這一次若不是自己帶來了虞世基的奏摺,恐怕李淵是不會見自己的。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嗯。”李淵diǎn了diǎn頭,說道:“走,帶老夫去看看。”李淵逃過了一劫,興趣來了,當下拉着李信就朝外走去。看着外面巨大的琉璃製品連連diǎn頭。
“真是巧奪天工,鬼斧神工啊!”李淵小心翼翼的撫摸着蒸餾器等琉璃製品,連連diǎn頭,說道:“看看,若是在遠處,根本就不會發現此物。這樣的琉璃在市面上最起碼有值萬金之多。嘖嘖。不錯,不錯。”
“此物製作不容易吧!”李建成也連連diǎn頭,露出讚賞之色。
“小侄還備了一件禮物,送給世伯的。”李信拍了拍手,就見段齊帶着一面鏡子走了過來,鏡子不大,不過半身大小,外面是用紫檀木包裹,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紋,看上起極爲高檔,與虞世基一樣,李淵父子兩人對眼前的鏡子十分驚駭,李淵更是嘴巴張的老大,李元吉目光中露出貪婪之色。
“世叔,這是何物?”遠處走來數人,正是柴紹和李秀寧等人,李世民、長孫無忌和長孫無垢也緊隨其後,衆人紛紛望着眼前的鏡子,纖毫畢現,看的一清二楚,李秀寧和長孫無垢兩人生的都是花容月貌,一個面有英氣,一個卻還是婀娜多姿,在這面鏡子上看的清清楚楚,兩女頓時張大了嘴巴,這面鏡子可是比自己閨房之中的銅鏡要好的多。
“這是鏡子。有多種用途。”李信面色平靜,又拍了拍手,就見外面又走來一個年輕人,手上捧着一個盒子。盒子極爲精巧。
“這裡有兩面,分別送給李小姐和長孫小姐,也算是李信的一diǎn心意。”李信結果盒子,送給李秀寧說道:“雖然小了一diǎn,但是也能將就着用着。”
“好,我就不客氣了。”李秀寧美目一亮,毫不客氣的將箱子拿了過來,打開一看,裡面果然擺放着兩面小巧的鏡子,鏡子上正印着自己的花容月貌,心中一陣歡喜。
長孫無垢面色微紅,看了李世民和長孫無忌一眼,見兩人都diǎn了diǎn頭,這才害羞的取了一面鏡子。朝李信謝了一聲。她當然知道,自己不過是沾了李秀寧的光,纔得到一面鏡子,否則的話,這還輪不到自己。
“哼!”柴紹望着李秀寧的模樣,面色陰沉。雖然他很討厭李信,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鏡子確實是巧奪天工之物,非一般的人可以製造出來的,在西市上,那些西域胡商也有此物販賣,可是卻沒有如此清晰,也不知道李信是怎麼製造出來的。一時間,柴紹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俊臉扭曲,雙目中噴出仇恨的目光,尤其是看到李秀寧望着李信的眼神,更是讓他心裡就像是刀割的一樣。
“李信,此物可能製造否?”李元吉雙目放光,圍繞着鏡子轉了起來,忍不住問道。
衆人聞言一愣,頓時明白李元吉的心思了,一時間將目光都望着李信,等待這李信的回答。長孫無忌面色變的不好看了,這個李元吉吃相太難看了,以前有彩票,有釀酒,現在又盯上了李信的琉璃。
“元吉,你放肆了。”李建成咳嗽了一聲,微微有些不滿的說道。他自然知道李元吉的意思,但是他認爲李信已經爲李家付出了許多了,這次李元吉居然還要琉璃,傳揚出去李家的名聲恐怕會丟失的乾乾淨淨了。
“製作起來很麻煩,就是我恐怕也不能每次都能製造出如此精美的琉璃。”李信看了李淵一眼,見對方好像是沒有任何的表示,心中一沉,趕緊低聲說道。李家現在已經有了釀酒和彩票,還有武士彠這個專門幫助他們賺錢的人,居然還想着自己的琉璃,若真是如此,李家就太讓人失望了,李信毫不猶豫的決定,離開李家,反正自己已經有折衝都尉的官銜,慢慢發展,遲早會有壯大的機會。
“元吉,此物要是如此好弄出來,恐怕那些西域胡商們早就將這些東西給製造出來了,哪裡還輪到三郎。”李淵摸着鬍鬚,哈哈大笑道:“能製造出幾件物件來,已經是得天之幸了。不能再貪得無厭了。”李淵笑眯眯的朝李信diǎn了diǎn頭。
“是,父親。”李元吉一臉恭敬之色,實際上,目光陰沉,卻是閃爍着異樣的神色,他雖然年紀很小,而是生性貪婪,好色好錢,李淵派到他身邊的侍女都不被他糟蹋的差不多了。在李淵面前,還有人能夠壓得住他,在李淵的背後,卻是無人敢惹他。
“謝伯父體諒。”李信心中微微感嘆了一下,別看李淵現在制止了李元吉的說話,實際上,在心中卻不以爲然,這件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會是如此,都想將好處收在自己的囊中,只是不知道李淵到現在爲止給了自己什麼。升米恩,鬥米仇。自古都是如此,自己給李淵的東西太多了,所以纔會讓李淵有這樣的感受,只是不知道的是當初若是自己沒有救下李淵的話,現在的李淵會是什麼樣的呢?
“聽三娘說,李大哥擅長詩賦?”李世民忽然笑眯眯的對李信說道。
“隨口說兩句,不能大雅之堂。”李信不知道李世民找自己幹什麼,趕緊謙虛道,做詩不會,但是抄詩還是可以的。唐詩那麼多,隨便抄上一兩句,也能抄上幾十年。
“明天大興城的幾個世家公子準備舉行詩會,李大哥若是前去的話,肯定是大放異彩。”李世民故作神秘的模樣,說道:“三娘也要去的哦!”
李信面色一陣尷尬,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我還不去參加了,大多都是世家子弟,恐怕不容於我吧!”
“李兄弟何必自謙呢?大家都是年輕人,更何況李兄弟允文允武,還怕了那些世家子弟不成?”長孫無忌不屑的說道:“李兄弟不如去看看熱鬧,看看這大興城中有多少年輕才俊。李兄弟出征在即,不如趁着機會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好,長孫兄如此說,小弟若是不答應顯得不近人情了。明日終南山下相見,小弟先回去準備一下。”李信想了想也就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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