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夫終於又重回沙場了,痛快,太痛快了!”
來護兒手中寶刀揮舞如風,收割着一個又一個人頭,一泄胸中數年的憤懣。
“老匹夫,休要張狂,鄭文秀在此!”
鄭文秀眼見來護兒耀武揚威,肆意地斬殺其麾下部曲,頓時勃然大怒,抖擻精神,縱刀如電,朝着來護兒狂殺而去。
“土雞瓦狗之輩,也敢在我來護兒面前放肆!”
來護兒不屑地冷笑一聲,拍馬舞刀,朝着鄭文秀迎擊而上。
吭~~~
伴隨着一聲刺耳的金鐵交鳴之聲,鄭文秀的腦袋和身子就此分家,鮮血四濺,撒的遍地都是。
“叮咚,來護兒陣斬樑將鄭文秀,鄭文秀統帥78,武力76,智力63,政治52。獎勵宿主弟弟靈魂點數8個。”
“叮咚,系統檢測到來護兒能力,統帥92,武力95,智力80,政治61。”
“逆賊鄭文秀已死,放下兵器者,一概免死,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來護兒一招取了鄭文秀性命,橫刀立馬,魏巍而立,衝着一衆樑軍厲聲大喝道。
“我等願降,我等願降,還望將軍饒我一命!”
樑軍士卒本就對蕭樑沒有多少忠誠度,此刻主將也做了無頭之鬼,紛紛放下兵器,伏地跪拜請降。
不過半個時辰,沅江兩岸的戰鬥便已落下了帷幕,駐防沅江的三萬五千樑軍,戰死近萬人,被俘一萬七千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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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樑公府
蕭銑雖然被隋軍逼得退守沅江以南,但是因爲隋軍幫他滅了董景珍,無人掣肘的他也着實過了一段舒心的日子,但是很快他這舒心的日子又被打破了。
大殿上,蕭銑面色鐵青地看着跪在下面的許玄徹,咬牙切齒地說道:“許玄徹,你身爲我軍大將,應該知道孤當初退守長沙就是想借助沅江天險抵禦隋軍,但你們呢,一戰就將沅江天險拱手送人,你該當何罪?”
許玄徹被蕭銑凌厲地語氣嚇得身形一顫,戰戰兢兢地拱手說道:“樑公,沅江天險失守,實在不是末將的過錯啊,是鄭文秀,他中了隋軍的疲兵之計,對隋軍的進攻麻痹大意,末將幾番提醒可他都置若罔聞!”
“真的嗎?”蕭銑半信半疑地問道。
“是啊,樑公!”許玄徹信誓坦坦地說道,“當日來護兒大舉進犯,末將立刻去找鄭將軍讓他整軍迎敵,可他卻說這必定是隋軍虛張聲勢,絲毫不放在心上還痛斥末將大驚小怪,更拿出他的主將身份來壓人。萬般無奈之下末將只能親率本部軍馬出寨反擊,無奈敵衆我寡,末將實在不支,只得率軍撤出沅江!”
“鄭文秀,你這蠢貨誤我大事,你罪該萬死!”
看着許玄徹一臉真誠的表情,在聯想一下平日裡二人的能力表現,蕭銑對許玄徹的話已經信了八分,頓時破口大罵道。
良久,蕭銑才一吐胸中的惡氣,對着許玄徹沉聲說道:“沅江失守,岳陽郡已無險可守,如孤所料不錯,此時此刻,隋軍恐怕已經佔領了岳陽,那他們下一步的目標必定是長沙,傳令下去,命令桂陽、衡山、武陵三郡郡守,令他們集結兵馬,迅速北上長沙,孤要在這裡和楊杲小兒決一死戰!”
許玄徹拱手說道:“末將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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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蕭銑所料想的一樣,來護兒在擊潰了許玄徹和鄭文秀所部之後,連夜奔襲,迅速佔領了岳陽全郡。
與此同時,楊杲也率主力渡過了沅江,和來護兒所部於岳陽會師。
當夜,楊杲便在岳陽縣衙後堂設宴款待諸將,慶賀連場的大捷。
“哈哈哈,來老將軍果然勇猛非凡,來,孤敬你一杯!”楊杲端起酒杯對着來護兒說道。
來護兒慌忙也拿起酒杯說道:“殿下厚愛,老臣惶恐!”
楊杲微微一笑,“來老將軍何必客氣,你是我大隋的頂樑柱,如今又立下如此大功,孤敬你一杯是應該的!”
“那老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來護兒呵呵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哈哈,來老將軍果然豪爽,幹!”楊杲哈哈笑道,旋即頭一仰亦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眼見楊杲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來護兒又是呵呵一笑,拱手說道:“殿下,現如今長沙城中守軍約有五萬左右,老臣請命爲先鋒,攻打長沙,清除蕭樑餘孽!”
坐在一旁的虞允文呵呵笑道:“來老將軍不必心急,我等此時還不宜攻打長沙城!”
“爲何?”來護兒瞪大了眼珠子問道:“現如今長沙守軍不過五萬之數,我軍破之易如反掌,此等戰機豈能錯過?此時此刻蕭銑必定已經將衡山武陵桂陽三郡的守軍悉數北調,一旦我軍錯失戰機,等到衡山三郡的守軍悉數趕到長沙,那想在攻就難了!”
虞允文微微一笑:“來老將軍不要動怒,且聽在下把我說完!”
“行,你說。”來護兒略有些不滿地說道。
虞允文沉聲說道:“來老將軍,現在的確是拿下長沙的良機,但是你想啊,若是長沙失守,那武陵桂陽等地的守軍必定會停止北上,運氣好些或許他們直接選擇了像我軍投降,但萬一這些人都是些蕭樑的愚忠者,那麼他們就會選擇返回郡縣繼續負隅頑抗,那我們豈不是還要一郡一郡地打過去嗎,如此不是更加浪費時間嗎?”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來護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虞允文淡淡笑道:“反之,若是我們留下長沙城,那其餘幾郡的蕭樑逆賊便會盡起大軍救援長沙,而我們便可趁勢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設伏,將他們逐個擊破,如此我們便可輕輕鬆鬆地收復衡山、桂陽、武陵三郡!”
“妙計啊!”來護兒本就用兵多年,此刻聽了虞允文的分析,頓時茅塞頓開,略有些歉意地說道:“虞先生,是老夫太心急了,剛纔多有冒犯,你別往心裡去啊!”
虞允文呵呵笑道:“老將軍客氣了,您也是憂心國事,允文怎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