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飯店門被推開,張父從外面走進來,笑着問道。
“爸!”
“平子回來了?我說看外面的車子眼熟呢。”張父上下打量了一下張俊平,笑着說道。
“爸,我幫你拿吧!”張俊平趕緊上前去接張父手裡的東西。
“不用,你別沾手了,這點東西,我拿進去就行。”張父沒讓直接拎着東西進了廚房。
不一會,洗完手走了出來。
張父從廚房出來,一邊擦手,一邊笑着說道:“剛纔路過小市場,看到有賣魚的,還挺新鮮,就買了點。”
“爸,飯店的生意還行吧?”
“行!太行了!原來你爸還想早上賣早點,我沒讓。
光中午晚上就招呼不過來了。”不等張父說話,張母搶先說道。
“嗯,多虧有紅和柱子幫忙,不然我們兩個還真忙不過來。
現在廚房裡兩個廚師,還有兩個幫廚的,都閒不住。”張父也跟着開口說道。
“媽,忙不過來,咱找聶興華,讓他安排人。
這飯店又不是咱家的,賺多賺少都和咱沒關係。
您和我爸就拿個死工資最多有點獎金。
犯不上爲了飯店把你倆累病了。”張俊平開口勸道。
“其實也沒那麼忙,就是吃飯那一會忙點,其他時間都挺好。
比原來養豬可輕鬆多了。”張母笑着說道。
“把東西收一下吧!有什麼話,回家再說。
馬上到飯點,該上人了。”張父開口說道。
衆人感覺把東西收了起來,先放到後面的倉庫裡,等晚上回家的時候再拿走。
剛收拾完東西,
弟媳婦趙玉芝抱着兩個孩子來到了飯店。
兩個孩子一個是她的,一個是小妹張麗紅的。
過來幫忙,順便蹭頓飯吃。
這也是普通老百姓的一種小算計吧。
自從開了飯店,張俊平一家人,除了早上在家吃點,中午晚上都是在飯店裡吃飯。
這樣一來,雖然張父,張母的工資都不高,兩個人加起來才七十多塊錢,可這七十多塊錢,基本上都省下來了。
小妹張麗紅兩口子也一樣,兩個人工資加起來五十多塊錢,全部都能省下來。
小妹的工資是三十五塊五毛錢,而柱子現在還學徒工,所以只有十八塊錢。
就這樣,兩口子已經非常滿足了,在農村一年拼死了幹,也就能分幾百塊錢,這還是一家分的錢,具體到人,連一百都不到。
“大哥回來了!”
“剛回來,來鐵蛋讓大爺抱抱!”見趙玉芝一手一個抱的有點費勁,張俊平順手接過侄子。
“哎呦,我們家鐵蛋又胖了,這小胳膊都變成藕節了,一節一節的。”張俊平低頭逗弄着小侄子。
見張俊平這麼待見自己兒子,趙玉芝心裡很高興。
在她心裡,大哥是個有本事的,這麼喜歡自己兒子,將來兒子的事不用發愁了。
“啊啊!”張俊平剛接過鐵蛋,那邊外甥毛毛也伸着手要抱。
“臭小子,你不是不要大舅嗎?”張俊平笑罵着接過毛毛。
一手一個很輕鬆的抱在懷裡。
“再敢不要大舅,以後有好東西也不給你,都給鐵蛋。”張俊平抱着毛毛威脅道。
可惜,張俊平的威脅根本沒用,毛毛伸着手和鐵蛋打招呼,吱吱啊啊的和鐵蛋聊的開心。
至於聊的什麼,只有他們兩個知道。
看到張俊平抱着孩子有點拿勁,趙玉芝想要接過孩子“大哥,我抱吧。”
“沒事,我先練習練習,等以後好抱兒子。”張俊平笑着拒絕了趙玉芝。
“那大哥抓緊時間把嫂子娶過門啊!”
“等明年吧!今年剛定親,怎麼也得明年再結婚。
明年春天,萬物復甦,萬象更新的時候,正適合娶親生子。”張俊平隨口說道。
“這還有講究嗎?”
“講究?哪有什麼講究啊!這不是馬上就十一月份了?黨中央馬上就要召開黨代會。
你嫂子的父親,馬上就要忙起來了,所以要等黨代會開完。
纔有精力操持婚事。”張俊平笑着解釋道。
馬上就要召開黨代會了,國家也到了萬象更新的時代。
黨代會召開之後,一切將會變得不一樣。
“喲!小張回來了?”張俊平正和弟媳婦說這話,有客人推門進來,看到張俊平,忙上前打招呼。
張俊平一看來人,只能把孩子交給弟媳婦。
“聶叔親自來視察工作?”張俊平遞了一支菸,笑着問道。
“我是來親自吃飯的!”聶興華興致很好,和張俊平開起了玩笑。
“那我是不是該代表我父母歡迎聶叔百忙之中,親自來吃飯?”張俊平也笑道。
玩笑兩句之後,聶興華笑着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個兒剛回來。”
“這次出去的時間可不短啊!”
“嗯,一個半月。
沒辦法,區裡的任務重,局裡給我們壓的任務,也是讓人喘不過氣來。
好在,任務順利完成了。”張俊平笑道。
“以你的能力,完成局裡的任務還不是小菜一碟?
估計你是奔着超額完成去的。”
“呵呵,聶叔,您太捧了。
我也就是勉強完成任務而已。
對了你要的拖拉機,我給你弄回來了,就在我們局倉庫放着呢。
回頭我給你寫個條子,你抓緊時間去開回來。
雙頭鷹原裝進口的五零拖拉機,還是很搶手的。”張俊平知道聶興華關心什麼,乾脆把話挑明瞭。
省得他繞着彎子提醒自己。
“那可太好了!你看現在方便不方便寫?我下午就讓人去提車。”聶興華興奮的搓着手說道。
“行!你稍等!”張俊平從挎包裡拿出紙筆。
紙是帶有xc區物資局擡頭的稿紙。
張俊平揮筆在上面寫了幾行字,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哎呦喂!小張,你這字是怎麼練的?
這才一個月不見,你這字進步真是太大了。
我這都不捨得拿去提車了。
不行,回頭你得專門給我寫一副謝,我裱起來。”聶興華略帶誇張的說道。
“聶叔,咱爺倆沒必要這麼捧我吧?”張俊平笑道。
“這可不是捧。
來,來,你們幾個看看!看看這字,像不像大藝術家的字?”聶興華招呼跟着他過來的幾個人,讓他們來評判張俊平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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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 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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