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爺,您放心,我保證您指哪打哪,你讓攆雞,絕不打狗。”刀疤臉趕緊舉手起誓。
心裡爲自己當初的決定,暗自得意。
想當初,第一次見張爺的時候,就感覺這不是普通人。
一直小心伺候着,結果怎麼着?
自己求爺爺告奶奶,燒香都找不到廟門的時候,人家一句話就把事給辦了。
什麼是能耐?
這就是能耐!
“行了,別搞這一套。
我也不信什麼起誓。
我看你怎麼幹。”
“知道張爺,您就看我表現吧!”
“嗯!我要的院子你再給我打聽打聽。
昨天交給你那些山貨,抓緊時間處理,後面還有很多呢。
另外,我之前讓林三留意的古董文玩,有消息嗎?”
“張爺,正要給您彙報呢!
之前你說收古董文物,我們收了不老少,都在倉庫放着呢。
您看給您送家裡,還是?”
“既然在倉庫放着,那就先放倉庫吧。
抓緊時間,把房子的事辦了。
不然,這麼老些古董,我也沒地放啊!
還有,幫我留意一下,看有沒有沿街的大門臉,能開酒樓的那種。”張俊平滿意的笑着說道。新
“您放心,張爺您交代的事,我肯定上心。我讓兄弟們都出去打聽了,一有信,我立馬來告訴您。”
“嗯!以後市場上有什麼新鮮食材,肉魚之類的東西,買下來,送到紅星農場的飯店裡去,就說我安排的。
該多少錢就多少錢,讓飯店給你錢。”張俊平最後交代道。
張父每天要去採購食材,這是個辛苦活。
既然收了小弟,自然要利用起來,張俊平直接把採買的活交給了刀疤臉。
反正他也不敢坑自己。
正事都說完了,刀疤臉也沒多留,很有眼力見的告辭離開。
暫時對刀疤臉還算是滿意,張俊平起身把他送出院子。
把刀疤臉給激動的。
剛要轉身回屋,就看到秦淑梅從外面進來。
“秦姐,今個兒怎麼纔回來?”張俊平好奇的問道。
隨即皺了一下眉,看着滿臉疲倦,很是憔悴的秦淑梅問道:“秦姐,你這是怎麼弄得?還有,你這身上啥味?”
“沒事,這不幫車間幹了點活,身上弄的有點髒。”秦淑梅勉強笑了笑。
“幫車間幹活?秦姐,你們工會還要去幫車間幹活?”張俊平皺眉,“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秦淑梅進工會,還是張俊平幫忙辦的。
當初張俊平的前身,剛搬進四合院不到一年,秦淑梅的老公就
病死了。
秦淑梅當時在化肥廠車間裡幹活,很辛苦,又要照顧老的,又要照顧小的,還要工作。
一次,秦淑梅累的受不了了,躲在角落裡偷偷哭,被張俊平看到了,前身動了惻隱之心,幫忙找人給秦淑梅調到了工會去上班。
“沒!沒有的事!廠裡誰敢欺負我啊!”秦淑梅生怕張俊平誤會,連忙解釋道。
“沒人欺負你就好,秦姐,雖然我要搬走了,可終歸咱們是兩年多的鄰居。
有事你可一定要說話。”張俊平還不放心的叮囑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啊平子。”秦淑梅道謝後,進了屋。
看着秦淑梅進了屋,張俊平搖搖頭,也回了自己屋。
想到明天要去農場,張俊平從空間裡拿出筆墨紙硯。
在八仙桌上鋪開,又拿出一塊鎮紙,壓好。
在硯臺上到了一點水,開始研墨。
紅袖添香,素手研墨,這是古代文人追求的境界。
其實,就是男人的色心再作怪。
此時張俊平一邊研墨,一邊琢磨着,要是邱文燕在多好,幫自己研墨。
看着自己寫字,然後再來個崇拜的小眼神。
嘖嘖!
就在這時,秦淑梅推門走了進來。
此時的秦淑梅已經洗漱完,換了一身衣服。
剛洗完頭,頭髮還是溼漉漉的,臉上還帶着剛洗完頭產生的紅暈,在燈光下甚是迷人。
“秦姐,有事?”張俊平擡頭看着秦淑梅問道。
“平子你這是要寫字?”
“是啊!給朋友寫幾個字。”張俊平笑着說道。
“平子還會寫大字?那我給你研墨!我也看看,還不知道你會寫大字呢。”秦淑梅笑着上前要幫張俊平研墨。
“呵呵!剛纔還說,這筆墨紙硯鬥不缺,就差紅袖添香,素手研墨的人兒。
沒成想,秦姐你就來了!”張俊平笑着調侃了一句。
“我這素手,放過去,還不得把那些秀才老爺嚇得不會寫字了?”秦淑梅伸出手笑着說道。
秦淑梅的手本來應該是修長,結果因爲經常幹活,手指關節有些粗大,加上一手老繭,還有裂的口子。
張俊平感覺有些隱隱心疼,一個花一樣的女人,在原本應該盛開的年紀,卻要枯萎。
“秦姐,不能白讓你研墨,我先給你寫一副字。”張俊平收拾心情,笑着說道。
“好啊!你好好寫,回頭秦姐攢點錢,把它裱起來。”秦淑梅沒當真,開玩笑的說道。
張俊平笑笑,沒再說話,提起筆,佔飽了墨,在紙上撇撇點點的書寫着。
苦難是花開的伏筆,冬天總要爲春天作序。
戊午年玖月廿贈秦姐,張俊平。
“秦姐,你看看我這字怎麼樣?”張俊平放下筆,笑着問道。
“寫的真好看!”秦淑梅看着紙上的幾個大字,呢喃着說道。
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字的好壞上,而在字的內容。
苦難是花開的伏筆,說的真好,可我還有花開的時候嗎?
別人總是勸自己,有時候自己也勸自己,等孩子大了就好了。
真的嗎?
孩子大了,我也該老了。
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
秦淑梅胡思亂想着,忍不住落下眼淚。
“秦姐,你這是咋了?我承認自己的字寫的好,你也不用感動到哭吧?”張俊平一看,嚇了一跳,趕緊勸道。
“平子,姐心裡苦啊!”秦淑梅第一次在張俊平失態,第一次說出這個苦字。
苦字一出,原本的抽泣,變成了嚎啕大哭。
張俊平沒有勸,只是把剛剛寫好的字收起來,又換上一張。
再次蘸墨掭筆,揮筆寫道。
“彼岸煙波流轉,可有人尋我;對岸繁華三千,可有人渡我。
衆生萬般皆苦,何來擺渡人,唯有自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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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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