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第二天還要上班,而且還有許多女同志,酒宴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八點多,不到九點就結束了酒宴。
大家各自回家。
“你們這些小年輕,要主動發揮好男子漢的精神,安全的把女同胞們送回家。
尤其是那些還沒對象的年輕人,更要主動一點。”張俊平站在酒樓門口,對大家開玩笑道。
把衆人送走之後,張俊平結完帳。
對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李文娟和夏國祥交代道:“你們也早點回去吧!小夏你要把小李安全送到家。”
“知道了師父!您放心吧!”小夏使勁點着頭。
激動的熱淚盈眶,不容易啊!
出場這麼久,終於有名字了。
第二天,張俊平到了單位,科裡的人對他更加熱情和客氣。
張俊平看上午沒啥事,就和許少民打了個招呼,離開了物資局。
騎着自行車來到紅旗軋鋼廠。
進了紅旗軋鋼廠,張俊平直接來到採購科。
“喲!這是誰啊?張科長怎麼有空來我們這個破廠子?”楊瑩看到張俊平,撇着嘴陰陽怪氣的說道。
“是啊,這不是幾天沒見,想楊姐了!過來看看。
不得不說,幾天不見,楊姐更加漂亮,更加有女人味了。”張俊平嬉笑着一屁股坐在楊瑩對面的椅子上。
“切,整天就知道拿好聽的話哄我。”楊瑩白了張俊平一眼。
對張俊平在鶴崗戲耍自己,還是耿耿於懷。
楊瑩一開始,自然不會對張俊平有什麼想法,只是見張俊平長的俊俏,所以纔會調戲他幾句。
結果,每一次楊瑩都被張俊平反向調戲。
可每次,被張俊平挑逗的心動,只要再加一把火就能半推半就的時候,張俊平突然剎車。
弄的楊瑩不上不下的格外難受。
幾次下來,楊瑩還真對張俊平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情緒。
男人對女人有徵服欲,女人同樣也對男人有徵服欲。
有句話不是說,男人通過征服世界贏得女人,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贏的世界。
“楊姐,我可不只是拿好話哄你,還會用行動來證明對你的心意。”張俊平笑着從手提包裡掏出一套化妝品。
如今張俊平升職,成了副科長,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背個軍用書包,到處亂竄。
於是換成了一個黑色真皮提包,比原來的挎包大了好幾倍。
“這個,可是外國貨,法國香水!你聞聞讓你,是不是很香?”張俊平拿出香水輕輕噴了一下,笑着問道。
其實不用張俊平多說,這香水瓶子,還有化妝品的瓶子,一看就是高檔貨,上面全都是英文字母。
“算你有心!”楊瑩給張俊平飛了個媚眼。
“楊姐,以後你再這樣,我可不敢和你待在一塊了。”
“咋了?”
“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作誘人犯罪?
你本身就長的漂亮,渾身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你再給我飄個媚眼,我真的受不了啊!
我怕把一天會忍不住犯錯誤。”張俊平一本正經的調戲着楊瑩。
當然,也只限於口頭是眼睛上的調戲,動真格的,張俊平不想,也不願意。
主要還是,他懷疑楊瑩和李開河之間,有關係。
他不習慣和別的男人共用一個女人。
所以,再把楊瑩挑逗的芳心亂顫的時候張俊平主動剎車。
“楊姐,上次託您帶回來的那些山貨,您看什麼時候方便給我?”
“那些山貨?
那可真是抱歉了!
山貨呢,是沒有了!已經被領導當成福利發給了工人。”楊瑩心裡暗罵張俊平又來這一套,氣的咬着牙說道。
“不是,你們領導這麼做,就有些不講究了!
怎麼能拿我的東西給工人發福利呢?”
“我們領導說了,反正東西弄回來也是要賣的。
我們拿去給工人發福利,也算是幫了你的忙。
你不用再麻煩去賣了我們直接給你錢。
喏,這是我運回來的山貨的清單,你先看看數目對不對。”楊瑩吐了一口悶氣,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清單拍到桌子上。
“我看看!”張俊平拿起清單掃了一眼,這份清單,張俊平那裡也有一份。
“價格怎麼算?”張俊平沒有計較楊瑩的態度,知道人家心裡有氣,發泄一下也正常。
“這個是採購單,你看看有沒有意見,沒意見的話,就在上面簽字,我讓財務給你付錢。”楊瑩又拿出一份採購單,拍到桌子上。
“哦!”張俊平拿起採購單看了起來。
發現上面的價格,雖然比零售價低,但是比自己給刀疤臉的價格還要高一點。
於是點點頭,笑着說道:“行,就按楊姐的價格吧!”
“哼!我給你的價格,還能讓你吃虧不成?”楊瑩氣呼呼的說道。
“對了,楊姐,我聽說咱們紅旗軋鋼廠名下,有不少閒置的大四合院。”
“你聽誰說的?”
“這您就別管了!總之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你有什麼想法?”
“你看,我幫咱們軋鋼廠弄了這麼多焦煤,是不是賣給我兩套大四合院啊?”
“把四合院賣給你,這我可做不了主。”楊瑩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楊姐,我也沒說讓你做主啊!你去找領導說說唄。”
“我不去,你不是認識李廠長嗎?你自己找他說去。”楊瑩很乾脆的拒絕了張俊平的請求。
“行吧!那我可直接去找李廠長了!”
“你愛去就去,和我說什麼!”楊瑩惱怒的衝張俊平低聲喊道。
好在,楊瑩還沒被怒火衝昏頭腦,知道這是在辦公室裡,沒敢大聲。
“那楊姐你先忙着,改天請你吃飯!”張俊平聳聳肩,笑着說了一句,準備離開。
“滾!”楊瑩氣的胸口上下起伏不定。
即便是冬天的厚毛衣,也擋不住這波濤洶涌。
張俊平摸摸鼻子,暗歎一句,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然後離開了楊瑩的辦公室。
看着張俊平離開的背影,楊瑩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只是,這哭聲很壓抑。
張俊平則是已經來到了李開河的辦公室外面。
敲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喲,是小張啊!你可是稀客啊!”李開河擡頭看到是張俊平,很熱情的站起來,走出辦公桌,和張俊平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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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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