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哥,你看什麼?”溫詩麗這個時候也醒來了,看到陳武在目不轉睛地看着她,不由得臉紅的對着陳武說。
“看你啊!你百看不厭呢!”陳武笑呵呵地對着溫詩麗說。
“討厭!”溫詩麗臉紅地對着陳武說。
溫詩麗說完就拿起了旁邊的衣服,準備穿了起來,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但也給陳武要了五次,下邊還在隱隱作痛。
即使是這樣,溫詩麗還是覺得很幸福,因爲她終於是陳武的女人了。
“小麗,你急什麼,我們再來一次吧。”
陳武說完,就直接拿走溫詩麗的衣服,把溫詩麗重新壓在身下,陳武已經很久沒有擁有過女人,自從昨晚跟溫詩麗發生了不可描述的痛快事情,陳武又再喜歡是這種男女奇妙的感覺。
“陳大哥,我......”
被陳武壓在身下的溫詩麗,下邊還痛着,本來想拒絕陳武,但又拿不出好的藉口,男女的幹那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現在陳武已經是溫詩麗最重要的人,她怎會拒絕陳武的動作。
“你怎麼了?”陳武摸着溫詩麗的美麗的秀髮,疑惑地說。
“沒事,陳大哥,我永遠都是你的女人。”
溫詩麗對着陳武吻了過去,兩人又在開始纏綿了起來,一時之間,房間內又響起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終於停止了動作,躺在牀上,互相看着對方。
溫詩麗現在已經是陳武的女人,以後溫詩麗的安危就是重中之重,如果溫詩麗再出現什麼事情,定然會讓陳武十分的自責。
“小麗,我給你一些好東西,讓你可以防身。”陳武突然坐了起來,從空間世界拿出一堆符咒,對着溫詩麗說。
溫詩麗對於陳武隔空取物的能力,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看到陳武手上突然多出了一堆黃色的符咒,還是讓溫詩麗驚訝了起來。
“陳大哥,你是道士嗎?”
溫詩麗看着陳武手中的符咒,疑惑地說。
“道士?”
陳武聽到溫詩麗的說話,隨後笑着對溫詩麗說:“我不是道士,我是比道士還加強大的存在。”
“哦!”
溫詩麗雖然不知道陳武在說什麼,但還是很高興地迴應着陳武說,自己男人的強大,也讓溫詩麗覺得很歡喜。
“這是‘治療符’、這是‘雷電符’、這是‘護身符’、這是‘辟邪符’、這是‘醒神符’、這是‘火球符’......”
陳武難得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威風下,定然是興致勃勃地對着溫詩麗說:“這張是‘治療符’,它的效果很好,如果你不小心受了傷,就可以把這張‘治療符’貼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你受到的傷,不是很大,這張符咒慢慢就會讓你的傷口癒合。”
“什麼?這麼神奇?陳大哥,你不會騙我吧?”
溫詩麗震驚地看着陳武武說,她出身於溫家大族,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這麼神奇的符咒,溫詩麗還是第一次聽說,怎能讓她不感到驚訝。
“呵呵,有什麼好驚訝的,難道我還會騙你嗎?”陳武看着溫詩麗可愛的樣子,笑着對溫詩麗說。
“這張是‘雷電符’,顧明思義就是張可以引發雷電的符咒,把符咒往對方一扔,就可以引雷擊中對方,挺合適現在的你。”陳武看着旁邊的溫詩麗,認真地說。
溫詩麗聽着陳武的說話,就像是在聽天書一樣,陳武說他手上拿着的那張符咒,居然可以引發雷電,真的是讓溫詩麗太過驚訝。
溫詩麗雖然不知道陳武在說什麼,但還是覺得陳武很厲害。
陳武看到溫詩麗疑惑的表情,也知道溫詩麗是不太相信他的說話,要知道陳武當初繪製這些符咒的時候,也是不相信這些看似普通的符咒,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本來想現場試驗一下給你看看,但這裡實在不是進行試驗的好地方。”陳武看着房間周圍的環境,然後認真地對着溫詩麗說。
“反正你以後如果遇到危險,就把這符咒往對方扔就可以了。”陳武雖然不知道這些符咒,給沒有靈力的人使用的效果如何,但還是很認真地對着溫詩麗說。
“哦,好的。”
溫詩麗雖然覺得陳武把這些符咒的威力說得很誇張,但還是相信陳武的說話,認真地對着陳武點了點頭。
“這張是‘護身符’,這張符咒的作用就是......”
陳武接着又把其它的符咒的作用,給溫詩麗一一介紹,讓溫詩麗的臉色充滿了驚訝和期
待。
“陳大哥,你到底是什麼人?好像什麼都會似的?你怎會這麼厲害?”溫詩麗從背後抱着陳武認真地說。
“你說的是我牀上的本事嗎?這點我承認,我確實很厲害。”陳武感覺到背後,溫詩麗給他帶來的柔軟,笑呵呵地對着溫詩麗說。
“你太壞了,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問題。”溫詩麗聽完陳武的說話,臉色紅潤地對着陳武說。
“你的意思是說,我在牀上不厲害?”陳武笑吟吟地對着溫詩麗說。
溫詩麗聽到陳武的說話,就想起和陳武昨晚的瘋狂,那種痛苦並快樂的感覺,讓溫詩麗覺得很享受,溫詩麗還是第一次知道,男女做這事,居然可以如此的快樂。
“厲害。”
溫詩麗在陳武的耳邊,吹着口氣輕輕地說,說完還用舌頭舔了舔陳武的耳朵,搞得陳武心裡癢癢的。
陳武那裡會受得了這種挑逗,馬上轉過身,把背後的溫詩麗重新壓了下去,準備再跟溫詩麗大戰三百六十個回合,讓她知道什麼是瘋狂的衝擊。
陳武貪婪地索吻着溫詩麗的每一寸肌膚,溫詩麗身上的肌膚都很白很柔軟,完全就是陳武喜歡的類型,就當陳武找到位置,準備再進入的時候。
“陳大哥,我下邊很痛,下次再來吧。”溫詩麗臉紅地對着陳武說。
溫詩麗雖然也很期待陳武接下來的進一步動作,但想到陳武一進入,就得要一個多鐘頭,溫詩麗不知道是否能夠再堅持一個多小時,所以不好意思地對陳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