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機降落在地面的時候,白丁睜開了雙眼,這一路飛來,他幾乎一直呆在神庭與識海之中。
對於古書帶他見識那一處神秘的世界,白丁很不解,不知道古書究竟是作何打算,難道僅僅是爲了讓白丁見識一些自己神海的神秘,同時認識到自己修爲低下?
白丁心中疑惑,但是古書卻沒有告訴他這一舉動的真正目的。
離開飛機,剛剛進入機場大廳,白丁便看到了張媛正帶着白瀧兒和金條翹首以盼,等待白丁的出現。
張媛長相出衆,氣質大方,舉手投足之間無限溫柔含蓄的韻味,再加上她修煉有成,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種無形的氣場,讓機場大廳之中的男男女女不自覺的便將自己的目光投向張媛。
再加上如瓷娃娃一般古靈精怪的白瀧兒,以及威武雄壯,乖巧過人的金條,這三人一時之間稱爲了機場的一道靚麗風景線,一些膽子較大的人甚至還會過來故意搭訕。
不過他們全都被張媛客氣的回絕,因爲此時的她滿心想的都是即將下飛機的白丁。
“張媛姐姐不要擔心了,白丁哥哥不是說了嗎,他沒事了。”
白瀧兒一手拉着金條,一手拉着張媛,感受到張媛心中的激動,她乖巧的安慰張媛道。
白丁在前些時間離開江北進入京都後不久,便失去了聯繫,同時,與白丁氣息相連的張媛更是整天的做噩夢,夢到白丁再被天雷轟頂,一道接着一道氣息恐怖的天雷夾雜着無數強大的符文將白丁劈得皮開肉綻。
甚至有時候,她每天夜裡都會被噩夢驚醒五六次,那一段時間的張媛身體消瘦,精神萎靡,就連修爲也出現了倒退。
後來從錦衣侯那裡傳來消息,白丁在京都出了問題,重傷昏迷。
這讓張媛怎麼能放得下心,她差一點便要買張飛機票飛去京都照顧白丁。
最後還是在錦衣侯的勸說下,她才放棄了心中的想法,但是她的心卻一直在記掛着白丁的傷勢。
她整日幾乎茶不思飯不想,更是無心修煉,每天夜裡一躺在牀上,便會淚流滿面,讓白瀧兒和金條爲她操碎了心。
兩個小傢伙使盡渾身解數,依舊無法讓張媛恢復過來。
直到白丁清醒,向她報平安之後,她才瞬間好轉,開始整日裡盼着白丁迴歸。
每當她的手機響起,她都會以爲是白丁在向她報告行程,可惜,她一次次的失望,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了一個月之後,她終於等到了白丁回家的消息,於是,今天一大早,她在試過了二十多套衣服之後,纔在白瀧兒和金條的催促聲中來到機場,等待白丁的飛機落地。
“姐姐知道,飛機不是早就已經到了嗎,怎麼這麼長時間過去,小丁還不來?”
張媛拉着白瀧兒的手不覺得用上了幾分力氣,她似乎忘記,其實飛機落地到現在,其實才剛過去兩分鐘,飛機上的乘客甚至後還沒有全部下機。
“是哦,白丁哥哥太壞了,飛機都落地兩分鐘了,還不趕緊出現,根本就不把我們一家三口放在
眼裡。”
白瀧兒皺着鼻子老氣橫秋的埋怨白丁,讓身邊的張媛臉色不禁一紅。
張媛如此羞澀的表情讓附近的幾位大男人看得很不得立刻上來把張媛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可是他們在看到張媛天使一般的面容之後,不禁都會升起一陣自慚形愧的感覺。
“汪汪”
白丁太壞了,金條都等了這麼長時間,他還不來,難道是不想讓金條吃桃子了?難道白丁在外面有別的汪了?
金條只是爲了巴結白瀧兒隨口胡說,它當然沒有多想什麼,可是這話聽在張媛耳中便是另外的一番滋味。
白丁和畫青眉的關係她很清楚,白丁此次去京都的目的她也很清楚,白丁在外面有沒有別的汪她不知道,但是白丁此次去京都,確確實實是去找別的女人的。
想到這裡,她的心不禁又是一陣黯淡,她不知道此次白丁從京都回來之後,是不是會對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產生什麼影響,更不知道白丁是否會將他們兩人的關係告訴畫青眉,更加不會知道畫青眉對兩人之間的關係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態度。
而她最爲關心的問題是,白丁此次回來對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否會有什麼變化。
這一切都是她心中擔心的問題,甚至因爲這些問題,她心裡都有一些害怕見到白丁。
然而,即便她心中有着無數的擔心,有着無法形容的擔驚受怕,但是她此時依舊緊張的站在這裡。
“美女,等人嗎?”
她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輕佻的聲音,將她從自己的思緒之中驚醒。
同時,她感覺到身後有一隻手正在向她的肩膀拍來。
她柳眉微皺,身體微微一側,便讓身後的手拍了個空。
“汪”
金條正字無聊,忽然看到有人居然敢在暗中偷襲張媛,這讓他瞬間怒火攻心,簡直是目中無汪,沒看到你金條姑奶奶在這嗎,居然敢對張媛媽媽動手。
金條弓身,二話不說便要撲上去對這個傢伙來幾下狠的。
而白瀧兒此時則轉過身體,大大的黑眼珠子在這個無禮的傢伙身上來回打量,一口尖銳的龍牙在嘴裡不停的撕磨,似乎是在考慮待會要從哪開始吃比較好。
“金條別動。”
張媛此時好歹也是一位修士,靈覺敏銳,自然將白瀧兒和金條的動作看在眼裡,她心中一暖,急忙出聲制止了兩個小傢伙。
如果真的放任這兩個小東西出手的話,肯定會鬧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她雖然不怕兩個小傢伙傷人之後的後果,但是她卻怕這些事情回影響她今天迎接白丁,她可比想白丁一下飛機就看到自己和白瀧兒她們一身麻煩。
“先生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張媛向那個和她搭訕的人看了一眼,之間此人身體消瘦,眼中帶着血絲,眼眶發黑,下盤虛浮,典型的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模樣。
“沒什麼事啊,只是想和美女聊聊,我的法拉利就在那邊,要不要一
起去聊聊人生理想?”
男子一行四人,他自己雖然身體虛弱,但是他身後的三人卻一個個提醒彪悍凶神惡煞,一臉的橫肉。
“不好意思,我正在等人。”
張媛雖然不悅,但是她依舊很禮貌,這是她這麼多年來養成的涵養,無論何時她都保持着禮貌待人的習慣。
這也是她自己性格使然,她一直以來的性格都很柔弱,長這麼大,幾乎從來沒有和人翻過來臉,遇到事情,她更是從來沒有和人爭吵過,正是因爲這樣的性格,她從小到大吃過無數的虧。
“沒關係,我讓她們幫你等也一樣,我們先去聊聊,很快就好,難道你不想試試和人在法拉利裡面坦誠相見,暢談人生嗎?”男子嬉皮笑臉,張口閉口不離自己的法拉利,看來他對用法拉利搭訕相當有成就感。
“喲呵,我居然看走眼了,這裡不光有一位大美女,還有一位小美女,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啊。”
男子忽然轉頭看到了白瀧兒,他驚訝的說道,剛纔他看到張媛的時候,便被張媛的眉毛吸引,完全忽略了她身邊的小女孩和狗。
此時他忽然看到正對他怒目相對的白瀧兒,讓他心中不由一蕩,在心裡直呼這一趟沒白來。
“你走吧,我沒興趣!”
張媛拉着幾乎就要爆發的白瀧兒和金條向着身後走了幾步,冷冷的說道。
原本張媛和白瀧兒站在這裡便已經吸引了機場大部分人的眼光,更何況此時居然有浪蕩公子公然對張媛出言不遜。
“這傢伙是誰,也太狂了吧?”
“就是,看他倒也人模狗樣的,出門還帶着保鏢,居然是這樣一幅德行,怎麼機場的工作人員也不來管管?”
“你不知道他是誰?”
“是誰?”
“他可是咱們省裡面一位有名的公子哥,據說他爸裡是省裡的一大富豪,,就機場這麼些小蝦米,哪個敢管他的事,沒看他身邊還帶着保鏢嗎?”
“有錢了不起了,就一個二代而已,他這麼囂張就不怕得罪人?要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終於,有人不忿的說道。
“這你就說錯了,據說啊,他家之所以能夠有如此的成就,就是因爲他家裡的關係通天了。”另外一位知情人指了指上面說道。
張媛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話,她在向不遠處看了一眼,果然發現幾位機場安保正在遠處一臉糾結的看着這裡,張媛看的出來,他們很想來,可是他們卻像是遇到了什麼很難辦的事情一樣,顯得無比的猶豫。
“美女,我們少爺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他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跟了我們少爺,以後吃香的喝辣的,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這是,男子身後的一位保鏢熟練的說道,看來這番話他好像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不用,我不缺錢!”
張媛搖頭,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真是笑話,居然拿錢來誘惑張媛,這讓張媛心中有一些生氣,難道我看起來像是爲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