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保鏢還是非常稱職的!
儘管北宮嘯月多次提醒,兩個女保鏢沒有離開,而是到門口的地方,正好可以落在視野之內,這是她們唯一可以去做的。
這裡是北宮嘯月的別墅,可是對她們來說,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危險的,尤其最近的危險,這些人的神經都處於緊張之中。
保鏢錢是好掙,但也要有那個能力去擁有。
有人在這裡,張小虎很正經,看上去就是個老實人,至於,北宮嘯月心裡苦笑不得。
如果不是有了親密接觸,很難想象這麼一個男人,給人非常強悍的安全感。
這幾天,北宮嘯月一直精神疲憊,作爲北宮家族的一員,又是未來的話事人,事情非常多,由不得一直呆在別墅。
可以說,這幾天北宮嘯月從來沒有睡過安穩覺。
若是換了任何一個女孩子,估計早被嚇的精神崩潰了,更是別說坐在面前鎮定自如,這是小家族培養不出來的。
如今,自己的男人來了,北宮嘯月終於感覺到什麼是安全感。
這是從別墅無法體會的。
當初正是這個男人,讓自己脫離了危險,更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後來又得知這是一位高人,做出了一個令人難以開口的決定。
孰料,後來又發生了另外的事情。
這些都是長那麼大以來,北宮嘯月從未經歷過的,冰冷的一顆心終於有了變化,似乎自己這個男人可以改變自己。
….
“讓開,我要見堂姐,你們攔着我幹什麼!”
忽然,外面傳來吵鬧的聲音。
張小虎正小口喝着功夫茶,北宮嘯月親自泡的,原汁原味,儘管,他對功夫茶沒什麼瞭解,不過,一縷的靈氣,便是最好的證明。
這功夫茶不簡單。
張小虎剛轉頭看去,外面進來三個人。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進來的是一個年輕人,身後還帶着兩個保鏢,那人正是張小虎之前就認識的,應該說是最近認識的北宮少華。
張小虎沒站起來,靠在沙發上,喝了一口功夫茶,淡淡道,“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難道這是你家?”
北宮少華在緬甸不敢出聲,可是在這裡,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最近的事情,都是這小子弄出來的。
“你們給我上,打斷他雙腿。”
北宮少華被憤憤怒衝暈了腦袋。
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入北宮少華一樣,這不,剛剛從內陸調回來,失去了那個位置,成了一箇中成人員。
於是,北宮少華要找自己這堂姐問個清楚,爲什麼將他從外面調回來,他不甘心失去這個位置。
不要小看內陸的一個位置,在那邊屬於是太上皇一樣的角色,口袋有錢,手上有權,又沒人管到自己頭上,日子不知道有多好。
沒事可以日女人,外出照樣可以玩女人。
呃,這話粗俗了一點,實際上正是北宮少華最體貼的想法。
從內陸城市調回到香港,那地位不一樣了,手上可動用的錢,幾乎都是固定的,逍遙生活沒了,北宮少華怎麼可以忍受。
這一切都是這個張小虎搞出來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北宮少華想都不想,管他這是誰,先出口惡氣再說,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堂姐會對一個外人和自己過不去。
在他想來,兩人不過是玉石交易,能熟到什麼程度。
若是北宮少華知道,自己的堂姐和張小虎一起滾過牀單了,估計打死都不會進來,更不會指示自己的保鏢出手。
“北宮少華,你在做什麼!”
北宮嘯月一臉寒霜,,客廳溫度瞬間冰冷下來。
“打斷他雙腿,出了事我負責!”
兩個保鏢不再猶豫,他們是保鏢,主人家都那麼說了,出了事有他承擔,直接無視北宮嘯月的話,一左一右撲上去。
非常完美的攻擊。
這要是被制住,休想輕易反抗,可見其中毒辣,不愧是能成爲保鏢的。
“好好的品茶,全被他們打破了。”
在衆人不見張小虎有什麼動靜,先前衝出去的保鏢,詭異的不懂動了,宛如被人點穴了,如一個木頭人一樣。
不過,從兩人眼中看出恐懼神色,可惜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
北宮少華見他們的樣子,破口大罵,“你們愣着幹什麼,還不給我出手,打斷了這小子雙腿?小心老子炒你們魷魚。”
這個時候,張小虎站了起來,手上拿着一杯功夫茶。
“你想打斷我雙腿?”
張小虎雙眼微微一眯,渾身散發着寒意。
北宮少華彷彿被冬日在冷風一吹,總算明白出了什麼事,敢情自己的保鏢被人制住了,強忍着慌張,“你…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
張小虎哈哈大笑,“沒什麼,我不過讓他們不能動而已,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裝逼了,你不是要打斷我的雙腿,那你先坐上一個星期的輪椅好了。”
不見張小虎做什麼,北宮少華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啊….我的腳怎麼不能動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北宮少華真的是慌張了,說話的語氣都開始顫抖了,顯然,意識到發生什麼恐怖的事,可是不敢往下面想。
“沒什麼,你不是喜歡打斷別人雙腿,我讓你試試坐輪椅的滋味,現在給我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那兩個保鏢又能動了,不過都癱倒在地上,全是剛纔被嚇出來的。
不管是不是嚇出來的,他們看向張小虎的目光都變了,變的非常恐懼,彷彿這是一個大惡魔,讓他們不敢往深處想去。
兩個保鏢不敢停留,一左一右架起毫無血色的北宮少華,如喪家之犬一樣,從客廳裡跑出去,生怕再留下來出什麼事。
“怎麼,不記得了?”
張小虎發現衆人都用奇怪目光望向自己。
這其中北宮嘯月不算。
那兩個女保鏢,暗自慶幸沒有貿然出手,一旦出手,估計自己和他們一個樣子了。
剛纔的一幕太恐怖了。
儘管他們知道,這世界有很多高手,可以悄然無息的將人止住,這種本事太神奇了。
直到現在,他們都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到底是用什麼法子,才讓他們無法動彈,彷彿如傳說中的點穴術一樣。
實際上,張小虎不會點穴術,剛纔的不過是銀針,牛毛一樣的銀針,不管是殺人,還是傷人,都是在無形之間。
所以,他們無法看到。
北宮少華大腿上也有銀針在,銀針一日不除,一日坐輪椅,若是換了一個人,絕不會如此放過對方。
“謝謝你,手下留情!”
北宮嘯月感激道。
張小虎對北宮嘯月眨了眨眼,“你不生氣?聽他的口氣,好像是你的堂弟什麼的,我可是讓他坐輪椅了。”
北宮嘯月臉上冷如冰霜,轉頭對兩個保鏢道,“你們出去吧,有張先生保護我,沒人能傷害我的,剛纔的一幕,你們都看清楚了吧!”
張小虎小小露了一手,她們缺失不敢再說些什麼。
她們兩個聯手都未必是對手,不再說什麼,離開了客廳。
她們走後,北宮嘯月往樓上走去,轉頭看着張小虎還愣着,忍不住白了一眼,“還不給我上來!”
儘管兩人關係不錯了,尤其**上的接觸也有了,張小虎第一次到別人家,又是豪華別墅,不知爲何,感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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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張小虎還是上去了。
美色當前,只要不是傻瓜都會上去,至於面子什麼,算什麼,他又不是那些道貌巍然的正人君子,表面一套,私下裡一套。
“對了,剛纔問你,我那堂弟,真的一個星期能好?”
自己的堂弟,北宮嘯月沒什麼好印象,畢竟是自己的堂弟,若是雙腿不能用了,倒是個不小的麻煩。
張小虎上上下下看了看,一把摟住北宮嘯月,傳來香噴噴的香氣,直接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放心好了,七天後正常,要不是他是你的堂弟,老子讓他一輩子做輪椅!”
北宮嘯月非常喜歡張小虎身上的氣息,非常有安全感,至於,這種曖昧小動作,沒什麼排斥,估計,連她自己都不曾感覺到。
即使是在客廳過道上,北宮嘯月一顆心還是砰砰亂跳,有種偷情的感覺。
“你的房間不錯嘛!”
張小虎大字一躺,躺在大牀上,雙手一陣亂摸,手上多了一條黑色蕾絲內褲,迅速瞄了一下,牀上有好幾條。
“靠,神器啊!”
“大色狼,討厭,快還給我!”
不過。還沒高興一場,北宮嘯月一把搶了過來,放在身後,寒霜的臉上,也浮起一抹紅暈。
張小虎爬起來,將北宮嘯月一摟,兩人倒在牀上,彼此之間看着對方。
“大美女,我現在可是你的貼身保鏢,讓我看看,你最近的情況!”
張小虎一本正經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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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感覺小了一點?”
北宮嘯月白了一眼,眼睛微眯着,大色狼竟然來襲胸。
“再讓我仔細看看,我的女人可別少了什麼零件!”
大色狼,別摸….我怕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