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浪’摟着少卿,就要‘吻’上她的香‘脣’狠狠的肆意懲罰一番。
忽然,後面傳來一陣咳嗽聲,“咳、咳、咳”。
聽到聲音,樂‘浪’轉頭一看,卻是老道和天祝。少卿一看來人,連忙從樂‘浪’懷中跳了起來,對着老道低低的叫了聲“師伯”,一張臉紅撲撲的,低着頭,徑自逗‘弄’着自己的頭髮,不敢擡頭見人。
樂‘浪’看了也站了起來,對着站在大廳中一臉玩味的天祝說:“阿公,這就是我老婆少卿。”
天祝聽了,看着一臉不知所措的少卿笑着說:“好、好、好,將來一定能生個大胖小子。”也不知他說的什麼好。
樂‘浪’聽了,一把摟着少卿的柔軟細腰,豪邁的說:“阿公,我們要生一窩的。”
少卿聽了,伸手悄悄的往樂‘浪’的腰間狠狠的扭了一下,說:“呸,誰要和你生一窩了。”
說着,把紅撲撲的粉嫩臉龐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老道和白天祝聽了大笑起來。
樂‘浪’被少卿扭得呲牙咧嘴,不過卻不敢聲張,閩南有句俗語說的好:“怕老婆大丈夫,打老婆豬狗不如。”樂‘浪’心想着,怎麼說咱也是大丈夫,忍忍,忍忍。那一副怪模怪樣的表情,老道和天祝兩人看了又是一陣大笑。
看着羞紅着臉沒好氣的瞪着她的少卿,樂‘浪’微微的笑着把她拉到身邊,對着她介紹着白天祝,“這是阿聰的阿公,要叫阿公。”
少卿聽了,倒是乖巧的叫了一聲:“阿公。”不過轉身就又往樂‘浪’瞪去,都是他,害得她今天在長輩面前出了這麼大的醜。
“少卿,你不是在演戲嗎?怎麼過來了。”樂‘浪’看着少卿好奇的問道。
少卿聽了,沒好氣的撇了他一樣,嘟着嘴說道:“還不是你,你不是答應了人家要去臺灣嗎,我是過來拿你的證件去辦證,要不然又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阿‘浪’,你要去臺灣呀?”一旁的老道聽了少卿的話,對着樂‘浪’問道。
“嗯,有個朋友讓我過去玩,邀請函都給我發過來了,我想把三郎和三點也帶過去,也不知道行不行。”
“有點麻煩,要不然我給你‘弄’個以民間文化‘交’流的名義過去,應該會方便些。”老道想了想說,以宗教和民間‘交’流的名義,過去臺灣明顯會寬鬆一點。
“文化‘交’流,還是算了吧,那我還不如自己坐船過去。”
來往臺灣海峽的漁船多的要命,隨便坐一艘過去都可以,只要不被邊防武警抓到就是,不過那屬於偷渡,被查到要遣送回來的。他這次可是要去看朋友,是正大光明的去,不能搞這些黑玩意兒了。要不然他自己游泳過去就是了,哪用得着這麼麻煩。
“你把證件給我吧,我‘弄’好了讓我家那小子給你送過來。”忽然,一旁的白天祝對着樂‘浪’說。
“這不好意思吧。”樂‘浪’搔了搔腦袋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前你們和我家那小子跑去打架,我給你們擦屁股都沒見你不好意思。”白天祝聽了對着他笑罵道。
聽到他這麼說,樂‘浪’也不僑情,去屋裡拿出證件順帶着連少卿自己的證件都給了白天祝,白天祝旁邊的中年人收了過去,依舊站在老人的旁邊。
不過樂‘浪’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阿公,那三郎和三點到底能不能一起去。”
“這我怎麼知道,得辦出來才清楚,時間也不早了,我走了。”
說着,就往‘門’口走去,樂‘浪’連忙給送了出去。
白天祝走後,老道看這小兩口那似蜜還甜你濃我濃煞是情多的‘肉’麻模樣,也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停的對着樂‘浪’搞笑的眨了眨眼。
看到人都走了,少卿狠狠的在樂‘浪’‘胸’前拍了一下,一臉嬌嗔的說:“都怪你,害得人家在長輩面前把臉都丟盡了。”
樂‘浪’一把把她緊緊摟住,說:“哪有,他們不都很喜歡你嗎,還說要你和我生一窩小孩呢?”
“呸,誰和你生一窩呀,你當人家是...豬...喔...嗯...唔...”少卿還沒把話說完,那溫潤的香‘脣’就被樂‘浪’霸道的‘吻’住,沒一會就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初嘗這種滋味的的‘激’情男‘女’對這種東西總是樂此不彼。
有些人只是把男‘女’間的情事當作一種發泄的工具,其實這種人並沒有真正的快樂,這也是感情男‘女’不滿對方的源泉。只有有着彼此濃情愛意的男‘女’,做到彼此心靈相通,辦起事來纔會真正的有一種靈‘肉’合一的感覺,那時,纔是男‘女’之間快樂的真正無上妙境。平常人,是不懂的。
在裡面睡覺的三郎‘迷’‘迷’糊糊的醒來,走到樓下,來到前院,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忽然看到正在院中‘激’情擁‘吻’的熱情男‘女’樂‘浪’和少卿兩人,他們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吻’在一起,還不時發出匪夷所思的聲音。
三郎以爲他們在吃什麼,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支着下巴好奇的看着,看了半天,感到很是納悶,就對着忘情的兩‘吻’着的樂‘浪’和少卿人問道:“阿‘浪’叔叔,少卿姐姐,你們在吃什麼,好吃嗎?”
三郎的聲音恍若一道晴天霹靂般把沉醉在愛河中的男‘女’驚醒,少卿慌‘亂’的把樂‘浪’推開,理了理頭髮,纔對着坐在地上的三郎尷尬的笑了一下。樂‘浪’卻並不怎麼在意,小屁孩懂什麼,少卿狠狠的瞪了沒臉沒皮的樂‘浪’一眼,走過去對三郎說,“三郎睡醒了,走,姐姐帶你出去玩。”
三郎一聽有人陪他玩,就高興的把剛纔問的事情忘記了,屁顛屁顛的跟着少卿往外走去。
少卿晚上還要演戲,今天主要是過來拿樂‘浪’的證件過去辦通行證的,只是阿聰的阿公白天祝要幫忙,那就沒她什麼事了。當天下午,少卿就又走了,看着少卿開車遠去的身影,樂‘浪’感覺心裡空落落的,還以爲他晚上住這邊呢。
少卿這次來是自己開着一輛小車過來的,以前她都是搭計程車過來,這次如果不是爲給樂‘浪’辦證,她也不會開車過來,平時這車被她放在劇團那邊做劇團的專用車,她自己都很少開。
晚上,樂‘浪’躺在‘牀’上孤枕難眠,寂寞難耐,乾脆就進了‘玉’如意空間中,脫了衣服,一“撲通”就跳到‘玉’如意空間裡的那口大水塘裡,用冰涼的塘水讓自己好好的冷靜了一下。在水中眯了一會,冒出頭來,頓時感覺清爽了許多,在木屋中拿來‘毛’巾擦了一下,穿好衣服,就在‘玉’如意空間中逛了起來。
自從樂‘浪’不停的從外面拿進果苗果樹種在空間裡後,這‘玉’如意裡面的空間也跟着一丁一點的增加着,現在已經差不多有十二畝大了。
‘玉’如意空間之中,綠樹成蔭,泉水叮咚,頭上的天空永遠都是‘迷’‘門’g一片。天‘激’們悠閒的在林中覓食漫步,魚兒在水塘中快活的遊着。
樂‘浪’輕輕的走在空間裡,慢慢的看着這一切。那些被樂‘浪’從山上挖來的果樹和用果核種下去長出來的樹苗長勢都不錯,他以前栽下去的那些錐慄也都掛滿了果,有的都裂開掉在樹下。
樂‘浪’看了就都撿了起來。看到他,那隻巨蜥爬了過來,從地上咬了一個錐慄,咬開皮吃了起來,很是喜歡的樣子。撿完錐慄。他又在‘玉’如意空間裡走了起來,來到那個比臉盆還要大的黑靈芝面前。現在這黑靈芝基本已經不再生長,不過蓋上那黑黑顏‘色’好像更加濃蘊了。
從那老樹樁里長出來的樹苗,被他拔出來種在老樹樁旁邊,現在已經長成了手臂粗的小樹。這小樹被他種在外面後,不知怎麼的又從旁邊長出了幾棵樹苗,讓他很是奇怪。不過他也不管,只是把他們分開來種。
這小樹長起來後,樂‘浪’在網上查了一下,發現和沉香樹長的很像,爲此他還特地跑了一趟‘花’卉市場看了一下,最後才確認這就是沉香樹。爲了證明那老樹樁是不是也是沉香木,他還從‘藥’店裡買了一點沉香回來,回來後,聞着味道真的跟老樹樁的味道很像,但老樹樁身上的香味要比買來的沉香濃郁千百倍。
到了這裡,樂‘浪’總算知道這老樹樁是沉香了。這東西在山林間不知沉埋了多少年,到了今天總算是得見天日。
沉香的木材與樹脂,可供細工用材及薰香料。其黑‘色’芳香,脂膏凝結爲塊,入水能沉,故稱“沉香”。沉香,又名“沉水香”,“水沉香”,古語寫作“沈香”(沈,同沉)。古來常說的“沉檀龍麝”之“沉”,就是指沉香。沉香香品高雅,而且十分難得,自古以來即被列爲衆香之首。
不過南州的沉香早在幾百年前就絕跡了,沒想到到現在被樂‘浪’發現了這麼一大塊,品質還這麼高,難得的是在樹身上還有種子發了芽,生了根,長成了小樹,不得不讓樂‘浪’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