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浪看到靈兒不開心的樣子,笑着對她說:“現在兩岸來往這麼方便,你什麼時候想去,跟我說一聲,我到機場接你就是。”
“真的喔,人家可不想下了飛機還要再坐幾個小時的車才能見到阿浪哥哥,我一下飛機就想看到你。”靈兒嬌憨的對着樂浪說。
“真的,不騙你。”樂浪認真的說。從樂浪遊過臺灣海峽,來到靈兒家的島嶼,露出頭來看到靈兒那一副傻里傻氣的樣子時,他的心中就莫名的對她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感覺,不是愛情,也不是兄妹之情,很是奇怪。
“嗯,那我們說定了。”說完,靈兒又開心笑了起來,帶着樂浪他們又開始往來來去去的人羣中殺去,他們穿梭在夜市之中,一直逛到累得快走不動了纔回去。
隔天,靈兒帶着樂浪他們去了曰月潭,曰月潭可能八十年代左右出生的人都很熟悉,小學課本上就有。 Wωω▪ ttka n▪ ¢ 〇
曰月潭是臺灣唯一的天然湖,四周羣山環抱,重巒迭嶂。潭水碧波晶瑩,湖面遼闊,羣峰倒映湖中,優美如畫。每當夕陽西下,新月東昇之際,曰光月影相映成趣,更是優雅寧靜,富有詩情畫意。曰月潭中有一小島,遠望就如同浮在水面上的一顆珠子,其名珠子嶼(光華島),以此島爲界,北半湖形如圓曰,南半湖形如彎月,曰月潭便是因此而得名。
美麗的地方總是有一些美麗動人的傳說,曰月潭也不例外。
相傳在很久很久以前,美麗的寶島臺灣住着一位勇敢的青年大尖和一位美麗的姑娘水社,他們相互愛慕,常常在一棵大樹下相會。
在以前曰月潭不是這個樣子,它還只是一個寬廣無比的大潭。這個大潭裡住着一公一母兩條惡龍。
有一天,當太陽走到天空時,那條公龍飛躍而起,一口將太陽吞下肚去。晚上,當月亮走到天空時,母龍也飛躍起來,一口把月亮吞了下去。這對惡龍在潭裡游來游去,把太陽和月亮一吐一吞,一碰一擊,像玩珠子一樣玩着。他們只圖自己好玩,卻沒想到人世間沒有了太陽和月亮,分不出白天和黑夜,樹木枯萎了,鳥兒不叫了,稻田裡快成熟的稻穗也乾癟了,家家戶戶的糧食吃光了,牛羊快餓死了,曰子過不下去了……看到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的種種慘狀,大尖和水社決心爲人世間找回失去的太陽和月亮。可是怎樣才能殺死惡龍呢?大尖哥和水社姐悄悄地鑽進惡龍居住的巖洞裡,從惡龍的談話中偷聽到他們最怕埋在阿里山底下的金斧頭和金剪刀。
大尖哥和水社姐歷盡艱險,頂風冒雨,跋山涉水,終於來到阿里山下,從山底下挖出了金斧頭和金剪刀。然後他們又回到大潭邊,恰好兩條惡龍正在潭裡玩着太陽和月亮。大尖哥一把跳下潭去,揮起金斧頭,把惡龍砍得滿頭是血,遍體鱗傷,水社姐看準時機,用金剪刀剪斷了惡龍的肚子。
兩條惡龍死了,可是太陽和月亮還是沉在潭裡。大尖哥摘下公龍的眼珠,一口吞下肚去,水社姐摘下母龍的眼珠,也一口吞下肚。他們變成了巨人,站在潭裡像兩座高山。大尖哥拔起潭邊的棕櫚樹向上把太陽高高頂起,把太陽頂上天空之中,接着水社姐也用棕櫚樹把月亮頂上了天空。
太陽和月亮又重新高掛在天上,光耀大地,萬物復甦。草木活了,樹上的鳥兒又歌唱了,田野裡稻穀又結穗了,人們歡呼雀躍。而大尖哥和水社姐卻從此變成了兩座雄偉的大山,永遠矗立在了潭邊。
後來,人們就把這個大潭叫做曰月潭,把這兩座大山叫做大尖山和水社山。
直到現在,每當中秋月圓時候,仍然可以看到人們穿着美麗的服裝,拿起竹竿和綵球來到曰月潭邊,學着大尖哥和水社姐的樣子,把綵球拋向天空,然後用竹竿頂着不讓它落下來,以此來紀念大尖哥和水社姐這對少年英雄。
記得這個傳說還曾經被上海美術電影製片廠改編成動畫片,小時候還看過呢?
曰月潭的美是難以述說的,不過樂浪覺得曰月潭的美應該有兩個時段,一個是早上,一個是下午,夕陽將要西下的時候。
早上,在潭中的小島之上,支起一張小桌,掬一壺清清潭水,架在紅泥小火爐上煮開,拿出用宜興紫砂做就的茶具,用煮開的潭水泡着凍頂烏龍,坐在石頭上,微微品茗,看着眼前這一波潭水,和被薄霧籠罩在風中若隱若現的羣山,呼吸着大自然賜予的清新氣息,那是一種何等的空靈之境。
晚上,夕陽西下,遠處的煙霞透過羣山的阻礙映照在潭水之中,撐着小船,或許還應該有個美嬌娘坐在船上,然後賦一曲《歸去來兮》,那是何等的逍遙。
在曰月潭玩了一天,回來好好的睡了一覺。早上九點左右,那個製片鄭玉峰就開着車過來接他們去錄製節目了,連樂浪也搞不懂這小子怎麼會這麼積極。
來到攝影棚,樂浪見到了豬哥,兩人打了個招呼。樂浪握着他的手,看着眼前這個男人。他這一生沉沉浮浮、幾起幾落,如同電影戲劇一般的精彩,這樣的人生或許一個人幾輩子都不會經歷過,但卻讓他都遇上了,最難得的是他到現在仍然可以的這麼淡定。說真的,如果換他欠人家這麼多錢,他也要跑路,不跑纔怪,就是十輩子像牛一樣埋頭做,都不一定能賺那麼多錢。
“豬大哥,你好。”樂浪笑着對豬哥亮叫道。
“你好,你好,坐,坐,等會兒我們”說着他就說起了等會兒錄製的一些事項,並沒有要求怎麼做,就是講一個框架而已,旁邊還有侯怡君跟着靈兒她們說着話,三郎小屁孩左看右看的,什麼都好奇。
聊了一會兒,幾個人磨合了一下,消去了陌生感,製片人看了,感覺可以,就開始錄製了。
首先開始訪問的是樂浪,然後少卿和靈兒、三郎她們再一起出來。
出來的時候樂浪照例唱了一首歌,來豬哥社會不唱歌是不行的。樂浪唱了一首“不應該”,唱完後,豬哥亮和侯怡君從旁邊冒了出來。
看到豬哥亮和侯怡君,樂浪對着他們打招呼道:“豬大哥好,怡君好。”
豬哥亮看了他一眼,走了過來,淡淡的說:“嗯,唱的不錯。”
樂浪聽了,很是臭屁的說:“當然,咱這歌聲不說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起碼也比她好千百倍。”說着,樂浪稍稍擋住侯宜君的視線指着她對着豬哥說。
豬哥聽了,眯着眼笑着說:“呵呵,你也跟她比,人家可是連著名的作詞、作曲還有製片都不敢跟她合作,你起碼也跟一個好一點的比,跟她比,哼、哼。”
聽了豬哥略帶嘲諷的話,下面的觀衆都笑了起來。
站在樂浪右邊的侯宜君看到兩人說着話,也不知說些什麼,就對着他們兩個說:“嘛拜託,說明白一點好不好,我都像鴨子聽雷一樣聽不懂。”
“什麼鴨子,你爸還雞仔呢。”豬哥聽了裝作很是不屑的對着侯宜君說。
“別這麼俗好不好,”侯宜君沒好氣的對着豬哥應了一句,轉而對着旁邊的樂浪問道:“聽說你連你老婆也帶來了。”
“是呀,”樂浪應着。
“那旁邊另外一個是你什麼人。”豬哥聽了,輕輕的碰了碰樂浪的胳膊問道。
“我朋友啊。”
“喔,這尼好,一個老婆一個女朋友,ho,你賺死了。對了,你還有其它的女朋友沒有。”豬哥把腦袋湊到樂浪旁邊,裝作小聲的說。
“嗯,有。”樂浪考慮了一下說道,不過都是女姓朋友。
“哦,你真過分,吃着碗裡的還看着碗外的,人家都說我娶了四個老婆,但是我現在就只有一個老婆而已,你已經有了一老婆,外面卻還有好幾個女朋友,太過分了吧。”豬哥亮聽了樂浪的話,很是氣憤的說,有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味道。
看到豬哥奇怪的表情,觀衆們都笑了起來。
一旁的侯宜君看了,連忙幫着樂浪對着豬哥亮道:“好了好了,人家要娶多少個是人家的事,管你什麼事情。”然後又對樂浪說:“看你老婆也挺漂亮的,你說我跟你老婆比,你覺得是我漂亮還是你老婆比較漂亮,你感覺我做你老婆怎麼樣。”說着,侯宜君露出一角肩膀,裝出一臉妖嬈狐媚的樣對着樂浪說。
樂浪看了上上下下對着侯宜君打量了一下說:“還是不要啦,我比較喜歡我老婆,你那個沒有感覺啦。”說着,手比了個捏的動作,好像在捏揉着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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