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31日~
張太平停下來身形問道:“你要這個有什麼用處?”
胖子過來接到手裡面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是吃了,難不成還有別的用處?”
張太平聽後愣了一下,他是聽過有人吃蛇肉的,而且還聲稱很是不錯,但他一直沒有嘗試過,沒想到胖子竟然對這個也有愛好≡邊一羣人尤其大部分還都是女人就有點受不了了。
範茗首先跳出來發問:“胖子你別噁心人了好不好,這個,這個蛇怎麼能吃呢?”
胖子笑嘻嘻地說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連老鼠肉都有人吃呢,這個蛇肉可比老鼠肉強的太多了,我在南方學習過一個法子,做出來的蛇肉鮮嫩滑膩,保管你吃了第一次還想要吃第二次。”
“呸,鬼才想要吃這個呢。”範茗皺着眉頭,一副胖子你不是人的表情。
胖子對於範茗的表情不予理會,轉過頭來向着張太平說道:“借鍋竈一用,我來露一手,保管到時候你們爭搶着要吃呀。”
張太平笑着說道:“隨便你用,需要什麼材料你知會一聲我給你找來。”
大家都在外面等候着看這胖子拿蛇肉能做出個什麼名堂出來。沒多久胖子終於從廚房之中出來了,手裡面端着一個盆子,濃郁的香味擴散到房間中,引得衆人不自覺地嗅了嗅鼻子,但是一想到這是用在地上蠕動滲人的蛇肉做成的就沒有了一點胃口。
胖子將盆子往桌子上面一放掃視了一圈屋子裡面的衆人說道:“有沒有誰來嘗一嘗。”停頓了一下又問道“真的沒有人來嘗一嘗嗎,這可是人間少有的美味呀,沒有人的話我就自己享用了。”
話音剛落就見鄧先明從院子中衝了進來笑着說道:“這等美味怎麼能少了我呢,別人不小的其中的滋味,我卻是曉得。哈哈。”而後兩人就旁若無人地大快朵頤開來。
鄧先明問了一句張太平:“張老弟不來幾口試試?”張太平搖了搖頭。
胖子卻道:“有肉豈能沒酒?大帥你也不要吝惜你的美酒了,給咱來一罈子。”
張太平笑罵道:“就知道你還惦記着我這酒,若早知如此就不應該讓你知道。”話雖這樣說,卻還是到後邊去取了一罈子出來。
鄧先明喝了一杯大讚道:“好酒呀,沒想到張老弟竟然還藏着掖着此等平生僅見的佳釀呀。”
他們兩人吃的高興喝得盡興,旁邊一羣人卻是想看怪物一樣看着兩人。範明早就已經不忍猝睹跑到外面去了。
其實吃蛇肉並不是一件多麼驚奇的事情,在南方是一件常見的事情,但是在北方還少有人吃着個東西,首先見到在地上蠕動的情景心裡就發憷了,更遑論吃了。不曉得是什麼有的話還能吃到最後了胖子說道:“說到蛇肉,就不得不說說這個黃鱔了,不知道大帥池塘裡面有沒有這個東西?”
張太平搖了搖頭,池塘是開春採挖的,裡面只是放羊了一些魚,還沒有這些東西。
“就可惜了,黃鱔可是真正的好東西呀。”胖子遺憾着說道。估計他這身材就是吃出來的,吃着碗裡的就已經開始想着水裡面遊的了。
張太平也談了一句:“確實是個好東西。”經胖子這麼一提醒,張太平纔想起自己竟然將這麼好的一個東西忽略了,看來以後得給池塘裡面養些了。
黃鱔與蛇肉不同,它多生於北方,被人們所接受,吃起來沒有蛇肉那樣的心理負擔。肉質同樣細膩滑嫩沒有絲毫其它肉質的粗糙感,而且黃鱔肉、黃鱔血都是真正的大補之物,其營養價值更是超過了鮮美的肉質。他更是男人的福音,其性偏陽,有顯著的壯陽功效,到配上合理的藥材就是最爲有效的壯陽膳食。所以有些農村裡面的大人在泥渠裡抓到了黃鱔都是偷偷處理着吃了不讓小孩子看到,這要是讓小孩子吃了,鐵定得流鼻血。
只是這些年已經很少在看到黃鱔了,張太平只記得自己小的時候在泥譚子裡面抓過,那是野生的,被俗稱爲“泥鰍”。人們常用“泥鰍”一詞形容人的狡猾,抓真正的泥鰍只是果真是光滑異常,滿身的泥水抓上去滑不溜秋不着力,往往是你已經用手捏住了,但是其稍稍捏動一下身體就又從你手裡面溜了出去,當真不好抓。但是經常在泥譚子周圍轉悠靠抓這些東西到鎮子上面的藥鋪裡面的換錢的小子們卻是有自己的獨特方法。曾將抓過不少,也在藥鋪裡換了不少錢。
張太平現在就尋思着在池子裡面也養一些,池塘邊上的環境完全是和黃鱔生長的環境。
胖子提議道:“要不你在池子裡面也養一些,這東西的特殊功效你是知道的,嘿嘿,到時候肯定來買的人不少,不但能給你這裡吸引客人,還能賣個好價錢大賺上一筆。”
張太平點了天都算是同意了這個建議,然後又似笑非笑地看着胖子說道:“你這樣建議不會是爲了自己以後吃時方便吧?”
胖子摸着鼻子訕笑道:“嘿嘿,哪裡哪裡,只是給你出個發展的點子罷了。”
張太平不再*問他了,皺着眉頭說道:“這個黃鱔苗子不好找呀,一般的賣魚苗處根本就沒有賣的。”
胖子也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確實不好找,我也是張太平促狹地說道:“你這麼瞭解行情,看來沒有少吃呀。”故意拉了些音。
胖子這次沒有否認:“你要是有我那麼一位漂亮的老婆,你也會經常吃這個的。不對,以你家裡的情況來看,要不了多久你也就得經常吃這個了。哈哈。”
張太平明白胖子說的是什麼,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是旁邊的鄧先明吱溜吸了一口酒說道:“其實這個不但找,我就知道有一個地方的這種東西很多。”
“哦?那裡?”張太平問道。
“是在渭南的一個小山溝裡面,只是時間有點早了,當時我還在大學中的時候,暑假到那裡支教去了,就見到那裡的水渠裡面隨處可見村裡人所說的‘泥鰍’。”
“渭南呀。”張太平說了一聲就沒有了下文,他最近不想出遠門,渭南稍微嫌有點遠了,出去一趟有的好幾天,剛從內蒙古回來屁股還沒有坐熱呢又出去不合適,所以首先就暫時排除了那裡,還是先在附近找找有沒有,沒有的話就以後再說了。
下午的時候,一大羣人就準備離開了,他們今天第一次來本就是前來試探一番的,所以都沒有在這裡過夜的打算。而蔡小妹等人的五一假期也完了,於是一同離開了。只有鄧先明臨時改變了主意留了下來。
胖子走的時候問道:“你看那盆蓮花能不能治好?”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從跡象來開是能治好的,但是需要些時日。”
“過着能治好?哈哈,能治好就行了,多花些時日沒有什麼。到時候好了之後你打電話,我過來取就是了。”
張太平說道:“好了的話我若順路就直接給你送過去。”
“那也行。”說完後胖子又扭捏了一會兒說道“能不能把你那酒給咱捎兩罈子回去,一罈子給家裡的老爺子,一罈子孝敬老丈人。”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小事情。”然後就過去取來兩罈子送與他。
胖子接過酒拿出來兩千塊錢,張太平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收起來了,這價錢還是胖子給他出的主意,說是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來購買這種酒,一律要價一千塊錢一罈子不講價,識貨之人肯定會掏錢。賣給識貨之人也不算辱沒了好酒。並且這麼高的價錢能擋住一些跟風買酒之人,又符合他不想將這個商業化的初衷。
來遊玩之人沒人也意思了一百塊錢,張太平沒推辭收下了,開莊園不就是幹這個事情的嗎,也沒有推辭的理由。但是他們走的時候櫻桃草莓沒少送。至於蔡小妹的幾個同學也像人走的只剩下一個鄧先明瞭,院子裡面一下子清落了許多v太平這才發現自己不是幹這行的料,這麼一天就感覺有些累,不是身體上面的累,而是在接待各種客人之中心有些煩了。
下午兩人坐在後院瓜藤下面的躺椅之上,鄧先明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沒走的原因就是爲了在你這後院裡面多呆一會兒,感受一下這種真切的田園小調。呵呵。”
張太平沒有迴應,躺在椅子上面長長舒了一口氣。
鄧先明也就不再說話,躺在椅子上面閉着眼睛呼吸着帶着西瓜和甜瓜成熟時香味的空氣,感受着這難得的清新自然悠閒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