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大的慘叫聲另外兩個清醒着的人全都心裡面發寒,幹他們這一行的早就有了被弄死或者被弄殘的覺悟,要是是人廢了老大的手兩人最多就是兔死狐悲一下而已不會有多少恐懼,但是現在卻是被一隻馬將手掌踏成了肉泥,頓時讓兩人心中有點亡魂大冒的感覺,不知道要是那一蹄子踩在自己身上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沒有結果的憑空想象更讓人恐懼。
姓龔的倒也是個硬角色,慘叫了一陣之後就咬緊了牙關不再出聲,擡頭看清楚了周邊的情形,知道兄弟幾人這次徹底栽了,眼神狠狠地看向出賣了幾人的劉喜慶。
劉喜慶被他兇狠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安躲到了張太平和王貴的身後邊去。
偷馬這種事情,無非是爲了錢財,也沒有再說的了。秦天廢掉了每人的一隻手,就讓行如水打電話叫來警察做了簡單的筆錄將幾人帶走了。至於這幾人進去之後是否有人擔保,在監獄裡面又能呆幾天這些事情就不是張太平所能管到的事情了,他也不想管。只要這幾人以後不再在他的面前出現也不再找他麻煩,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車子重新返回了國道上,身邊上多了兩匹英俊不凡的馬兒。
坐在車裡,小雪問道:“現在是返回廈門還是直接去漳州市?”
行如水偏頭看着張太平說道:“既然出來了,不妨到各處去轉轉吧?”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也好。”
車子開到了一處城鎮之後張太平下了車,王貴和劉喜慶也從後面那輛車上面下來。
張太平對着劉喜慶說道:“這段時間你還算老實,現在馬兒已經找回來了,你可以離開了。”
“真的?”劉喜慶以爲自己聽錯了,沒想到張太平會這麼容易地放過自己。
張太平之前之所以將他帶在身邊,一個是爲了讓他認人,另一個打算就是一旦馬兒找不到了他就會成爲出氣筒,現在既然馬兒已經找到了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怎麼?”王貴瞥着劉喜慶說道“難道你捨不得離開,還像再陪哥們幾天?”
劉喜慶臉上的肌肉一陣涌動,心裡面誹謗到“鬼才願意再和你們兩個傢伙待在一起,小爺我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有多遠就躲多遠。”不過這樣的話他是不敢說出來的,勉強地笑了笑說道:“王爺說笑了,你看這年關將近,我還着急着回去過年呢。”
王貴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差點沒將他拍得拍在地上,說道:“以後招子方亮一點,再有這樣的事情可就沒有這麼美好的結局了。”
“不敢了,不敢了。”劉喜慶點頭哈腰地說道“回去後就娶個媳婦過安穩日子,從此金盆洗手不再踏入江湖。”
“就你?也算是江湖中人?”王貴又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直接將他拍得坐在了地上。
幾人上車離開之後,劉喜慶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痠疼的肩膀,說道:“終於遠離這兩個惡魔了!”仰頭看了看天空,感覺這天空都變得特別地藍,路上的每一個行人都是那麼的可愛。
他上的學不多,文化程度不高,沒有什麼華麗的文采來形容現在的心情,想了半天才想出來,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隻脫離了籠子的小鳥,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
不過他劉飛鳥的歡喜沒有持續多久臉色就又垮下來了,因爲他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一分錢,就連銀行卡和身份證都被王貴給沒收走了,現在別說坐火車回家了,連下一頓飯都是個問題。剛剛說過的從此金盆洗手的豪言開始有些動搖起來。
漳州市是福建省東南部的地級市,素有“海濱鄒魯”美譽。地理位置優越,東瀕臺灣海峽與臺灣省隔海相望,東北與泉州和廈門接壤並一同被稱爲“閩南金三角”。
北方已經是千里冰封萬里飄雪了,但是南方只是稍稍有點冷而已,大街上的行人往來如織。張太平不好安置兩匹馬兒,便只好將兩匹馬兒帶在身邊,再加上幾人之中還有兩個傾城傾國的美女,如此一路走來立即就是大街之中的焦點。
秦天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當着幾人的面將兩匹馬兒收進空間裡面吧,只能這樣任人觀看了。
一路上行如水詳細地介紹着本地的風土人情,到了中午的時候走到了一家專賣海鮮的餐廳前,說道:“要不進去嘗一嘗這裡的龍蝦?”
張太平雖然也吃過龍蝦,但那是空間裡面養出來的特大號蝦,嚴格說起來並不是遞到的龍蝦,因爲是淡水裡面生長出來的,沒有海里面的那個味兒,正好現在是中午吃飯的時間,倒也不介意進去嘗一嘗,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進去嚐嚐吧。”
兩匹馬兒自然不能帶進餐館了,只好拴在門口不遠的路燈上面。
閩南漁場廣闊,沿海水產資源有各種魚、蝦、貝、藻等400多種,這家店面裡面幾乎全都有,生意好到火爆,裡面沒有什麼虛座,包間更是不可能有了,幾人還是稍稍等了一會兒纔在大廳之中找到了一個桌子。
行如水要了兩隻龍蝦,還要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他知道秦天和王貴兩人的飯量都不小,所以要了滿滿一桌子,全都是海鮮類的美味。
龍蝦的頭胸部較*,外殼堅硬,色彩斑斕,腹部短小,體長一般在20釐米-40釐米之間,最重的能達到5公斤以上,人稱龍蝦虎。
吃龍蝦程序爲一嗅、二舔、三揭、四吃、五擰、六捏、七剝、八拽、九撕。嗅———聞一聞龍蝦的味道;舔———感受龍蝦麻、辣、香的滋味;揭———掀開龍蝦的頭胸甲;吃———吃掉龍蝦的黃;擰———兩隻手,一隻向外,一隻向上,除去步足;捏———兩隻手向外捏軟龍蝦的腹節;剝———剝去腹節的上半部;拽———抽去龍蝦的腸子;撕———如果抽不去腸子,那麼撕開肉,拿出腸子。
這般斯文的吃法只適合於斯文的人,張太平和王貴兩個大老粗可沒有這麼多講究,也沒有多少不適應,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吃起來,一桌子的海鮮被兩人風雲殘卷一通之後所剩無幾,行如水沒有吃多少,而小雪大多數時間都是有點目瞪口呆地看着兩人如同兩個餓死鬼一般的吃法,幾乎沒有吃什麼。
兩人放下筷子之後小雪看了看桌子上幾乎全空的十幾個盤子,心裡面是相當震驚的,終於明白爲什麼從來都沒有奢侈浪費習慣的夫人這次卻意外地點了這麼多菜,原來是知道這兩個人的大肚能容。
張太平兩人的吃法不但嚇着了小雪,也將旁邊桌子上的客人嚇到了,不過看到兩人高大的個子都露出表示理解的笑容。最高興不過是店家了,客人吃的多他們賺的錢就多。
小喜不吃這些東西,張太平特意爲它要了一杯果汁,讓它站在桌子的一邊上慢慢飲用。小紫倒是一個肉食動物,對這些食物很是喜愛,張太平便在地上放了一個盤子,將各種海鮮都給它放了一些。
有人看出來張太平腳邊上小肚子吃得圓鼓鼓的小傢伙是一隻名貴的紫貂,便跑過來問道:“先生的這隻可是紫貂?”
張太平點了點頭。
“不知可否割愛?價錢好商量。”
張太平又搖了搖頭,然後朝着行如水和王貴幾人說道:“吃好了咱們就走吧。”不管是再高的價錢他都不會賣掉的小紫的,所以也就再懶得和這人在這裡扯皮了。
那人倒也識趣,見張太平沒有談下去的興致,那就是真的不想賣了,便沒有再糾纏。
出了餐館,兩個小傢伙一個喝得肚子圓了,一個吃得肚子圓了,都懶得再自己動彈了,所以都落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小喜還站在他的肩頭饒有興致地打量着街上的風景,而小紫卻沒有這個心思,乾脆嚮往常一樣,將毛茸茸暖和的身子纏在張太平的脖子上面做起了圍巾。
張太平朝着行如水問道:“這裡附近哪裡有專賣海鮮的市場?”
行如水回答道:“有是有,不過距離這裡不進,怎麼,你想要去看看?”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想法,但是不急於這麼一會兒。”
他確實有這個想法,空間裡面有湖泊,但那是淡水,他想要試一試將大量海鮮送進空間裡面去看能不能使得空間自動生出一片海洋來。即便不能,也想要豐富空間裡面的物產,到時候這些海鮮在空間裡面繁殖起來了,回家之後自己和家人都可以時常吃到新鮮的海鮮,不用到城裡去購買哪些不新鮮的。至於用不用這個賺錢他還沒有考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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