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猛然的睜開眼睛,擡起自己手腕看去,一顆顆小小的珠子上,每一顆上面都是刻上了一個清晰的字,然後再次消失 。
輕輕撫着腕上的珠子,陰差陽錯這東西,竟然會是金剛珠,她想響剛剛出現在自己腦中關於這珠子的來緣,傳言這是佛宗的不傳密寶,這珠子受天地靈氣,日月精華,是千年菩提果化出來六粒小珠,可以驅除心魔,世可以靜心寧神。不管在何時,都可以保護心思的一片清醒。
她真的是撿到寶了,不由她用臉輕輕的蹭了一下。。清除心魔,果然是不錯的東西。
“對了,這個呢?”
她將那個小鼎拿了起來,放在眼前東瞅西瞅的,剛拿到手時,因爲在趕路,所以沒有仔細看,現在當她認真看時,才發現這小鼎上面竟然有着幾行小小的字。。
神農……鼎。。
手中的小鼎掉在地上。。
砰的一聲,她的心神差一點沒有給震亂。。??這個就是神農鼎,這麼一個破鼎。上面還有鐵鏽,扔到大街上都是沒有人要的東西。竟然就是練丹用的上古神鼎。她再次拿起來左右看着。。
傳說,這神農鼎是當初女媧娘娘補天練五彩石時用過的,後來傳給了神家氏練藥,所以這頂也就改名爲神農鼎。
這世上大大小小的法寶,可以分爲幾品,寶器,靈器,仙器和神器,還有上古神器,這神農鼎已經可以被稱之爲神器,還要再加個上古。
而且這神農鼎可大可小,完全隨心而定。。
她的眼睛一眨,人已經到了青源洞天裡面,走到那口可以看到靈氣的靈井邊,她取了一些靈泉水放在神農鼎裡。
進裡的靈氣極大,據說這神農鼎需要很大的靈氣纔可以開啓,不知道這個可不可以,她的這口井裡靈氣充沛,應該是可以的。
而她到了今天才知道,原來法寶也是需要激活的。
她盤腿而坐。準備練化神農鼎。。
手中的原火大盛,先是紫色的火光,再接着是銀色,紫銀相互的轉化,還加着她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混沌之氣。。火光打在神農鼎。。鼎中的靈泉水瞬間被蒸發成水氣,只有靈氣留在了裡面。。
江凌一手加着水,一手打着原火。鼎不斷的吸收着靈泉水的靈氣,還好,這裡的靈氣充沛,不然還真不夠這鼎喝的。。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喝夠啊?”江凌有些心疼,她靈井裡的靈水都下去一半水位了,雖然是井,可是誰知道會不會是不可再生的,這靈泉水她還沒有喝過呢。
神農鼎晃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滴血的原因,她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微弱的承認。。
沒有飽。還是沒有飽。。
靈泉水緣緣不斷流入鼎內,她手中的天地源火不斷,銀色的火光中是不時從她的指尖冒出。而她都有些堅持不下去,她咬牙,非要把這個傢伙餵飽不可,喝了她這麼多靈泉水,不飽怎麼行。。
進裡的水去了大半,讓江凌的五臟六腹都是疼了起來。甚至疼的她想哭,她的靈泉啊。。
終於那個小鼎停止了晃動。。突然間,光華大震,等到光漸漸的散去之時, 地上立着一個鼎,高約一米,長約三米左右,鼎身上在有着讓人看不明白的雲紋圖案。
“開,”江凌心念一動,喝了一聲。
鼎身晃了一下,然後在她的的面前一點點的變小,最後恢復成了手掌間的大小,江凌捧着鼎看着,這個就是神農鼎吧。。
轟轟,神家鼎晃了一下。。似是在回答她的話 。。
江凌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累是累些, 不過她卻是很高興,有了這個鼎,她就可以去學練丹了,然後是賣錢 ,他們的生活就會越來越好了,以後可以奔小康了。
她又是摸了一下神農鼎,手指上傳來的溫度讓她不由的一笑,這鼎似乎是有靈的。。
走出了清源洞天,她伸了一下懶腰,一天之中得到三樣天下至寶,任何一樣,都可以讓人瘋狂的搶奪,她到是沒有多少感覺,照樣吃飽了睡。。她躺下,拉上被子。甚至她還將被子蒙在了頭上,這一覺醒來時,不知道都是什麼時候了。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走了進來。。
“凌凌。。”她叫着江凌的名子,江凌卻是真的累極了,練化神農鼎幾乎是用盡了她的心力,她現在昏昏沉沉的,可能連做夢的時間都是沒有。
“凌凌。。”她再次叫了一聲。還是沒有人說話。
此時這人走上前,不是蘇妙又是誰。蘇妙複雜的望着睡的正香甜的江凌,眼裡閃過了一抹猶豫。她轉身想要走時,腳卻是像是被釘在這裡,怎麼也無法邁開半步。
“對不起,凌凌,你不能怪我,誰要你拿到了天蛛,你怎麼可能會比我強呢,你說是吧?我從小就想着修仙,而你不過是陪我來的,那些都應該是我的纔對,如果沒有我,你也不可能得到,所以,你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她說着,放在身後的手指顫抖了起來,最後,那隻手還是放在了江凌的儲物袋上,然後小心的拿起,悄無聲息走了出去。。
江凌翻了一下身 ,蘇妙頓時僵在那裡。。。她慢慢的回頭,拿着儲物袋的手也是握出了一些冷汗。
江凌還在睡着,甚至在她的眼睛下方,都是可以看到了淡淡的青色,。
蘇她妙握緊手中的儲物袋,然後走了出去。
待走到了門口之時,她拍拍自己的胸口,眼中的喜色一閃,到手了。
而在她走後,從一邊閃出一道人影。。白鬚白眉。。、仙風道骨,卻是一片冷凝。。
“師傅,這。。”遠山張大了嘴,將剛纔的一切都是看在了眼裡,他真的不相信,二師妹竟在會偷東西,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她的手裡拿了儲物袋是三師妹的,但是,她寧願相信,是自己眼睛花了。
“這孩子的心性有了魔障了,”墨竹搖頭,“心魔已生, 全在個人,難。。”
“遠山,你是否還有什麼事瞞着爲師?” 墨竹的聲音冷了起來,遠山閉上嘴,半響都是沒有說話。
“恩,”他終於是點頭,將那次奪舍的事說了出來。。
“你純良,江凌善良,你們兩個人生性都好,只有她,其實我最擔心的就是她。”墨竹聽後只能是嘆一口氣,“所以說,修心要比修行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