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楓中午吃了飯就回去了,他現在忙的很,全城的商人都的想辦法儲備糧食,今年的旱情讓這些人看到了無限的商機。
田守正和田蝶舞吃了飯坐在院子裡曬太陽,陸翊自然坐在田蝶舞一邊,田老爺已經接收了陸翊是田蝶舞的尾巴這個事實。
“你爲什麼答應楊雪楓往這裡存糧食?”田守正感覺田蝶舞就是在引火燒身。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糧食飛漲是在所難免的,到時候嚴重了官府肯定會出面,官府出面就是宰‘肥’羊的,而楊雪楓還是一個出頭鳥,到時候她肯定會被牽連。
“我們也要需要糧食呀。”田蝶舞調皮的說。
“那我們自己多存一點就好,讓楊雪楓那麼多糧食存在這裡幹嘛?”田老爺一開始就不同意楊雪楓囤積糧食,沒有想到他現在竟然還來打他‘女’兒的注意。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很認真的回答:“吃。”
田老爺睜大眼睛看着田蝶舞,他‘女’兒總有讓他驚訝的時候,比如這個時候他就非常驚訝:“你讓楊雪楓把糧食存在這裡是爲了自己吃?”
田蝶舞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田守正瞬間也有了楊雪楓的感覺了,他也分不清楚自己的‘女’兒是已經轉‘性’了呢,還是隻是偶爾轉‘性’了。
“小舞,囤積糧食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糧草醫‘藥’關乎民生,要是鬧的厲害了連自己的命都要搭進去。”田守正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我知道,所以我要多存點兒,萬一到時候不夠吃了怎麼辦。”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我了個去了。話還可以這樣理解?田老爺很慶幸自己的‘女’兒轉‘性’了,可是也不能這麼能吃呀。
下午田蝶舞帶着孟豹子他們把六隻小船放到水裡,雖然說是小船,不過在岸上擡的時候非常重,四五個壯漢都很費力,最後放到岸邊往水裡推的時候也是異常吃力,因爲做船用的都是非常堅硬,耐腐蝕的木材。
看到小船被丟到水裡慢慢的晃悠着有點輕如羽‘毛’的樣子,田蝶舞有點想笑,向來枉費推移力,今日中流自在行,時機成熟了,放對地方了,一切都是那麼輕鬆自然。時機和位置不對,一切都是枉然。
“小姐,你先上船試一下。”孟豹子開心的說,他沒有想到田蝶舞什麼都給他們準備好了。
“好。”田蝶舞早就躍躍‘欲’試了,這可是她忙活了一個冬天的成果。
陸翊緊跟在後面上了船。
“誰會划船?”孟豹子叫了一聲。
所有人都傻眼了,他們這裡靠山吃山,沒有人會划船,一時間都看着船上的田蝶舞,因爲船已經慢悠悠的離開岸邊了。
“陸翊,快把船划過來。”田守正立馬慌張了。
田蝶舞也傻眼了,想到和楊雪楓一起掉到自己家的池塘裡,那個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現在‘春’水還寒,岸上又有一羣男人,到時候丟人可丟大了。
陸翊拿起船上的撐杆看了看,然後把撐杆抵着水底船平直的遠離了岸邊,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慢慢遠去的船,一時間感覺很丟人。
“你什麼時候學會划船的?”田蝶舞意外的看着陸翊,現在真感覺沒有陸翊不會的。
“這個用學嗎?”陸翊奇怪的說。
好吧,田蝶舞保持沉默,然後想其實陸翊失憶之前就會,只是自己不知道,環境刺‘激’了一下本能就會了而已。
不過想到這裡田蝶舞又開始擔心了,陸翊什麼都會,長的帥又這麼優秀,以前究竟是什麼身份呢?
如果他以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那爲什麼會落到現在這種田地呢?她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依賴陸翊,這一點她自己沒有意識到,別人也不認爲她會依賴陸翊。
後邊沒有船跟來,因爲等船下水了他們才意識到他們都不會划船,雖然這種小船隻要稍微的熟悉一下控制技巧就行,可是突然之間從山上跳到水裡多少有些不能接受。
雖然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不過田蝶舞從一個一個垛子之間穿過心情還是大好,這些都是她的地啊,要是以後這上面都長滿了莊稼那才叫漂亮。
“已經發芽了。”田蝶舞看着垛子上的一些綠意。
陸翊把小船靠近垛子讓田蝶舞看清楚,田蝶舞興奮的看着那些小芽,好像那不是野草而是自己辛辛苦苦種來的莊稼一樣。
“禾未生而草先萌,我的種子還沒有種呢,這裡的野草已經‘春’風吹又生了,看來我得努力。”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陸翊聽着田蝶舞的話:“我們一起努力。”
田蝶舞看了陸翊一眼笑了起來,也只有陸翊會什麼都不管只是一直陪在自己身邊,所有有時候她無法想象要是陸翊不在她身邊了,自己改怎麼辦。
“走,去前面看看。”要是她沒有猜錯的話前面是中間她挖的一個很大的荷‘花’池。
作爲一個對自己衣着不在意,卻給環境十分苛刻的人來說,不管做什麼事情首先想到的是漂亮不漂亮,所以就是在負債累累的情況下,她還是把空間空出了很大一片挖成了一個荷‘花’池,想想有一天自己在這裡蓮動下漁舟。
‘春’水‘蕩’起細細的‘波’紋,雲天在水中被摺疊起來,田蝶舞看着平靜的水面,感受着‘春’天的萌動,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她從空間裡把‘肥’球培育的蓮子給拿了出來,之前她買的很多,回來被她吃了一點,還讓那個空間裡讓‘肥’球培育,這些經過培育的種子用‘肥’球的話來說就是繁殖值很高。
陸翊也不知道她往水裡丟了什麼,只是按照她的要求繼續划船。
大致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領地,讓陸翊把船慢慢的劃回去了,回到那裡看到柴胡寨的幾個人也開始練習划船,這種撐杆很好控制,他們已經做的有模有樣了。
田守正看到田蝶舞回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到陸翊那麼簡單的划船知道沒事,可是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所謂‘女’行千米父擔憂,當父母的都是‘操’心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