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只想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又不知道你是要幹嘛的,給你一個身份高的,是看的起你,而這個人不喜歡說話,就是防着你。
不過現在田蝶舞躺在那裡差點兒睡着了,這次不是病了,而是春困的厲害了,在加上她今天耗費心力控制空間,又沒有及時的恢復,現在纔會異常的累。
突然她感覺鼻子癢癢的,揮了一下手又繼續癢癢的,她翻身就坐起來了,陸翊拿着一根雞毛在那裡狂笑。
田蝶舞無奈:“玩兒夠了沒有?”
“該吃飯了。”陸翊說着拿着雞毛玩兒着。
“哦。”田蝶舞才知道自己睡的時間長了。
一張桌子有些擠,兩張桌子非常鬆,這種時候最煩人了。
“招財,你明天找木匠,做一張大點兒的桌子。”田老爺,覺得桌子太小了,不過自己已經拿起筷子開吃了,難道他的轉移別人注意力自己先下手?
看着一桌子做的精美的野菜,田蝶舞感覺楚留香不做廚子真的浪費了,想歸想,筷子已經已經動的飛快。
桌子上出了李佳文還有幾分矜持,其他人都一臉的淡定的飛速吃飯,今天一個桌子上人太多,菜不變,也就是說每個人能吃的量變小了。
再說他們都是第一次吃這些野菜,也感覺很新奇。
楚留香端着魚湯上來的時候,看到一桌子的空盤子,這邊周繼恩已經很禮貌的接過他端着的魚湯,燙的他的手都疼了,咬着牙慢慢放到桌子上。
砂鍋還沒有放穩,圖流雲已經把湯勺給拿起來了:“李姑娘嚐嚐魚湯。”
周繼恩生氣的看着圖流雲,他這麼殷勤的接魚湯,不就是爲了拿湯勺給田蝶舞舀湯嗎,沒想到這個看似風輕雲淡的圖流雲,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搶他的湯勺。
田老爺拿手護着嘴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小舞,我吃飽了,陪爹出去消消食。”他說着就走。
田蝶舞也很不開心,圖流雲最近做的事情讓她很失望:“是。”
陸翊也立馬放下筷子跟着站了起來,他的原則只有一個田蝶舞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葉孤城看了一眼圖流雲和李佳文,抱着自己的劍也離開了,雖然他很想吃那魚湯。
“怎麼了?湯不好喝嗎?”楚留香沒有想到自己的魚湯竟然會冷場。
“留給有些人慢慢喝吧。”周繼恩拿過楚留香手裡的襯布,擦了一下手,現在手裡的溫度降了,肌膚有些灼痛,看來應該擦點兒藥,說完把襯布塞給楚留香,自己也走了。
“怎麼了?”楚留香奇怪的回頭看了一下楚留香,然後回頭看着圖流雲和李佳文:“怎麼了?”
李佳文一臉的尷尬,沒有想到田老爺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不過想想圖流雲這次做的也太誇張了。
“我已經吃飽了,圖公子慢用。”李佳文說着就走了。
之前田老爺出去,招財和祥瑞都出去了,只有安康留在這裡,現在李佳文離開安康跟着她就走了。
“怎麼了?”楚留香看着圖流雲。
圖流雲也是一臉尷尬,想想自己真的太性急了,他也是在田家做客,一時間竟然忘記了主客之分,讓田老爺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
他尷尬的點頭笑了一下,也起身走了。
只有楊雪楓還忍住笑坐在那裡,他還在想怎麼讓圖流雲出點兒不愉快的事情,現在看來不用自己想了
“怎麼了?”楚留香奇怪的看着笑的莫名的楊雪楓,然後自己舀了一碗湯嚐了一口“不錯呀。”說完自己繼續喝。
“來,給我一碗。”楊雪楓纔不會浪費了這麼好的魚湯呢。
要是在禹城呆着,現在肯定爲糧食的事情發愁呢,還有很多無良商人,虛僞的施粥行善,哪會像他現在過的十分逍遙。
田老爺和田蝶舞慢慢的走着:“小舞,圖流雲並非良人。”
田蝶舞點了點頭:“我知道。”
“而且他的奇門的人,身份地位也一定很高,而他浮誇虛僞,難成大器。”田老爺很認真的說。
“我知道。”田蝶舞心裡難受,知道又怎麼樣,突然之間就那麼動心了,現在因爲他的一舉一動都會想很多,明明知道不是一個良人,心裡卻還有幾分奢念。
有時候甚至會想想這樣也不錯,明明就是不喜歡她,讓她一個人的心思就慢慢的消減,最後徹底的淡忘。不像有些人明明知道不能在一起,還莫名的玩兒曖|昧,到最後傷了一堆人。
“其實楊雪楓這個人不錯。”田蝶舞說的很無力“人家一開始就不喜歡我,對我也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我自己想想罷了。”
田守正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兒:“你要是去喜歡,爹找人和他說。”
田蝶舞乾乾的笑了一下:“這件事爹就不要操心了,我還小呢。”
田守正愣了一下,心想十五歲了還小呢,這個年紀還不議婚,以後還能找到好人家了嗎?不過嘴上卻不說,他這裡有一個備用的人選,到時候不行就直接綁到新房裡。
“你覺得楊雪楓怎麼樣?”田老爺試探着說。
田蝶舞回頭看着田守正,好像不認識他一樣。
“我覺得楊公子這個人呢,雖然說話不怎麼客氣,可是長的不錯,又有能力,人品也不錯,到時候不會三妻四妾的……”
“爹!”田蝶舞直接打斷了他繼續說話“我們還欠着人家銀子呢,再說了,楊雪楓那個人即毒舌又刻薄,怎麼會喜歡我。”
楊雪楓放下碗就打了一個噴嚏,奇怪的看着楚留香:“你放胡椒了嗎?”
“沒有。”楚留香美美的在把最後一碗湯給喝完。
楊雪楓揉了揉鼻子,想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田老爺聽田蝶舞這樣說,第一反應就是楊雪楓沒有善待自己的女兒,心裡開始窩火了,找機會再收拾他。
楊雪楓又打了一個噴嚏,心想自己應該找周繼恩看一下,防患於未然。
“那之前你說老窪莊的事情就不說了?”田守正提醒了她一下,真感覺自己女兒不是一個適合算計的,總是想到什麼地方就說到什麼地方,說過自己都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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