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你爲什麼不找呢?”田蝶舞十分好奇的說。
“因爲這件東西。”田守正說着打開了一個盒子。
田蝶舞愣了一下,盒子裡面是一套淺紫‘色’的嫁衣,她奇怪竟然有人用紫‘色’做嫁衣,而那嫁衣十分的輕薄,上面用很細小的寶石鑲嵌說鸞鳥的圖樣,這嫁衣沒有那麼莊重,但是巧奪天工。
“這是我孃的東西?”田蝶舞不解的說。
“不知道,是和這些東西一起發現的,當時她穿着布衣,和一輛馬車一起在懸崖下被發現,我看到這件嫁衣之後,其他的東西都沒有打開,直接封存了,所以除了我沒有人見過這些東西。”田守正十分慎重的說。
田蝶舞有些不解:“那這個和你不找我娘有什麼聯繫呢?”
“也許這嫁衣就是你孃的。”田守正直接說。
“要是這個嫁衣是我孃的,那當時我應該是去嫁人才對,肯定會有人找啊。”田蝶舞覺得這件事十分怪異。
“當時還有一件事。”田守正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什麼事?”
“我皇和桑坦國聯姻,桑坦國的公主嫁到了我們大方。”田守正說的十分鄭重。
“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田蝶舞眉頭皺了起來。
“我不知道,但是聽人說桑坦國的公主遇襲,再後來桑坦國的公主嫁到了皇宮,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田守正簡單的說。
“那就沒有關係了呀。”田蝶舞知道其中應該還有別的事情。
“這些全部都是桑坦出產的東西,而且都是極品。”田守正看着田蝶舞“這嫁衣紫桑蠶的絲織成的,根本就不用染‘色’,它的絲就是淺紫‘色’,紫桑蠶在桑坦國也只能有皇室才能用。”
田蝶舞倒吸了一口冷氣,竟然還有這麼生神奇的東西,她仔細的去‘摸’了‘摸’那東西。
“而且裝這些東西的盒子,都是的桑坦木,那是國樹,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田守正說的十分慎重。
當年他救了田蝶舞的母親,發現這些東西之後,就知道她身份不一般,但是她醒來之後卻失憶了,接着他得到消息皇上已經迎娶了桑坦國的公主,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而且他不想引火燒身。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喜歡上了那個‘女’子,從她沒有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她了,所以他自‘私’的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也就是說,我母親可以和桑坦國有關,也許當時就在和親的隊伍裡面?”田蝶舞這是最保守的推測。
田守正點了點頭。
“那爹爲什麼現在才告訴我。”田蝶舞十分不明白的說。
“我想讓你逃走,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你逃到桑坦國去,說不定能和你娘相聚呢。”田守正很認真的說。
田蝶舞不幹了,又是逃,自己這個老爹是怎麼回事,每次一旦有什麼事情,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走。
“不。”田蝶舞說的十分的利索:“我就在這裡,他們來多少人,我就收拾多少人。”
田守正十分的無奈搖頭:“你明知道他們的身份,那些人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你平平安安就好了。”
田蝶舞不說話了,但是並不意味着她就這麼承認了這個事實。
兩個人又聊了很多,大部分都是關於她母親的,田蝶舞對那個人真的沒有什麼記憶,不過看着她的畫像的時候,好像自己真的見過一樣。
從密室出來,田蝶舞有些恍惚,看來她不能明目張膽的找她娘了,她知道那個桑坦國的公主,現在是馨妃,好像並不怎麼得寵。
馨妃,她不怎麼喜歡,讓她瞬間就想到了鄧馨兒。她等到秋後就處斬了,這個讓田蝶舞的微微的感嘆了一下。
“小姐,你要去哪兒?”慕雲攔着田蝶舞,現在他們可是草木皆兵。
“去收賬。”田蝶舞不在意的說。
“外面的賬不是有人收嗎?”
“去收別人欠我的賬。”田蝶舞說着帶着進寶、葉孤城他們就出去了。
田蝶舞也不進謝家的大‘門’,就在那裡叫了起來,謝家家底還算厚,但是和田家比就不行了。
謝老爺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是他不敢隨便得罪田蝶舞,現在田蝶舞的聲譽很高,關鍵是和知府大人走的很近。
“田小姐,這是怎麼回事。”他賠笑走了過來。
“曾經我和令媛打賭,我要是從那三百畝地裡種出莊稼來,她就一兩銀子一斤給買了,現在我那‘玉’米已經收了,我們找個時間去稱一下。”田蝶舞直接說。
謝老爺瞬間就瞪大了眼睛,他‘女’兒和田蝶舞打賭的事情,他稍微聽到一點,但並不是十分的瞭解,現在田蝶舞賭到他家‘門’口說這事,讓他臉上十分的無光。
“田小姐先到裡面喝茶,我把小‘女’叫出來問一下是怎麼回事。”謝老爺十分的和藹的說。
田蝶舞搖頭:“我們的賭約是到衙‘門’公正的,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就在這裡說吧。”她堅決不進去。
要知道因爲這件事,她十分的憋屈,在大街上被幾個人羞辱,可是金佰利和汪富全竟然被唐羽飛給剁了,好在唐羽飛還了她一點銀子,讓她心裡平衡了一點,但是心裡的惡氣出不了,現在就堵在謝家‘門’口了。
謝老爺知道,要是真的把自己家‘女’兒叫出來,他家‘女’兒的清譽就毀了,他‘女’兒正在準備嫁妝,要是沒有意外的話,就會嫁到雲家,對他們鄧家來說意義很大。
但是現在田蝶舞這麼一鬧,多半要有影響的。
而田蝶舞這麼一鬧,果真來了很多人,田蝶舞要去那三百畝荒地種田,是禹城人都知道的事情,之前的這個‘插’曲,直達的人也很多,只是之前悄無聲息,在加上饑荒給鬧的,很多人都沒有再說起這件事,現在田蝶舞來討債,自然讓別人都想起了這件事。
一時間所有人都收起了輕視,要知道田家小姐饑荒之後,聲譽高漲,尤其是在饑民中間。
“這樣在大街上,有些不好吧。”謝老爺努力的挽回着“我家裡有一隻特能說話的鸚鵡。”
“鸚鵡?”田蝶舞皺了一下眉頭“怎麼又是鸚鵡,又沒有多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