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門就看見很多人圍在門口,可是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再打過來了,只是圍着他,他扶着田蝶舞直接走了,那些人也沒有敢動手。
出了香秀閣,外面還是十分的熱鬧,這種地方什麼事情都會發生,那些人也沒有怎麼在意他們有什麼不同。
潘翎川驚訝的站在樓閣上,剛纔她去哪兒了,爲什麼會一身水的出現。
“主子。”紅凌兒小聲的說。
潘翎川直接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他不是埋怨紅凌兒,只是他的怒火沒地方撒而已,這種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要是她的身份被人知道,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主子,奴婢知錯了。”紅凌兒不顧臉上火辣的疼,直接跪在地上。
潘翎川甩了一下衣袖直接走了。
唐羽天叫了一輛馬車直接回去了,馬車裡面田蝶舞靠在車廂板上總是碰到頭,唐羽天沒辦法,只好把她攔在懷裡。
“陸翊,你會不會再想起我?”田蝶舞悠悠的說。
唐羽天愣了下,但是沒有鬆開田蝶舞,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女人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難道真的是因爲之前他們有很多記憶?
“你給我說說你和陸翊的事情吧。”唐羽天沒有生氣。
“不管我做什麼,陸翊都會跟着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我,陸翊的眼裡只有我,而且……”田蝶舞笑了起來“他總是會站在我的身後,擋在我是身前。”
“所以你喜歡他?”唐羽天理解不了那種感覺。
“是呀,雖然他沒有了記憶,在別熱眼裡是一個傻子,可是誰能理解我們那種簡單的快樂。”田蝶舞說着眼裡竟然朦朧了。
這個人一樣的容貌,但是他已經不是陸翊了,
他真的無法理解田蝶舞的感覺:“你身上怎麼溼了?”他直接換了話題。
“我掉到洗澡水裡面了。”田蝶舞胡扯起來。
唐羽天沒有追問,當時紅凌兒不在房間裡面,也許就是田蝶舞迷迷糊糊的要洗澡,然後掉到木桶裡面了。
他把田蝶舞送到田蝶舞住的院子,看到慕雲和韓秀玉都在門口等着她,於是告別的話都沒有說一句,直接轉身回去了。
“小姐,你怎麼……”慕雲看着她渾身溼漉漉的,身上還披着牀幃一樣的東西。
“我沒事,把胡濟世給我找來。”她說着自己先進去了。
雖然在寒潭裡面泡了一會兒,還有鱗蛇的寒意壓着,現在她又感覺身子有點兒燙了。
胡濟世給她診脈之後驚訝起來:“你怎麼會中這種東西?”
田蝶舞知道是什麼了:“有辦法解沒有?”
“只有那一個辦法。”胡濟世眼眸變的深邃,他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田蝶舞皺了一下眉頭:“有辦法壓制沒有?”
“如果隨身帶着至寒之物,說不定能暫時的壓制,要是能找到寒玉,或者隨身藏蛇。”胡濟世表示無奈。
慕雲聽的十分奇怪:“我家小姐怎麼了?”
“沒事。”田蝶舞表情變的十分的冰冷,那個潘翎川竟然敢暗算她,她和潘翎川只有一面之緣,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們問一下唐大人,也許能找來寒玉。”胡濟世有些尷尬。
“這個你不用操心了,我自己看着辦。”田蝶舞簡單的說“時候不早了,都回去睡覺吧。”
唐羽天回到自己的院子,剛好遇到還沒有睡覺的唐羽飛,就和他說了晚上的事情,唐羽飛聽過之後一直皺眉。
“這個田家大小姐真會惹事。”他十分不開心的說。
“也許不是她會惹事那麼簡單,今天的事情可不是她惹的。”唐羽飛思索着說“你說你清理好衣服之後,被紅凌兒纏着,不能去找田蝶舞?”
“是啊。”
“難道在她身邊的不是紅凌兒嗎?”唐羽飛奇怪的說。
唐羽天愣了一下,紅凌兒是水仙,當時紅凌兒爲什麼不在田蝶舞身邊,而是找了藉口纏着他?
“說不定是紅凌兒看不上田蝶舞,覺得我不錯。”唐羽天很自戀的說。
唐羽飛長這麼大都沒有給過這個弟弟白眼,現在忍不住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是金子鑄成的嗎?”
唐羽天笑了一下表示那是玩笑。
“我覺得這件事有問題,明天再好好問一下田蝶舞,你早點休息吧。”唐羽飛說着轉身就走。
唐羽天這個時候感覺胸口黏黏的,突然反應過來是傷口裂開了,傷口裂開這種事情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於是慌忙去自己的房間裡面讓人給他用藥了。
田蝶舞躺在寒潭裡面,兩條鱗蛇都在她身邊,她的腦子很亂,她意識到雲浙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但是沒有意識到會複雜成這樣,自己竟然這麼快就被暗算了。
“主人。”肥球把一個玉佩拿過來交給她。
田蝶舞看着上面龍出滄海的雕刻,整個玉身散發這個微微的寒意,讓人十分的舒服:“把上面的雕刻給去掉。”她說着丟給了肥球。
有了前車之鑑,她自然不敢輕易的用那裡寶藏裡面的東西,想想那些都是從皇宮裡面帶出來的東西,很多都帶有皇宮的印記。
早上田蝶舞醒來狀態已經好多了,她把那寒玉做成了一個玉扣,剛好裝飾在腰部的位置,這樣隨身帶着應該沒事了。
“慕雲,潘家的拜帖還留着嗎?”田蝶舞吃過飯之後眯着眼睛躺在躺椅上面,
慕雲找了一會兒:“恩。”
“先放好。”田蝶舞坐在那裡簡單的說。
這個時候胡濟世匆匆忙忙的從外面回來了。
“你一大早去哪兒了?”田蝶舞看着胡濟世竟然帶着自己的箱子。
“唐公子的傷口裂開了,昨天只用了藥,今天早上竟然發熱了。”胡濟世有些無奈的說。
“什麼?”田蝶舞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現在怎麼樣?”
“現在喝了藥已經睡着了,看醒來的怎麼樣吧。”胡濟世說着就走,他還沒有吃飯呢,現在肚子餓的難受。
田蝶舞站在那裡愣了,他的爲了她傷口才裂開的吧,一個人那麼闖過去。想到這裡她直接就走,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情況,直接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