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對此也不是很反感,畢竟田家小姐給老窪莊人分野豬‘肉’吃的事誰都記得,最近聽說又抓了很多野豬做了豬‘肉’脯,下水都給柴胡寨的人了,老窪莊的人聽的心饞的不行,要是還是他們在挖垛子說不定也能分到下水。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劉氏有些奇怪的說。
“我半路碰見常發了,那邊已經沒事了。”趙雲闖簡單的說。
“要說田家小姐也‘挺’好的,就是管常發家的閒事得罪人多了,趙老財的事兒剛過去沒多長時間,王強的事就出來了。”劉氏有些感慨的說“我看有幾戶人家已經開始澆地了,今年一直不下雪,麥子都快旱死了。”
“冬天澆地不把麥苗給凍死了。”趙雲闖也跟着她轉了話題。
“總要試試呀,要是麥苗都旱死了明年拿什麼‘交’租子?”劉氏有些生氣的說。
趙雲闖也爲這事頭疼呢,今年冬天竟然一次雪都沒有下,要是一點雪都不下,麥子真的會被旱死了。
“我聽人說是有人要大‘毛’,所以才鬧出了常發這些事兒。”劉氏看趙雲闖不高興就換了話題。
“什麼事?”趙雲闖立馬來‘精’神了。
“我也是聽人說的,你不記得嗎,前段時間村裡的接生婆被人接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我聽說呀別的村子裡也是一樣,不過人都回來了,是有貴人找生辰八字呢。”劉氏走進了趙雲闖神秘的說。
趙雲闖看着劉氏:“這是真的?”
“應該是真的,那些接生婆回來什麼都不說,你說這種泄‘露’人生辰八字的事情不是要遭天譴的嗎。”劉氏有些不高興的說。
趙雲闖在想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田蝶舞,要是真的後面有貴人的田蝶舞得罪不起的,也好讓她早做準備。
“我出去一下。”
“哎。”劉氏叫住趙雲闖“常發家的事你可不要摻合,田家小姐敢得罪王強那些人,我們可不敢。”
“我知道了。”趙雲闖說着就走了。
趙雲闖再到田蝶舞的院子的時候王強那些人已經走了,他敲‘門’進去了。
田蝶舞聽了趙雲闖說的事情只能愣了一會兒,爲什麼事情都要這麼複雜呢?難道自己又一不小心把誰的尾巴給踩了?
“田小姐還是小心一點吧。”趙雲闖十分擔心的說。
“恩。”田蝶舞點了點頭“我會小心的。”
“那我先走了。”趙雲闖說着站了起來。
“等一下。”田蝶舞一副剛反應過來的樣子“香兒給趙大哥拿一包豬‘肉’脯帶着。”
“哎。”常香兒怯怯的應了慌忙下去。
“田小姐太可氣了。”趙雲闖不是來要東西的。
“沒什麼,都是我們自己做的,平時沒事當零嘴。”田蝶舞笑了一下,受人恩惠應該知道回報,再說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很重要。
那一包豬‘肉’脯足足有一斤重,趙雲闖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感覺,他真不是來打秋風的。
常香兒十分愧疚的站在田蝶舞面前:“小姐……”
“你不要說了。”田蝶舞看着常香兒的樣子就知道她又要表達愧疚“你去和藍緒商量一下豬‘肉’脯怎麼賣吧。”
“是。”常香兒立馬就下去了。
過點兒簡單的生活就這麼難嗎?田蝶舞用手支着頭皺着眉頭,她現在有些浮躁了。
陸翊靠近田蝶舞深處星拇指靠近田蝶舞。
“你幹嘛?”田蝶舞立馬距離陸翊遠一點。
陸翊伸着指頭繼續往前,田蝶舞以爲自己的臉上有東西了,就一動不動的讓陸翊靠近。陸翊把手指停在田蝶舞的眉心處,然後很認真的梳理了一下田蝶舞的眉‘毛’。
“好了。”陸翊看田蝶舞的眉頭展開了就滿意了。
田蝶舞哭笑不得,原來陸翊是要爲她舒眉,想到上次在空間裡面,陸翊眉頭緊皺,她竟然不自覺的爲他舒眉,好吧,那次的結果很不愉快。
這個時候周繼恩走了進來,在這裡一個人呆着好像是一件很委屈的事情。
“你們懸壺堂不是答應治陸翊的失憶麼?什麼時候開始?”田蝶舞叫住周繼恩。
周繼恩當然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他是怎麼失憶的?”
田蝶舞想了一下:“頭受傷了。”
周繼恩審視了一下陸翊:“頭受傷應該的裡面有淤血,要行鍼化瘀,我不會。”
田蝶舞無語:“那您會什麼?”
“配置‘蒙’汗‘藥’。”周繼恩很認真的說。
資料裡他有這麼活潑麼?田蝶舞想起慕雲給她說起周繼恩製毒的時候,表情十分的‘陰’沉,好像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那你倒是給我配置一點出來呀。”田蝶舞不開心了,在這裡白吃白住還找事,有這樣的人嗎?
“你這裡又沒‘藥’。”周繼恩環視了一下這裡。
“陸翊,去找藍緒,讓他現在就把周家公子給送回去。”田蝶舞直接說。
“好。”陸翊開心跑了出去,他一點都不喜歡這裡這麼多男人。
“我‘腿’還沒好。”周繼恩看着田蝶舞。
“和我有關係嗎?”田蝶舞白了他一眼。
“我是在你的山上被捕獸夾夾到的。”
“那你爲什麼要上我的山,不經過我允許就上我的山,還廢了我一個捕獸夾,你還有理了?”田蝶舞看着周繼恩,不過她不在意周繼恩爲什麼上望南山。
“額……”周繼恩想來想去自己好像都沒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你現在又不是要死了。”
“出‘門’靠朋友……”
“我現在在家裡。”
“我的外面。”周繼恩感覺自己已經很弱勢了。
田蝶舞生氣的看着他:“那我現在就把你送到你家裡。”
事情怎麼會這樣發展呢?只能說周繼恩運氣不好,田蝶舞正在爲大‘毛’的事情苦惱他就撞上了,本來陸翊給她舒眉她自嘲一笑心情已經好了不少了,誰知道他什麼不會什麼不做,瞬間就把田蝶舞給‘激’怒了。
看來時機這個東西太重要了,同樣的事情在不同的時候,結果爲什麼就差別這麼大呢?
周繼恩看着快要跳腳的田蝶舞:“我給你配‘蒙’汗‘藥’。”
“我不要了。”田蝶舞不開心的說,什麼叫過期作廢,就是我在意的時候你不給,我不要的時候你給再多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