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繼恩來了兩次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田蝶舞來這裡之後就一直挖那些東西。
周博仁有些奇怪:“挖那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周繼恩是真的不知道,他只關心田蝶舞在哪兒找的靈芝,然後靈芝附近是不是有守護的毒物。
“哦。”周博仁有些狐疑。
慕雲聽到外面有馬車的聲音,以爲是楊雪楓來了,於是就來迎接,沒有想到卻是周博仁他們來了。
“周大夫。”慕雲恭敬的行禮。
“你們家小姐在不在。”周博仁微微頷首受禮。
慕雲感覺奇怪,今天來人好像特別多,早上趙雲闖來了,接着孟豹子來了,現在周博仁也來了,今天是什麼天啊。
“在,裡面請。”慕雲微微側身把周博仁引到屋子裡面。
田蝶舞和陸翊在洗河蚌,她發現空間裡的養的河蚌更加肥嫩,肉質如玉口感更好,招財他們都吃出了不同,卻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不同。
“小姐,周大夫來了。”慕雲直接把周博仁帶到暖房裡面了,現在最暖和的地方就是暖房了。
周博仁看到田蝶舞蹲在地上洗河蚌,瞬間明白自己兒子爲什麼鬧着吃河蚌了,原來他在這裡吃河蚌了。
周繼恩看着田蝶舞蹲在地上洗河蚌,想今天中午有河蚌吃了。
田蝶舞拿一邊的手巾擦了擦手站了起來:“周大夫來了。”
周博仁還是多看了那河蚌幾眼,冬天裡能吃新鮮的河蚌很難得:“上次小女答應田小姐醫治陸公子,老朽過來看看。”
“哦。”那我們去正廳。
“不用了,這裡挺暖和。”周博仁環視了一下這個屋子。
邊緣堆了很多劈的整齊的柴禾,還有一面堆着一些木炭,中間一個很厚的泥胎火盆,估計燒的久了,泛着一種灰白的顏色。
火盆周圍放着八把鋪着墊子的小竹椅,還有四張很小的簡易臺幾,上面放着肉脯、乾果和點心,和城裡相比少了幾分奢華卻多了幾分逍遙。
陸翊看到周繼恩有些不開心,低着頭繼續用絲瓜擦着已經擦了很乾淨的河蚌殼。
周博仁坐在一個小竹椅上看着陸翊,看他神情真的是一個智商受到搓害的,這種情況醫書裡面有記載,因爲很少遇到,所以並沒有確切的治療方案。
“我能給陸公子看看嗎。”周博仁看着田蝶舞。
“恩。”田蝶舞回頭看着陸翊:“陸翊,擦一下手,過來。”
陸翊一臉不情願的擦了手,然後竟然周繼恩的時候故意撞了他一下,周繼恩當然不開心。周博仁看到這種情況很奇怪,自己兒子在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田蝶舞對陸翊這種情況完全是無解,她也不知道陸翊什麼時候會出現什麼事情。
周博仁仔細的檢查了陸翊的脈象,然後仔細的檢查了他的眼睛、耳朵和頭頂,問題出在腦顱內的神經上,他只能試着從表現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好了。”陸翊看周博仁鬆開他立馬就跳到一邊。
“陸翊別鬧。”田蝶舞不知道陸翊爲什麼這麼反感周博仁給他看病。
陸翊賭氣一樣把臉扭到一邊,當然還偷偷的看看田蝶舞。
“我先開點兒活血化瘀的藥吃一下試試,他就一點都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嗎,要是有的話就用以前的事情刺激一下,也許會想起什麼。”周博仁說的不確定。
田蝶舞立馬就想到陸翊寫字的時候的情況了,難道要讓他一直寫字?
“我們試一下。”田蝶舞只能這樣說。
周博仁猶豫了一下:“我有事想和田小姐單獨說一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田蝶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讓陸翊和慕雲出去了,周繼恩也在周博仁的注視下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田蝶舞和周博仁兩個人。
“周大夫有什麼事。”田蝶舞簡單的說,上次他因爲黑靈芝的事情單獨和田蝶舞說了一下,但是沒有結果,這次不會還是爲了那件事吧。
“我想問田小姐黑靈芝的事情。”周博仁直接說“我知道黑靈芝的採摘地對田小姐來說很重要,我想知道的是那裡還有沒有黑靈芝。”
大夫,你想多了。田蝶舞看着周博仁那麼謹慎的樣子,心裡嘀咕着是不是出了什麼嚴重的事情了。
“不知道。”田蝶舞直接回答。
周博仁以爲田蝶舞是不想說出來:“田小姐可以放心,我只要田小姐採到的靈芝,至於長的地方我不過問。”
“我就在望南山上撿的,還有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田蝶舞直接說。
周博仁看着田蝶舞,他一直懷疑就在望南山上,沒有想到還真的是在那裡,既然田蝶舞連採的地方都說了出來,其他的肯定不會隱瞞了。
“周大夫要是想要就上山去找找。”田蝶舞一點都不在意的說。
周博仁有些爲難:“實不相瞞,老夫是遇到難事了。”
“恩?”田蝶舞不知道周博仁會遇到什麼難事。
“上次有人到懸壺堂收珍奇藥草,價錢出的很高,老夫想之前田小姐能採到黑靈芝,於是就答應了,沒想到那個人看到黑靈芝之後非常喜歡,讓我每年交出兩簇,當時老夫並沒有答應,誰知道鄧知府竟然直接下了命令,要我每年交三簇黑靈芝,要不然就判我是逃避賦稅。”
田蝶舞聽的莫名其妙,自己怎麼會和這種事情扯上關係呢?
“那周大夫就到山上找找看,說不定能找到呢。”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周博仁有些無奈:“那山是田小姐的,老夫這樣做不太合理。”
“經過我允許就好了。”田蝶舞真不想自己和這種事情有什麼關係。
周博仁猶豫了一下:“要是我告訴鄧知府黑靈芝是你採的……”
田蝶舞看着周博仁看了很久,然後看着門口:“陸翊,送客。”
周博仁就是想威脅一下田蝶舞讓田蝶舞好好的配合他一下,結果田蝶舞根本就不搭理他,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永遠不要拿什麼威脅她,獨立的人生不接受任何威脅,自己再在乎的東西也不過是東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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