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萍臉色大變,擡起頭楚楚可憐的看着容君隱,這才驚訝的發現容君隱竟是閉着眼睛的。
“民女不敢,膽敢問一句,王爺您的眼睛……”
“真是夠了,當着我的面就敢勾引我男人?”玉珠眼睛一瞪,隨後冷笑起來,用手肘撞了撞容君隱道:“喂,阿隱,這夏寶萍看上去也算周正,要不然收了做妾侍?”
“胡言什麼?”容君隱給她腦門一個腦豆子,玉珠故意吃味的道:“這夏寶萍已經十四了,皇家媳婦十四便可入門,你也十五歲了,我今年才十一,這不是爲你的子嗣擔憂麼?”
“此生除你,不會再要其他人,子嗣,自然也需從你腹中出來。”容君隱當衆承諾,甜蜜的膩人。
夏寶萍,夏寶秋聽聞,心裡嫉妒更甚了。
餘氏聽了卻是激動不已,這不就是確定了關係麼?
“王爺,民婦斗膽,民婦是珠兒這孩子的奶奶,若是王爺定下我們家珠兒了,還需正式下定,交換庚帖纔是吧?”餘氏擡起頭,滿臉的笑意。
容君隱看不見,從對方語氣中卻也能聽出她話中的期待與激動來。
“奶奶?”容君隱故意反問。
餘氏還怕他不清楚,這纔開口解釋道:“是了,民婦是珠兒這孩子的親奶奶,當初是她娘不守婦道,與旁人勾三搭四,我們便誤會珠兒與柱兒不是我們夏家的孩子,就將他們和那女人一併趕了出去。前不久我二兒子在鎮上看到珠兒,遠遠一眼,便覺得彷彿看到我逝去的二兒子似得,這才讓民婦恍然大悟。對於這孩子,我們是滿心愧疚的,都是我們的錯,這才讓他們受了委屈,還被寧瑞穗那個女人給賣做了奴僕。若不是碰到縣君和寧家這樣的好人,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
“嘴可真會說呢。”玉珠嘲諷的插嘴,餘氏張嘴想說些什麼。
容君隱卻是輕笑起來:“如此說來,那麼你們與珠兒便無任何關係,何來與你們商談定親之事?定親之事,自然有伯母和寧家奶奶來準備主持。你們,打哪兒來,便回哪兒去,將你們的那些小心思都給爺收起來,不要將人都當做是個傻子,你們心裡想什麼自己最清楚。可是,有時候想要肖想什麼東西的時候,也請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有資格。”
“王……”餘氏焦急的想要出聲,玉嫣和容君祁一併進來,玉嫣臉上帶着笑意:“可是還有什麼說的不夠清楚的?”
“你們不能這麼做,當初是我們錯了,可是我娘都來道歉了,你這孩子還要如何?她可是你的長輩啊,這般下面子給你道歉,你還不肯應下。當真是翅膀硬了麼?要嫁給郡王爺了,了不起是吧?”孫氏心裡酸的不行,再次開口,餘氏攔都攔不住。
“自是了不起的,你羨慕嫉妒恨啊?可惜,那也白搭。你拍馬莫急!”說着,玉珠還做了個聳肩攤開雙手的動作。
“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什麼時候被甩了。大家子弟都還三妻四妾你,何況是一位郡王爺,哼,別瞧着男人如今說的好聽,我等着看你笑話。”孫氏氣得跳起來,憤怒的吼道。
“儘管看麼,不過貌似你會死在我前頭,看不到我後面更幸福的時刻呢。”玉珠一副惋惜的樣子,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