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陳紹,咋打哪都有你的事兒?”被叫做宋文哲的公子哥一臉不屑的瞪着後來的那位,隨後又對戚芸道:“你小子挺牛氣是吧?也是,就你這樣的,一輩子都別想有老子這樣的身世,你羨慕也是正常的。誰讓老子命好,投了好胎呢?是吧?今兒個,我還就是要帶走這胡姬了,我倒是想瞧瞧你小子如何將人留下。”
“喲,厲害了啊。有個郡主老孃撐腰,的確是有底氣,只可惜你那郡馬老爹卻是窩囊至極。”陳紹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陳紹,你莫要太囂張了,就算你爹是總督,我爹只是巡撫,卻也不是你可以隨意侮辱的!”宋文哲怒目而視,也是急了。
他娘是郡主,越州更是她出嫁後先帝賜封給她的封地,越州富饒,可也天高皇帝遠,他娘有很多兒女,他雖是長子,看中些。
可是,宋文哲卻無比清楚。
他娘對三侍的兒子更看重些,所以他纔會這般放縱自己,反正他也就這樣了,只要不要太出格,他娘就是越州的天,沒人敢對他如何。
他爹雖是巡撫,可也管不了他娘納男侍進府,所以,也是越州人人知曉的笑話。
陳紹是總督的兒子,他爹孃恩愛,雖有一房小妾卻也是意外有的,那妾侍生下一個女兒就去了。
陳紹倒是對那妹妹還算不錯,他也曾有意娶了陳紹的妹妹,可是這陳紹死活不願讓他妹妹嫁到他們家來,所以兩人便越發的不對頭了。
“這算是侮辱麼?我不過實話實說。也是,是我對長輩太過無禮了,我道歉。”雖說是道歉,卻是沒有什麼誠意在,話裡話外都透着嘲諷之意。
戚芸看出來了,卻是不想參合進去,拉着那叫莎婭的胡姬就要離開。
“哎,等等。”陳紹眼尖,看到戚芸要帶人離去,連忙攔住。
“你這人不地道啊,我這邊幫你說話,你怎麼能偷偷帶着人離開呢!你這是要走了,我可去哪裡找你,這小子較真起來,可是很難纏的。”陳紹一本正經的拉着戚芸的手臂說道。
戚芸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手,微微一掙就脫離了陳紹的鉗制:“有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你有這樣的興趣,我還沒有斷袖癖好呢。”
“嘿,我說你小子一張嘴皮子可以啊?”陳紹饒有興致的看了戚芸一眼,隨後又滿臉嫌棄道:“就算本公子是斷袖,也看不上你這小子。你呀,就別瞎擔心了,不過你倒是真的不能讓這女人離開。”
“哦?陳公子也想納了這女人爲妾?”戚芸挑眉嘲諷道。
陳紹卻是不氣不惱,看着她道:“看上倒是談不上,不過有幾件事與她有關,這女人是聚福樓的舞姬,可是本公子懷疑她還有一種身份,那便是靰鞡的奸細。”
“不,不,我不是奸細。”莎婭臉色都白了,拉着戚芸的手,不斷的搖頭,說她不是奸細。
戚芸倒也不蠢,見她眼神閃爍,並非表現出來的那般無助,心裡有了計較。
“對,本公子也是懷疑她是奸細,纔會拉着她回去。不料卻是被你小子給壞了好事。”宋文哲那是真的不知道這其中的真相,聽聞這話,還以爲陳紹也看上了這胡姬,順勢煞有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