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她是元嬰期的修士,就說前世歲月沉澱下來的氣質,曾是仙域女皇的記憶全在,單憑一個小小的公主豈能與她尊貴的氣勢相碰。
“原本便是本尊的夫君,我何故跟你賭?難道在你眼中什麼都可以賭?那我也挑戰你,若你輸了,你這四個夫君便都送我如何!”玉嫣不屑的說道。
“你放肆!”鳳綾氣急敗壞道。
玉嫣挑眉,容君祁樂的自家娘子維護他,站在玉嫣身後一聲不吭,卻是給予了絕對的支持。
夫婦倆這般模樣,便已勝了。
“你也會着急哦,原本以爲你不過是個濫情的女子呢。原本該幹嘛便幹嘛,我們,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瞧着你如今還是蒼凌學院的弟子,在奉勸一句,今日已過,若是還犯花癡,便不要怪罪與我了。”玉嫣輕輕拂袖,鳳綾便被掃飛出去。
沈良生氣歸生氣,卻還是很在乎她的。
自然,與玉嫣相比較後,他更羨慕容君祁,能夠得到一個女子全心全意的愛。
想來,他沈良公子,當初也是高貴宛若高嶺之花的存在,如今卻是與人共、。、妻,想來是多麼的諷刺。
“綾兒看上你夫君是他的福份,你若識相便不該阻擾!”青鸞月無殤卻是不管那麼多,他與鳳綾簽了生死契,一心全在鳳綾身上。
竟是再次出手,玉嫣用衣袖掃開月無殤丟出的翎羽,噠噠噠幾聲,那些翎羽嵌入一旁的木柱子裡。
虛晃一招,月無殤的脖子卻是被玉嫣扼住了。
語言呢滿臉冰寒,慍怒道:“這裡還有很多無辜人,你瞎嗎?何故牽連他們,他們又有何錯,我知曉你乃妖獸化形,沒有什麼人性可言。但倘若本尊將你修爲廢除,你又當如何!”
說着就要動手,鳳綾尖叫一聲,一鞭子揮擊過來。
容君祁上前一把握住,一扯一鬆,那女人直接跌了個狗吃屎。
“你們若是真不想事情變得複雜,便早些帶着她離開吧!實在不想髒了自己的手,看到你們這般,本尊不妨更惡劣一點,愛是自私的,愛是相互的。若當真愛極了對方,是容納不了任何人與自己分享的。看來,你們根本不夠愛對方,不過是被一些表象迷失了心智罷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相守白頭永不離。”玉嫣看着沈良幾個說了這麼一番話。
說完,便看向了容君祁。
前一刻那男子還滿目寒霜,下一刻便已經滿眸柔情,兩人凝視對方,那副誰也容不下的氣氛,沈良與辰逸三皇子皆是一震,彷彿想通了什麼。
“你個賤人,還敢在這裡挑撥我夫君。”鳳綾已經知曉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了,可不妨礙她怨恨出言。
此刻清醒的沈良與辰逸對視一眼,這還是他們曾經愛着的女子麼?
短短時間,她竟是變得如此……可怕,爲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打不過對方,也要逞口舌之能。
“綾兒先回去吧!”原本今日出來,便是要帶月無殤來外頭瞧瞧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