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成。”司老比出四根指頭，一副不再商量的神情，國內並不是沒有這樣的軍1用工廠，上官家和歐陽家就是和軍1方融資一起建設了一個軍用廠，而在這個廠裡面，軍1方同樣是佔有了四成股份。
“兩成！我最多給出兩成，這是我的極限。同時我保證，所有成品一律八折賣給你們。並且，我可以免費提供一套最全面的軍1方系統，當做附贈品。”
“小顧，據我所知，你身邊也只有楊茜是一個黑客，然她的水平，連蘇北都比不上，你確定這個系統是最全面的？”聞言，司老沒有再討價還價，反而質疑道。對於顧依凡身邊之人，他做過全方位的瞭解。一開始他還在猜測皇朝太子是誰，如今聽得顧依凡的話，心底的猜測得到了證實。顧依凡，就是皇朝太子。
這個年紀小小的少女，不僅是野心家，還是一個權謀家。在監獄走了一遭，帶出楊茜等人，一朝成立了皇朝。這個產物，只怕是一開始就是這樣計劃的，他不得不重新思考，顧依凡所做的每一件事，以及說的每一句話，是不是都潛藏了深意。包括上一次主動找到軍1方，要求合作，從而引申出今天這樣的局面，以及那兩個讓他很想拒絕，但是根本沒有立場去拒絕的條件！
北沙的情報和資料雖然重要，但是遠遠沒有重要到非得答應這兩個條件不可！一切只因，顧依凡手中，肯定還有着什麼秘密存在。這個秘密，恐怕就和剛纔提出的軍1方系統有所關聯。這個猜測，不知道怎麼的，司老無法否定。或許，潛意思裡面，他是相信這個猜測是真的，是以否定不了。
“修煉人士，但凡洗髓脫胎，不僅容貌，就連智力也有所增長。這一點，司老該有所耳聞。”頓了頓，顧依凡接着說道，“我從一個默默無名的普通學生，一躍成爲中考狀元，這一點，就是一個證明。我說了這麼多，不是在顯擺什麼，而是想要告訴司老你，只要我想學的，就一定會學會，甚至能說精通。”
所以，她的意思是說，她也是一個黑客？司老嘴角微微抽動，這個消息，比起剛纔的那些，雖然微不足道，但是他怎麼就覺得難以接受？
“這個系統，我敢保證，除了我，沒有人能破解！”這個世界上，或許除了亞撒自己，所有黑客，包括智能都不是亞撒的對手。
“真有你說的那麼強大？”司老有些懷疑，就算顧依凡的電腦水平很高，但是這個世界如此之大，像顧依凡這種修士就不說了，還有異能者的存在，遇到專攻這一類的異能者，也能抵擋不被攻破？
“我保證。”
“好，就兩成！”聽得顧依凡的保證，司老也不再猶豫，“小顧，你看這個協議是現在簽訂，還是等建設好了簽訂？”不僅是顧依凡怕變故，司老同樣怕變故，何況，一旦簽訂協議，北沙的東西顧依凡才會拿出來。這一點，司老恨篤定。
“如果司老有這方面的人才，現在簽訂也無妨。如果沒有，我也可以打電話叫人立刻弄出來，什麼時候籤都是一樣的。”相較於司老的急切，顧依凡就顯得淡定多了。畢竟，她現在手裡還有底牌。
“那行，小顧你先聯繫。”司老擺擺手，軍1區裡拿槍上杆子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舞弄筆桿子的人，就在少數了。涉及到法律問題，司老也只能乾着急。
司老這意思，明擺着讓她叫人準備。顧依凡只得用辦公桌上的座機給家裡去了一個電話，“董貞，將電話轉到3樓。”家裡的電話分樓層的，亞撒就在三樓，“你現在擬定一份合同，內容……”
顧依凡將內容一一告知，也就兩分鐘，就傳來亞撒搞定的聲音。顧依凡掛斷電話，對着司老說道，“司老，合同已經搞定。我需要能聯網的電腦，並且要有打印機。”
“那行，走，我們去隔壁辦公室。”司老說着，就打開門率先走了出去，而在門外，夜祁和蘇北仍然站立在那裡，至於其他幾位中1將，卻是不見了蹤影。
隔壁辦公室，也就是技術部。顧依凡才得知，這裡居然是蘇北的辦公室。顧依凡直接打開電腦，登錄郵箱下載了合同，然後打印出來。接着拿起簽字筆利落的簽下了大名，並且拿出印章蓋下，然後才遞給司老，“司老，你先看看合同，確認無異再籤。”
這一次的合同明顯比第一次要長，且還附帶了一份股份持有書，在確認沒有文字陷阱之後，司老也爽快的簽下了名字，還蓋上了軍1區的印章。
“合作愉快！”兩人再次相握，心底皆是鬆了口氣。
“這就是北沙的所有資料，我全部拷貝在了這個U盤上，至於位置，如果他們還在那裡的話，你們可以去阿巴拉契亞高地和落基山脈之間的那個平原，入口就在平原下面。”具體的位置，顧依凡也說不準，反正上次她按照這個地址，同樣走到了平原。
“小顧，你去過北沙總部？”聽顧依凡的口氣，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司老不禁追問，“這個基地裡面，都有些什麼？”
“司老，你對這些也好奇？”顧依凡扯了扯嘴角，貌似司老的關注重點偏移了吧。“其實裡面也沒什麼，不過入口設計得很隱秘，基地完全處在地下2000米，只有一個出入口，還是內部操作的電梯。”
看來顧依凡確實進去過！夜祁和蘇北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慎重。
“北沙在外編制的異能者，我只見過兩個，一個叫亞爾，一個叫班。至於其他的異能者信息，我不知道，拷貝的資料中也沒有提及。”秉着一致對外的政.策，顧依凡將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就算只有兩個異能者的資料，也是一條很重要的信息。司老沒有開口，反倒是夜祁突然問道，“薇拉呢？”
第390 把你吃傻了吧？
聞言，顧依凡一愣，她看向夜祁，眸中帶着一層審視的幽光，夜祁居然知道薇拉的存在！“薇拉已經死了，和亞爾以及班的戰鬥中，自我冰封了。”
“道不同，不相爲謀。”聽到顧依凡的話，夜祁沉悶的吐出這句話。看來夜祁對於三人，很是瞭解。顧依凡當時就處在對戰邊緣，三人的矛盾，還真就如夜祁所說，確實是道路不同。
“誰知道呢。”顧依凡笑了笑，也不點明。她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下午3點鐘，“司老，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小顧不再多呆一會？今晚可是有烤豬宴，這些豬全是野豬，那羣小子在山裡打的獵，部隊裡面的生活，也就這樣找找樂子。”難得的，司老居然出聲留她。
“如果喜歡野味，可以試試。”這話卻是蘇北說的，顧依凡頗爲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發現蘇北也在看着她，他的眼中帶着一抹淺顯的佩服，顧依凡脣角微揚，蘇北的態度，似乎在轉變。
“那行，我就吃了這烤豬宴再走。”盛情難卻，顧依凡也不推脫。何況，她也確實想嚐嚐這個野豬的滋味。
蘇北和司老去研究北沙的資料了，而顧依凡則是在部隊逛了逛，身邊跟着一個木頭夜祁，雖然他不會主動說話，但是顧依凡有疑問的時候，他還是會回答。短短相處，顧依凡覺得其實夜祁這個人，還是挺好相處的。而她也瞭解了夜祁的異能，並不是穿牆術，而是一種可以虛化所有實質存在的一種異能。這個實質存在，包括了物品，也包括牆壁之類的。
“特勤組有多少異能者？”顧依凡有些好奇，能進入特勤組的，除了異能外，想必本身也不凡。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我加入特勤組以來，就見過十來個人，而且還是在認識的成員中，是見過人數最多的一個，我應該感到榮幸纔是。”
“這麼說，除了那十幾個成員，其他的成員都是神秘的？還是說，特勤組的每一個人，都是神秘的？”顧依凡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說道，“嗯，就像你一樣，很神秘。”
“或許是吧。”被顧依凡稱爲神秘，夜祁不由得失笑，在他的眼中，顧依凡才是最神秘的那一個。就算其他組員也是神秘的，但那種神秘是故意爲之，而顧依凡的神秘，卻是骨子裡透出來的，讓人心驚畏懼，卻又忍不住靠近一探究竟。
此時，兩人走到了練操場的邊緣，這裡已經佈置好了烤豬所需要的東西，甚至在一個篝火之上，一頭一米來長的野豬正被架在上面，火苗燒烤着豬皮，發出呲呲炸響，旁邊兩個男人光着膀子在豬身上塗抹着調味，一股油香混合着風飄來。
周圍的士兵見兩人過來，紛紛熱情的打着招呼，從他們洋溢的笑臉上，顧依凡看到了一種名爲真誠的情愫。這是一羣可愛的士兵，在這大冷天中，他們無懼寒冷，顧依凡甚至能看見在他們肌肉上飄灑的汗水。
夜色漸漸降臨，此刻練操場上聚滿了人，就連早上見過的幾個中將也來到了現場，而司老卻沒有來。顧依凡被安坐在最大的長桌上，炊事班的士兵將一盤盤菜色端上桌，還有的士兵將烤好的野豬切了裝盤，顧依凡是第一次和這麼多人一起吃飯，並且還是軍人漢子。
篝火的紅光，映紅了衆人的臉，一個個漢子伸出筷子，你一塊，我一塊，搶食得好不熱鬧。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胸前的紅花映彩霞，愉快的歌聲滿天飛……”不知何時，有人唱起了歌，而這歌聲越來越大，傳遍了整個軍1區，在這洪亮的歌聲中，顧依凡似乎看見了他們每一天不斷的訓練，起早摸黑，卻沒有任何怨言。
“看你的樣子，感觸挺深吧？”夜祁突然湊到她的身側，但凡見過這樣一幕的人，很少有人不會被感觸。
“是挺深的，可惜我不是當兵的料。”很多人都有着軍人情結，沒有重生之前的顧依凡，甚至幻想過要當一名警察。不過，這些都是往事浮雲了。
“說真的，你有沒有興趣加入特勤組。”夜祁說出這話，就見顧依凡直接掃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白癡，沒有任何掩飾。他眼皮微微一跳，繼而說道，“你雖然不是異能者，但你是修士，比起異能者，只有強大，我想，國家會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夜祁，該不會是今晚的野豬，把你吃了吧？”這種傻話，還是那個邪氣高深的夜祁說出的？顧依凡很是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套用你的話，道不同，不相爲謀。”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很認真。還有，你今晚吃的比我還多！”所以，這個幼稚賭氣的話，真的是從夜祁口中說出來的？
顧依凡扯了扯嘴角，“免了，我現在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心思想其他的。倒是你，不是清道夫麼？何時做起拉皮條的工作了？”
“……”去他.媽的拉皮條！夜祁臉色一黑，他就不該問剛纔那個問題。討了一鼻子的灰不說，連帶着智商都被她看低了！
“走了，送我回去吧，趁着現在還有時間，回去補補眠。”話音落，顧依凡還不忘打了一個哈欠。今天來軍1區，不僅把合同搞到手了，連帶着肚皮也蹭飽了。
回程的路，是直升機直接飛到了附一院樓頂。和夜祁告了別，顧依凡才坐進車內，準備往家趕。卻不想，剛坐下，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凡姐，令狐沖來了，不過他的情況好像不太好。”剛一接通，就傳來楊茜故意壓低的聲音，令狐沖？顧依凡眉頭微皺，令狐沖前來C市，應該是爲南青的事情。不過，聽楊茜的口氣，似乎收復南青並沒有那麼順利。
“他是帶傷來的？”既然沒有那麼順利，令狐沖此次前來，怕是受了傷。
“這倒沒有，只是他的臉色很蒼白，我猜測他應該是受了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