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不知道是吧?三郎,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你爹。”王毅領頭走進了大堂,坐在主位上,對跟在他身後的王三郎說到。而王鐵和李氏壓根就不敢坐下,都站在大堂中間。
“是,三叔公。爹,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出門家裡只留下我媳婦自己在家,可是我回去的時候卻看到大嫂朝我媳婦撲了過去,要打我媳婦,要知道我媳婦的肚子已經八個來月了,而且本來就比別人大,被大嫂這一撲動了胎氣,差點一屍三命。我媳婦醒後才告訴我,是娘讓大嫂到我家要二兩銀子,說是大哥家娶親辦酒席沒有銀子。我媳婦覺得大嫂態度不好,而且是直接要銀子而不是借,所以就沒給,結果大嫂就要打我媳婦。”王三郎把發生的事情沒有一絲誇大的告訴給了自家老爹,聽得王鐵臉越來越黑,一聽到自己的孫子差點死了,王鐵的臉色就越發難看。他雖然不是很喜歡王三郎,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流着他們王家的血脈,沒想到張氏居然敢這麼大膽。
“聽到了吧,李氏你來給我說說,你有啥權利讓已經分了家的兒子給另一個兒子掏銀子娶兒媳婦,不給還敢動手,你是越活越回去是吧!”王毅看着眼神閃躲的李氏,打心眼裡看不上她,要不是王鐵娶她的時候他不在,說什麼也不會讓她進門的,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三叔,我沒有啊!張氏說辦酒席的銀子不夠,我就讓她到兩個兄弟家去借點,真沒說讓她要銀子啊!”李氏這會那裡還會管張氏的死活,要是讓三叔知道自己還想保張氏,他非得讓王鐵休了她不可。她可不想老了老了還被休回家,而且她家裡也沒人了,哥哥弟弟壓根就不會管她,畢竟當年她對他們可算不上好。
“去,把張氏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誰給她這麼大膽子,連懷着身孕的弟妹也敢打。”王鐵黑着對李氏吼道。李氏看着王鐵黑青的臉,什麼也沒敢說,轉身出去叫張氏了。其實張氏早就聽到王毅的吼聲了,雖然心裡沒底,但是她還是抱着僥倖心理,希望李氏能夠保下她。
不多時,李氏就帶着張氏回來了。跟在李氏身後的張氏嚇得臉色發白,因爲剛剛李氏說了,她根本保不了她,只能看她自己了。張氏現在徹底傻了,想到王三郎看自己的眼神,她就覺得自己凶多吉少了,而且她的名聲本來就不好,所以就算無賴叶韻先動的手估計也沒人信,在想想叶韻被抱走時慘白的臉,張氏終於知道害怕了。而跟在李氏和張氏身後進來的王大郎壓根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看到自家媳婦發白的臉色,直覺不是什麼好事。
“張氏,你給我跪下。”王毅看着張氏嚇白的臉,就知道張氏心虛了,也害怕了,所以衝着張氏吼道。本來還希望是有什麼誤會,但是看到李氏和張氏的表現,王毅覺得失望了。而張氏聽到王毅的吼聲,頓時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身子也止不住的發顫。
“三郎,你怎麼來了,三叔公這是怎麼了,我媳婦做了什麼嗎?”王大郎有些不太高興的問道,雖然不知道自家媳婦怎麼了,但是三叔公也不該見面問都不問就讓自己媳婦跪下啊,這都叫什麼事啊!
“做了什麼?讓你那個好媳婦自己告訴你。”王毅看着眼前王大郎,有種說不出來的失望。
“大郎,我什麼都沒做啊大郎,我是被冤枉的。”張氏聽了王大郎的話,轉身就抱住了王大郎的大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悽慘。
“沒做什麼,去自己弟妹家要銀子,不給就打,把懷有八個來月身孕的弟妹打的動了胎氣,差一點一屍三命,這還叫沒幹什麼?是不是出了人命纔算有什麼?”王鐵也忍不住對着張氏吼道,看着張氏的樣子,好像王家冤枉了她一樣。
“什麼,媳婦你真的對弟妹動手了?”王大郎看着邊上面無表情的三弟,忽然覺得身子有些發冷。自己媳婦雖然一直犯渾,但是人也不算壞,今天一聽到自己媳婦居然對孕婦動手,王大郎真的有些嚇到了,那可是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大郎,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只是氣急了,是那個小賤蹄子先說話不好聽我才動手的啊!”張氏看着王大郎有些失神的臉,趕忙解釋道,因爲她知道現在能護着她的只有王大郎了,所以不管怎樣都要抓住王大郎。
“我媳婦說話不好聽你就要動手,那你一口一個小賤蹄子的罵着我媳婦我是不是也可以揍你。”王三郎聽了張氏的話一陣冷笑。
“我是你大嫂!”張氏怕王三郎真的動手打她,趕忙喊道。
“大嫂?你也配,我媳婦是什麼樣的人誰不知道,她說話難聽,難聽能比的上你。我媳婦肚子了還懷着孩子,你怎麼下的去手啊!”王三郎知道現在不能把張氏怎麼樣,但是並不妨礙他當着三叔公的面給張氏穿小鞋。
“張氏,到現在你還不知道錯,給我滾回孃家去,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在說讓不讓你回來的事。”王鐵也火了,直接就要把張氏趕回孃家。
“爹,趕回孃家不好吧,畢竟過段時間栓子和柱子就要成親了。”王大郎看着自己媳婦可憐兮兮的臉,有些不忍心的說到。
“不把她趕回孃家反省,你們倆就一起給我滾出王家。難道迫害我王家子孫就這麼算了?沒休了她就已經很不錯了,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早就讓三郎報官了。”王毅火大的吼道。聽說要報官,所有人都消聲了,就連張氏也不敢在哭鬧了,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進官府和現代進公安局可不是一個概念。
最後在王家三叔的主持下,李氏被罰在家閉門思過一個月,張氏被趕回了孃家反省,但是王三郎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張氏嗎?當然不會,王三郎的報復纔剛剛開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