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也打了,折辱也折辱的夠了,要是再這樣任其繼續發展下去的話,一個弄不好把人逼瘋了咬舌自盡了可就不好了。
老村長一看情況不對勁,立即就出面制止了村民們的“不良”行爲,讓人端來水給人販子們沖洗了一下,給暫時的蓋蓋身上那股子尿騷味,又吩咐村民們去他家裡把他家的牛車牽過來,讓身強體壯的漢子出來,齊力把三個人販子像對待畜生一樣給丟進了板車裡。
這次和人販子一同前去的還有三個正值壯年的漢子,一個負責駕車,兩個坐在上面負責看守人販子,不讓他們在半路上解開繩子給逃脫了出去。
就這樣,這夥人拿着老村長書寫好的一封書信,在全村老老少少殷切的注視下,駕着牛車浩浩蕩蕩的就往衙門的方向趕去,直到把人送出去一段距離後,這些村民們才陸陸續續的折返回去,一路上都是聽到在討論今天這件事的村民,看來這幾天村裡都不會太平靜了。
因爲在人羣裡沒有發現六郎的蹤影,林婉兒找了一會兒就放棄了,料想現在人販子都被逮住了,也沒啥意外會發生了,就安心的往自家的方向走去,等到了門口才發現自家的院子大開,裡面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
林婉兒想到自家現在尚還昏迷着的大哥和小七,加快腳步就走了進去,正好和出來倒水的五郎給迎頭碰上。
“大哥,你醒了怎麼不躺在炕上多睡會兒啊?”林婉兒眼疾手快,當下就把五郎手裡的盆給搶了過來,把水嘩啦一下給全部倒在了地裡的菜上。
五郎站在那還沒反應過來呢,就只見眼前一陣風颳過,白影一閃,他手裡頭就空了,盆裡的水被林婉兒給搶去倒掉了。
等回過神來後,五郎開口道:“小妹,我沒事,又不是摔了個跟頭不能走動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雖然嘴上說的很輕鬆,但聽了林婉兒關切的話就覺得心裡暖烘烘的,很溫暖,也很受用。
“好啦,好啦,我知道大哥現在沒事了,剛纔我那不是緊張你嘛,對了,大哥,小七現在醒了嗎?”林婉兒問道。
“醒了,現在在屋子裡睡回籠覺呢,興許是昨晚折騰到大半夜才睡着,今天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整個人精神都有點萎靡的樣子,但好在身上沒發現啥傷口,再加上他連自己怎麼昏倒的也沒啥印象,不過這樣也好,總算是沒有受到任何的驚嚇,要不然今天這事還有的人頭疼呢。”五郎說道,就側過身子讓林婉兒進了屋子裡。
因爲今天這事折騰了一上午,不知不覺的就到了飯點的時候了,林婉兒一進屋子裡就看到六郎整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板凳上,給竈膛裡添着木柴,林婉兒見狀就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六郎的方向,五郎領會到了她要表達的意思,聳了聳肩,意思就是說他也不知道,從剛纔起就一直這樣坐着了,他也搞不懂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六郎一下子變得這麼沉默了,這可一點兒都不像以前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