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會收斂,但是江雲舟還是再一次牀上睡死過去,如果說由兩天兩夜縮短爲一天半也算收斂的話。
而事情有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當這種三行的OOXX幾乎佔滿了他以後所有的夜生活,江雲舟忍無可忍了乾脆躲到練功房裡去。
可食髓知味,嘗試過吸奪他真氣火速提升功力之後,再要他慢騰騰地重練實太煎熬。特別是與西門吹雪他們的距離差得太遠,而且也越差越遠。
“這樣下去可不行。”江雲舟覺得他還是趕緊收拾包袱先跑了。雖說過度的X刺激比起真氣亂竄的痛來說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但是這事關男面子問題,不反壓回來那就……還是跑吧。什麼東南西北中,世界那麼大,老毛的游擊戰術可是非常好用的。
衣服,不用帶,路上可以買。
乾糧,也不用帶,路上也可以買。
所以江雲舟將自己弟弟的零用錢以及駢頭的私房錢捲了幾張面值最大的就跑路了。
“除惡扶善的話,是不是該給自己弄個名號?上次那個紅衣妖的名字太難聽了,一個不小心就聽成了妖。”江雲舟拿着從八卦渠道互惠交流而來的江湖名檔案表琢磨着。
看着這裡頭不少道貌岸然的大俠掌門,當視線掃到有個叫朱富貴的的傢伙時,江雲舟覺得就先去他家做客吃飯好了,順便看看美貌的新娘子,反正他已經不對這不正常的世界抱太多的驚訝。
只是爲何這幾個熟的氣息一直都附近沒有遠離?
江雲舟要離家出走,所以他故意避開西門吹雪和江玉郎的氣息,因爲這份躲避他才察覺到自皇宮一遊之後,幾個熟的氣息就分佈不遠處,並未有多大距離的遠離。
“奇了怪了。”
對於花滿樓,江雲舟不會像對西門吹雪和江玉郎那邊刻意遠離,所以感覺到他的氣息就附近,江雲舟也並未立即動身離開,而是繼續呆朱家裡看朱富貴看李媚娘看快活王。
話說朱富貴還真是好客,江湖上什麼亂七八糟的來恭賀新婚也都一一接納,儘管也按一定的規矩將劃分爲一二三等分別置於不同的招待區域,只是這也是太容易出亂子了。
本來以江雲舟這等默默無聞的小物他是進不來一等區的,不過江雲舟有錢,看江雲舟一表財的份上,即使沒有拜帖也一樣混進來一等區去。
而這敗家的江雲舟花了能讓朱富貴看得進眼的財力混進去的目的純粹是想看家新娘子,敢情花的不是自己的錢所以不心疼。
沒辦法,誰讓朱七七還沒出世,等不到她成年,江雲舟只好退而求其次看看她娘年輕時候的樣子,他絕對不會承認其實最想看的是還未變態的快活王。
只是江雲舟忘記了古代成親不像現代,從拜堂到入洞房,新娘子一直都是被喜帕蓋着頭的,想看新娘子的臉那完全是沒門。不過江雲舟沒太意,反正花的也不是他的錢,趁着離開之前看一眼那快活王長啥樣就值回票價了。
“或者不像所認知的那樣。”畢竟這個世界大雜燴得很。
庭院裡左逛逛右逛逛,忍不住逛到花滿樓那邊,江雲舟原本想假裝路看看就好,可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江雲舟沒辦法立即抽身離開。
……
“這麼說當時只是恰巧路過?”
四條眉毛的名偵探陸小鳳正追着江雲舟詢問當時所有的細節,只是他那眼神卻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對於江雲舟來說被陸小雞用以嫌疑犯的角色對待還真是懷念。
想當初和陸小雞第一次見面就是警察與罪犯的角逐,沒想到換了個軀殼和他再次交集還是以這樣的角色關係開始。
“是的。”江雲舟言簡意賅地回答,眼神卻落不遠處花滿樓的身上。
他去到的時候已經遲了,整個現場只剩下一具屍體以及一個眼睛看不見的花滿樓。
縱使花滿樓處變不驚地站立羣之中,江雲舟仍舊懊惱沒早點路過,若他不忌諱那麼多故意避開花滿樓,花滿樓也不會落到被懷疑是兇手的地步。
江雲舟當然知道花滿樓不可能是兇手,只是那有意無意讓看不見的花滿樓捲入謀殺案裡頭的……
不急不緩地掃了一圈場的,江雲舟除了就陸小雞的問題作了應有的回答之後就沒有再多說其餘的話。讓這個名偵探陸小雞自己先去將這兇手找出來。
只是陸小雞的偵破工作受到了很大的阻礙。
首先,死的那個是朱富貴。因爲新郎死了,剛拜過天地的新娘子李媚娘只能紅着眼出來主持大局,變相滿足了江雲舟的願望。美就是美,梨花帶雨的模樣果真令分外憐惜,可江雲舟一點兒也不高興。因爲死的那個是朱富貴,同樣是富甲一方的江南花家因爲生意上有競爭關係所以花滿樓被列爲第一個懷疑對象。其次,因爲花滿樓有殺嫌疑,作爲花滿樓的好友,陸小雞得避嫌,之所以沒把陸小雞列爲嫌疑對象算是賣他幾分江湖面子。
“沒有聽到或者嗅到特別的東西嗎?除非”禁不住內心的關心,江雲舟越主代庖問花滿樓。
“爲什麼這麼問?”花滿樓循着聲音看過來江雲舟這邊,恬淡的表情上泛起一絲微笑,就好像問江雲舟爲什麼沒有認爲他是兇手一樣。
“眼睛看不見的,聽覺和嗅覺都比一般要敏銳得多吧。”江雲舟很官方的解釋道。
或者因爲江雲舟的話,花滿樓細細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纔將當時的情況一一還原。
聽到花滿樓是因爲嗅到血腥味才往香氣濃郁的花叢那邊走去,江雲舟真想搖着花滿樓的肩膀晃着咆哮沒事幹嘛往那地方走,可事實上江雲舟卻摸着下巴裝模作樣地琢磨。
“按血液凝固的速度來看,應該是兇手才離開就被發現屍體。又或者是兇手發現了,所以才棄屍逃跑。只是本該酒席上敬酒的新郎爲什麼會出現花園裡?從現場的痕跡來看,那兒就是第一兇殺現場。如果兇手是新郎認識的,那麼這個可以這種時候將新郎誘到花園的是誰?花園並不是什麼偏僻的地方,若是花園行兇的話,被撞破的可能性是非常的高。但假若新郎是被挾持帶到花園再殺死的,那兇手的動機又是什麼?……”
江雲舟噼裡啪啦就把能分析的都分析得差不多了。其實明事理的都知道花滿樓沒有殺的動機,但是誰讓他偏偏就現場,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倒黴起來喝水都會塞牙。可就因爲那是花滿樓,又因爲陸小雞的‘無用’,江雲舟也就‘多管閒事’起來。
朱富貴死不死關他什麼事,別連累七哥就好。
滿心滿眼都是花滿樓的江雲舟把當初上門來的目的全都忘清光了。
“不知這位公子高姓大名?”
陸小鳳就好像專門等江雲舟分析完一樣,恭維的語氣中如果不帶有對江雲舟的懷疑,江雲舟或許會認爲他惺惺相惜。
“下姓柯單名一個南字。”江雲舟微笑着回答。其實他不太想起這麼個移動死神的名字,但是……誰讓他一時手欠拜訪隨便寫了個姓氏呢,寫李寫張也好過寫柯。
“江湖稱包打聽。”隨後想到司空摘星這個活寶,江雲舟又加了這麼一句,因爲皇宮頂上陸小鳳他們都見過他這張臉,而司空摘星更是知道他包打聽的身份。
隨之衆臉上的表情都或多或少變了變,有好奇包打聽的,也有做了不少XX事怕被包打聽握住把柄的,各有各的精彩。
“久仰久仰,以柯公子包打聽的高見,這案件該如何破?”陸小鳳果真是有聽說過包打聽,當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八卦也沒少被包打聽賣給其他。
“是問柯南這個還是問包打聽?”
“若是柯南本,以上就是所有分析。若是包打聽……此事事關重大,還是先聽聽朱夫的意見吧。”江雲舟買了個關子便退到一旁看陸小雞發揮。
他挺身而出只是不想讓花滿樓像個犯一樣被扣押朱家,而明顯他此番舉動也起到了效果。經過陸小鳳和李媚孃的一番交涉,朱家終於決定出資向包打聽收買極有可能破獲案件的關鍵情報。
但江雲舟哪來情報可言,他只是故作玄虛地拖時間,讓陸小雞這個更專業的名偵探去破案。
“倒是信。”花滿樓至今還不能離開朱家,不過這並未影響到他的心情,甚至還挺愉悅地和江雲舟邊走邊交談。
“因爲不是。”江雲舟仗着花滿樓看不見肆意偷看他的側臉,似是含笑的恬淡依舊沒變,讓呆他身邊的自然而然地就放下有的沒的,只安靜地隨意走着也是好的。
“若說嫌疑的話,的嫌疑一點兒也不比少。若氣息隱藏得好,兇手完全可以僞裝成第二目擊證,因爲看不到就現場。”
“不,確信是後來纔到的。因爲來到之前,有個剛剛離去。”花滿樓突然如此說道。
“爲何……”江雲舟想問花滿樓剛剛爲何不提,但一想到他這麼做的原因……只怕他是給某個留顏面又或者是……
思及此況,江雲舟也沒繼續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