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蕾自從見到他,面色就恢復了高冷。看到他伸出的手,馬上靠近雲揚,抱住他的右手,平靜的道:“廖鬆義,不好意思,我們非親非故,我和誰在一起沒必要告訴你!”
說完,司蕾馬上踮起腳尖湊到雲揚耳邊輕聲道:“雲揚,求你幫幫忙!”
吐氣如蘭,淡淡的體香傳來,直往鼻子裡鑽。
雲揚點點頭,看向廖鬆義,此人雖然一身富貴氣息,但絕不是良配。
見到兩人親密的動作,廖鬆義眼神陰冷,伸出的手縮回,緊緊的握成拳頭。
深呼吸幾次,平靜下來之後,廖鬆義眼睛微眯,不鹹不淡的開口:“你這是做什麼?隨便拉一個做擋箭牌?來的時候有人和我說了,你根本沒有男朋友!”
他已經把雲揚放進了必殺名單!自從在省城師範見到司蕾之後,他就一直在追,期間無論多麼強大的對手不是被嚇跑就是被他陰了。
“嘿嘿,反正有些無聊,玩死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廖鬆義眼神猶如毒蛇,盯着雲揚暗暗嘀咕。
司蕾也很猶豫,要不要把雲揚拉下水。她知道廖鬆義的爲人,睚眥必報,心狠手辣,而且懂得惜身!這是一條毒蛇,讓人膽寒。
不過,看看身邊平靜異常的雲揚,狠了狠心,司蕾也不管了。
迅速撲進雲揚懷裡,趁着雲揚還在迷茫的時候,圈住他的頭,對着他的嘴脣狠狠吻了下去!
“很清新,還有種男子漢的味道!”,感受到雲揚嘴脣上的熱度,司蕾身子發軟,但是腦海中卻又保持着清明。
雲揚卻是懵了,沒想到司蕾會做出這種事情。想要推開,但看到不遠處的廖鬆義時,反手抱住司蕾,噙住她的小嘴,一股淡淡的馨香傳來,讓他腦袋轟然炸開!
不知不覺,雲揚噙住了司蕾的香舌,兩人似乎忘記了時間和空間,韓苗苗看的目瞪口呆!
廖鬆義卻是瘋了,眼神寒的像是北極的冷風,看着自己內定的女人在和別的男人肆無忌憚親嘴,還忘情的摟抱,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一對狗男女!死定了!我要你們都死!”,廖鬆義面龐變黑,猛然轉身離開,撐傘的冷酷男子還是面無表情,平靜的跟在他身後。那傘的陰影絲毫沒有移動過位置,一直在廖鬆義身上!
“哥,老師,人都走了!”,韓苗苗羞紅臉,輕聲對兩人道。
“啊!”,司蕾聞言猛地掙脫雲揚的摟抱,臉紅的就像擦了紅花,眼眸如水,精緻的面容嬌豔迷人!
雲揚也是清醒過來,尷尬的笑了笑,確實有些趁人之危!
“我們走!”,司蕾斜了一眼雲揚,見他深邃的眸子內隱含的喜悅,心中微微一跳。
說完,司蕾拉着韓苗苗逃命似的跑了。
看着兩人的背影,雲揚搖搖頭,嘆了口氣。
到底在嘆息什麼,他自己也不明白。
賣電動車的不遠處就有,雲揚隨便挑了一輛品牌車,粉色的很可愛。送到司蕾辦公樓下,給韓苗苗打了個電話,一會她就出來了。
“哥,你慘了!老師嘴裡在罵你呢!”,韓苗苗偷偷的道。
“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雲揚摸了摸韓苗苗的頭,把鑰匙給她。
“我回去了,有事給哥打電話,卡里給你存了一萬。房子的事暫時先別說,晚上回家和老師一起走。”,雲揚交代。
看着雲揚往校外走去,韓苗苗眼中有喜悅,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而在教師辦公室內,司蕾望着雲揚離去的身影,眼眸如水,面色羞紅,再也沒了往日的清冷。
“好在沒人看到!”,司蕾暗暗放下了緊張,仔細回味着雲揚留在心底的味道,越想越讓人着迷!
.........
雲揚開車離開學校,買了些東西,往雨菲姐家裡趕去。她人不在,但老爺子還在。早上帶了些泥鰍黃鱔和一桶魚給他。市場上雖然能買到,但說不定是用飼料和激素養大的,老爺子也經常說不想吃市場買的。
到了別墅區,開到大門前,果然,劉老和劉姨都在。雲揚對兩人的稱呼很怪,按年紀來說應該喊劉爺爺劉奶奶,因爲和馮爺爺他們一個年齡段。可雨菲姐和自己是一個年齡段,喊了就差輩!顯然當年劉老結婚較晚,而雨菲姐和她老公也是年齡差距較大,造成了這種局面。
院子裡還停着一輛奧迪A6,不知道是誰的。
聽到車響,劉姨從堂屋出來,見到是雲揚,高興的揮揮手。
當雲揚左右手提着兩個大桶進入堂屋,劉姨一個勁埋怨,“來就來,拿什麼東西!讓你多來走走,結果半個月纔來一次。”
“好了,老婆子又在叨咕啥呢。雲揚,來,過來喝茶。”,劉老招呼。
一位中年人坐在劉老對面,戴着一副銀框眼睛,斯斯文文,氣質儒雅。
“不了,劉老,我還要趕回去。泥鰍黃鱔是昨晚抓的,可以再養兩天,那些魚養了一些時日了。”,雲揚和劉老柳姨揮揮手,對那位中年人點點頭,離開了別墅。
劉老也沒多留,畢竟今天有客人。
“你是說趙老將軍要回我們陌水縣看看?”,當中年人說讓劉老安排一下住宿,劉老吃驚的站了起來!
能不吃驚嗎,共和國現今僅存的幾位開國將軍之一,國家的定海神針,國寶,要回陌水縣看看,那是全市,全縣人民的榮幸!
“可是,趙老的身體?”,劉老擔憂的望着面前的中年人。按照時間來推算,趙老今年最少90有5,長途跋涉,能吃得消嗎?
中年人點點頭,“我們勸過,但趙老堅持要回來走走。放心吧,我們有隨行醫生。你做好安排就行。”
“這是我應該做的。作爲退休幹部協會主任,這點事情要安排不好,我也白活了一把年紀!”,劉老臉色一肅,語氣沉穩,鏗鏘有力。
很快中年人就告辭離去,而劉老也打電話給幾個老哥們,準備商量事情。最後,還是打電話給自己的弟子,常務副縣長說了一下,但要求他一定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