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羿特地沒讓下人通傳,結果他一進房間,就聽到雲嬌在吩咐來福給他送東西,還要叮囑自己好好吃飯睡覺的話。
楚羿的心,比吃了蜜糖還甜,匆匆趕路染上的疲憊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王爺!”
來福拜見了楚羿之後,就很有眼色的將屋裡所有的人都帶了出去,同時幫着關了門。
“楚羿!”
雲嬌驚喜的撲過來,楚羿抱着她,直接在屋裡轉了好幾圈兒才停下。
“你不是說事情很多你不來了麼?”
“太想你了,想到沒辦法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一閉眼一睜眼,腦子裡都是你的影子。”
楚羿拿滿是胡茬子的下巴去蹭雲嬌的頭頂,直到把她的頭髮蹭的亂糟糟的。
他緊緊的抱着雲嬌,抱了很一會兒,才鬆開她:“我先去洗漱,身上都臭了,有沒有薰着你?”
肯定是薰着了!
但云嬌更多的是心疼,這個傢伙看着這麼憔悴,可見是趕得又多急。
兩人目光相對,楚羿自然是知道雲嬌眼底的心疼是爲着什麼。
忙道:“嬌兒,我是坐馬車來的,真的!只是途中沒有停歇,只是換馬而已。
不過我在馬車上是能睡覺的。”
“快去洗澡吧!廢話真多!”雲嬌推着他進衛生間。
楚羿其實很想和雲嬌一起洗,可是怕身上太髒了,破壞自己在老婆心裡的形象,到底還是忍住了。
不過他進衛生間之前順手就將雲嬌放在桌子上的大盒子給順了進去。
這可是嬌兒讓來福給他送去的,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
結果他打開一看,……就很是沒骨氣的脹了。
一盒子的褻衣褻褲。(現代的,雲嬌在淘寶買的舒適透氣型。)
這東西成親之後嬌兒就送過他,他現在身上穿的全是這種柔軟貼身的褻衣褻褲。
他不由得想起嬌兒身上穿的……
簡直要命了……
楚羿越想,心頭那團火就燒的厲害。。
他忙開了水,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又淨了面,這才裹了浴巾出去。
一出去,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雲嬌抱上了他從未見過的,花紋繁複,軟軟的,極有彈性的牀上。
所有的思念,統統化作如雨點兒般的吻,急急的落下。
雲嬌也攀着楚羿的脖子,熱情的迴應着他。
她也不是個能壓抑自己感情的人。
楚羿越發的急了……
而云嬌此刻身上穿的正是某國際大牌這一季最新款的內衣。
薄薄的一層雪青色L絲質布料將她的雪糰子託得很好,就在他眼前晃悠,晃得他眼發紅,喉嚨發乾。
往下看去,便是同樣色系的貼身L絲褲……
楚羿的鼻頭一熱,很沒出息的流了鼻血。
鼻血滴在雲嬌雪白如玉,顫顫巍巍的……楚羿再忍不住了。
胡亂抓了件衣裳擦了擦鼻血,便急不可耐的隔着布料咬了上去。
“楚羿……”楚羿這一咬,直接讓雲嬌丟了理智,魂兒都飛了!
楚羿低喃着:“心肝……我要把命都給你了……”
楚羿不知饜足,雲嬌已經迷迷糊糊的了,整個人任他擺佈。
他將她翻過來,將她的手搭在牀頭漂亮的羅馬柱上,一手把着她的腰肢,一邊俯身在她耳邊兒低語。
說完令人羞澀的話,他又將臉貼在她的脊背上……聽着懷裡的人兒低吟淺唱,時而顫抖,時而求饒,時而近乎噘泣。
楚羿直將雲嬌折騰的沒了力氣,才釋放自己。
他愛憐的親吻着懷裡的嬌嬌,把她抱進衛生間,放水幫她清理。
可這個途中,他又忍不住了……
小別勝新婚,像楚羿這樣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那裡忍得住?
特別是在食髓知味的情況下。
他連《陰陽錄》都忘了個乾淨,只想永永遠遠的跟她在一起,享受她的灼熱與溫暖,將兩人的血肉永遠的融爲一體,不分開。
等楚羿真的幫雲嬌洗完澡,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他幫她穿好睡衣,抱着她上牀,許是太累了,雲嬌一沾着牀就睡着了。
楚羿索性就躺在她身邊,摟着她,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雲嬌還嘟着嘴在囈語,嘰嘰咕咕的,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楚羿瞧着她這樣子,心都化了。
他在她的脣角親了親,就輕輕的把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腳拿下起來。
楚羿起身穿戴好,外頭的天色已經暗了。
他去外間吩咐人:“給我煮一碗羊肉湯麪,王妃的晚膳暫時不用弄,只把東西備好。”
“是!”
一直守在外間的來喜就跟楚羿稟告:“王爺,言大人和唐將軍他們在會客廳等着王妃,說是有急事。”
不管是唐水還是言嘯,都是比較有分寸的人,他們能一直等到現在,那就說明真的是出事兒了。
楚羿也顧不得吃麪了,就道:“我去看看。”
他想着唐水和言嘯說不定也沒有吃飯,於是又吩咐:“多煮兩碗麪,再上個滷拼,就送到會客廳去。”
下人領命忙去傳話,來喜就幫楚羿領路,快步走向會客廳。
唐水和言嘯果然很是焦急地等着,兩人顯然已經交流過了。
“微臣言嘯(末將唐水),拜見王爺!”
“請起!出了什麼事?”
言嘯道:“接到下面來報,幾個州府都有官員被殺,官職最大的是縣令,他們的人頭都被掛在城牆上。
這是殺手的留書!”
楚羿結過幾張沾血寫成的信箋掃了一眼,上面寫着:殺人者,格爾慶佳。
“信是釘在被斬掉的官員人頭上,現在各地官員皆人心惶惶。”
楚羿的面色沉了下來,格爾慶善有個一母同胞的親妹子,就叫格爾慶佳。
“若人真是格爾慶佳殺的,那就是北涼餘孽在作祟!”
唐水接着道:“末將接到戰報,邊關遭到侵擾,幾個鄉鎮的人被燒殺一空,財物亦是被搶劫一空。
被侵擾的邊關靠着三個蠻族部落,這三個部落的老巢都在森林裡。
臣查看過北涼的記錄,這三個部落從未侵擾過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