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 繼續追蹤
“能幫助我跟蹤他們的藥粉。”林夕說罷,對胡小婉說道:“好了,你也別哭了,以後別動不動都哭,沒事也幫小雷出出主意,老這麼哭有什麼用?”
“嗯,姐姐教訓的是,小婉以後不再輕易哭了。”胡小婉低聲說道。
林夕的歸來,讓鄭雷的心裡減少了許多的擔心,有這個御姐在,他身上的壓力便小了很多,不但是修爲的問題,包括對於事情的看法以及某些事件之間的聯繫,還有某些形勢的走向,她都看的比較清晰透徹。
林夕跟蹤那些人,不像鄭雷那樣,小心翼翼跟做賊一樣的遠遠吊着,而是大刺刺的朝着自己所知的方向衝去,一路上動靜不小。
“表姐,你這麼大的動靜,不怕被他們給發現麼?”鄭雷問道。
“怕什麼?你以爲我給他們吃的藥都白吃了麼?只要咱們不動用靈力,那些人是感覺不到的,咱們不走進他們十米的範圍,他們就看不到也聽不到咱們。”林夕說道。
“表姐,你怎麼這麼牛呢?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哎,對了,你這段時間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一直都不跟我聯繫一下呢?”鄭雷緊跟着林夕的腳步。
林夕看一眼鄭雷,說道:“我在做我自己的一些事情,走吧,別問那麼多了。”
對於林夕這段時間的消失,鄭雷的心裡充滿了疑問,不過林夕不說,他問也白搭,所以便放下此事不管,不過嘴裡卻還是不停的說着話。
“表姐,你說你跟蹤他們,跟了多長時間了?”
“有幾天了吧。”
“啊?那你有沒有發現我?”鄭雷有些驚訝,他們遇到這些島國人,也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但林夕已經跟着他們幾天了,這就意味着,他們的行動,很有可能一直都在林夕的眼中。
“發現了,不過我沒有現身出來。”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啊?害得我差點被害。”鄭雷嘟着嘴說道。
“我想看看你的修爲有沒有提高。”林夕白他一眼說道。
這一說,鄭雷頓時臭美的看着林夕說道:“怎麼樣?我的修爲是不是提高了一大截?”
林夕一撇嘴,說道:“不是提高了一大截,是落下了一大截!”
“不是吧,我們分開的時候,我纔剛剛踏入第三步而已,可我現在都已經把修爲穩固下來了,這進步還小啊?”鄭雷弱弱的說道。
林夕盯着鄭雷,幾次皺眉,然後問道:“你怎麼會有這麼重的業力?”
“哦,這個嘛,其實說來話長……”鄭雷搖頭晃腦的說道。
嘭!鄭雷的腦袋上面發出一聲悶響,林夕的手指重重的彈在了上面。
“哎喲,表姐,你幹嘛又彈我腦袋啊?我太笨都是因爲你的緣故!”鄭雷揉着腦袋說道。
“好好的說話,裝什麼老夫子?簡單的說一下,你到底是爲什麼有那麼重的業力?老實說,你小子是不是沒幹好事?”林夕皺着眉頭說道。
“表姐啊,我在你心目中,就那麼的沒品麼?我什麼時候做過出格的事了?”鄭雷一副無辜的樣子。
林夕輕輕瞥一眼胡小婉,然後說道:“你小子敢做的話,我第一個不饒你!說,到底是怎麼了?”
“咱們分開之後,我最後和小婉會合了,跟人打鬥的時候,發現我爸媽的魂魄被人拘走了,當時以爲他們被人害了,不過幸好歐陽世雄救下了他們,後來招魂的時候,他們的魂魄出了一些問題,所以我就用自己的魂力幫他們把魂魄合入體內,不過我自己也承受了他們十倍的業力。”鄭雷迅速的說道。
“魂力?你怎麼做的?”林夕皺着眉頭問道。
鄭雷把當時的經過簡單的重述一遍,然後林夕一副思考的樣子,想了一會,她點點頭道:“好,叔叔嬸嬸沒事就好,咱們趕緊走吧,再不敢上,他們就走出我所能控制的範圍了。”說完,她便當先走去。
鄭雷突然想起那個布偶,連忙追上林夕問道:“表姐,那個布偶被你給廢了,他們不會發現麼?”
林夕微笑道:“誰說被我廢了?這不是嗎?”說着,她晃一晃手中的東西,正是那個布偶。
“你什麼時候拿在手中的?”鄭雷有些驚奇的問道。
“一直拿着呢,趕緊走吧,別跟個小孩子一樣問來問去。”林夕說着話,瞟了一眼胡小婉,小丫頭一直都低着頭默默的走着路,不知道是聽林夕的話,還是在跟林夕賭氣。
“哎!”林夕輕輕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情深處,兩難分付,勞燕分飛無處覓,鶯歌燕語難相依。”
“啊?”走在前面的鄭雷突然轉過頭問道:“表姐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趕緊走吧。”林夕輕輕的說一句,平靜的如一汪清水一般,連聲音中都泛不起一絲漣漪。
不知道鄭雷到底有沒有聽清林夕的話,但胡小婉卻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她有些遲疑的看着林夕,看了一會,又猶豫的看看鄭雷,眼神掙扎一陣,然後接着低下了頭。
鄭雷沒心沒肺的在前面走着,絲毫不知道,身後的兩個女人,用不同的目光正在看着他。
“小雷,等一下!”林夕突然喊道。
鄭雷忽的一下轉過身問道:“怎麼了?”
林夕說道:“他們要來了,咱們在這裡等着吧。”
鄭雷四下看看,並未見有人前來,但林夕說他們會來,那就一定會來。
果然,等了片刻,鄭雷便聽到幾個人的聲音,他們邊走邊說話,似乎聊得還很開心,不時的發出笑聲,只是那些島國話,鄭雷一句也聽不懂。
鄭雷朝着聲音的源頭看去,只見一棵樹的後面轉出了五六個人,便是先前他所遇見的那個人。
看着這五六個人,鄭雷發現了一絲異常的地方,第一次看到這五六個人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在不斷的交談着,但這一次卻是有一個人靜靜的走在這羣人的最後面,似乎不認識其餘的人一般,而其餘的人也似乎忘記了有這麼一個人跟着他們似的,自顧自的邊說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