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9 意外小財
鄭雷走到女人的身邊輕輕一拍,解開了制住她聲音的靈力,頓時一聲嘶啞的哭聲便爆發出來。
聽着女人絮絮叨叨的聲音,鄭雷不禁有些低落,他輕輕對女人說道:“你帶着他回你們鄉下吧,他還沒死,只不過下半生要辛苦你了。”
女人愣了一下,朝着鄭雷跪下去,深深的磕了一個頭,然後默默的找出方文山的衣服,給他穿上,竟然揹着他默默的離開了。也正是這個受了半輩子苦的女人,直到丈夫熬出了頭,她卻還在深淵裡面。
走到門口的時候,中年女人與那個賣肉的女人打了個照面,中年女人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瘋狂的與小三撕扯,而是與她對視一眼,然後默默的離開。
最後只剩下那個還光着的小三,她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唯唯諾諾的站在那裡,等待着這幾個人對她的宣判。
鄭雷厭惡的看她一眼,說道:“你走吧,趁你還年輕,好好做些正經的事情,若是再讓我看到你不務正業,勾引別人的老公,我就把你撕了掛在樹上!”
女人嚇得衣服也顧不得穿上便帶着無比的驚恐跑出了這棟別墅。
眼下只剩下三人,張昊看看凌亂的牀上,咳咳兩聲,說道:“好了,咱們趕緊去救濤子吧。”
“哎,不急,這別墅的事怎麼說?”時機還惦記着剛纔鄭雷所說的話。
張昊愣了一下,說道:“哦,別墅歸你,方文山的其他財產,歸阿雷。”
“啊?”時機瞪大了雙眼,張着嘴巴,不停的眨眼睛,然後嗖的一下擋在轉過身的張昊面前說道:“這樣子我不是還吃虧着的麼?昊哥你不公平啊。”
張昊微微一笑,說道:“你覺得不公平?”
“廢話,當然不公平!”
張昊一轉頭,對鄭雷說道:“阿雷,時機不想要這棟別墅啊,你看……”
“哎……不不不,昊哥很公平,很公平!”時機連忙打斷他說道。
解決了這個人渣,鄭雷的心裡爽快了很多,坐在張昊的車上,也沒有多麼沉重的心情了。剛纔時機對方文山施展了一個搜索記憶的術,這個術可輕可重,重者,受術之人便會變成植物人一樣的存在,甚至是直接死亡也有可能,而輕者,若是配合的話,也只會感覺累一點而已。
時機在方文山的記憶裡,看到了一個外表看上去很是破敗,但內部裝飾卻是很豪華的賭場,在這人渣的記憶裡,他見過好幾個有頭有臉的人,其中不乏一些商業地頭蛇和南山市的某些政要。
爲了避免打草驚蛇,張昊帶着鄭雷換了一輛車才前往那個賭場,賭場被安排在一個藏獒養殖場內,門口的確也有幾隻藏獒在看着大門,若是不知內幕之人到此,僅僅的門口的那幾只藏獒,便會讓人們認爲這裡就是藏獒的養殖場。
但,區區幾隻藏獒,豈會擋得住鄭雷他們三人的腳步?三隻藏獒還沒來得及聞到鄭雷他們三人的味道,便直接被時機給打暈過去,雖然是動物,但因鄭雷對球球愛屋及烏,沒有讓時機下殺手,不然的話,恐怕今天就要有一頓燉藏獒肉吃了。
處於隱身狀態下的三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門被打開的時候,引起了一個門口放哨的人的注意,但這卻難不倒鄭雷他們三人,就在時機去開門的時候,鄭雷站在門口同時施展了一個借風術,這樣放哨的人發現門開伸頭去看的時候,恰好被這陣風給眯了眼睛,雖然這放哨的人連忙關上了被“風”刮開的門,但三人卻已經進入了賭場裡面。
一進賭場裡面,鄭雷便有些目瞪口呆了,外表看上去破敗不堪,簡陋的想要倒塌的房子,其內部確實裝修的富麗堂皇,簡直跟個地下宮殿差不多。
而這裡的人們,也絲毫不因爲這裡地處偏僻破敗的地帶而有什麼過多的舉動,反而一個個跟紳士一般,舉着紅酒杯走來走去,咋一看上去,好像一個宴會一樣。
一處處賭博設施在一個個姿色上佳的女孩面前運轉着,由這些女孩爲在場的一個個小金庫服務着,一點點的掏空每個人的腰包,並把慾望裝滿他們的每一個口袋。
鄭雷本就不喜這些東西,張昊和時機更不用說,三人目前最要緊的,就是先救出濤子再說,時機帶着兩人,按照在方文山的記憶裡所看到的路徑直奔向個關着濤子的房間。
房間門口有人把守着,但卻坐在門口昏昏欲睡,鄭雷只是輕輕的打出一道靈力,那人便歪着頭睡着了過去。
沒有人在意這個房間門迅速的開了一下然後又合上,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沉醉在這紙醉金迷的環境中,一邊揮霍着那些不正當的收入,一邊不時的伸手去佔一把服務員小姑娘的便宜,也正是這個銷金窟裡,有着極高的待遇,這些服務員們纔會穿着比基尼爲所有人服務,當然,這樣穿的代價就是,那三片本就不大的布,跟沒有差不多,幾乎每時每刻都會有人伸入那片佈下面揩一些油。
雖然有些女孩們的心裡很是厭惡這些人的這些動作,但爲了錢,也只好忍氣吞聲了。
鄭雷本以爲那個房間只是一個小房間,豈料進去之後才發現,門內竟然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而且這個房間周圍,還有五個門。
他看看時機,示意時機不要耽誤太多時間,時機也知道這些,並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來到一個門前,竟是個密碼門,噼裡啪啦的按下一串號碼,正是從方文山的記憶裡看來的,門被緩緩的打開,時機伸頭進去一看,便又退了回來。
“他孃的!怎麼會沒人呢?”時機罵罵咧咧的說一句,然後連忙捂上嘴。
鄭雷拉一下時機,朝着別的門指一指,時機會意,來到另外一個門前,依舊是密碼門,但密碼卻已經不再是剛纔的密碼了。
時機一拍自己的頭,說道:“我擦!竟然沒有把他的記憶看完全,沒看到這道門的密碼是什麼。”
“那怎麼進去?”鄭雷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