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裡外外的事情,都是密舵神君在操持。而對於操持這次壽誕的密舵神君而言,這一次壽誕最重要的,就是龍華聖君的講經。
畢竟,這個講經,有無數的強者來觀禮,可以說這次講經,關係到龍華聖君的名聲。
聖君高高在上,在歸元大世界之中,能夠被聖君級別存在注意的東西,沒有多少。
龍華聖君對於自己的名聲很重視,要不然也不會有龍華之會,也不會有講經,也不會有如此浩蕩的人來聽講。
現在,鄭鳴幾乎將四天九道年輕一代的代表,都從高臺上驅逐了出來,這對於要主持好講經的密舵神君而言,簡直就是在臉上重重的打了一個耳光。
所以,密舵神君纔會如此的氣憤,纔會如此不顧顏面的怒吼。
鄭鳴看着氣勢洶洶的密舵神君,心中升起了一種想法,那就是莫不如將密舵神君給揍上一頓。
雖然他沒有和神君交過手,但是和燕紫電這個神君在一起的廝混的時間夠長,對於神君的境界,已經有一些的瞭解。
光靠青木葫蘆形成的第二元神不行,但是三千婆娑世界匯聚如一,絕對能夠碾壓密舵神君。
“哈哈,只是覺得這龍華臺太小,他們這些來聽經的傢伙太多,爲了不讓他們打擾我,自然就讓他們下去了。”鄭鳴說的很灑然,一副本應該如此的模樣。
已經見識過了鄭鳴手段的密舵神君,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和鄭鳴做上一場的話,不見得能夠戰勝鄭鳴。
如果敗在鄭鳴的手中,那對自己的名譽而言,那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甚至讓自己的師尊這次壽誕,都要成爲人家眼中的一個笑柄。
“你這樣覺得,還不如將整個龍華臺讓給你,你來講上一場呢?”這句話,密舵神君說的氣呼呼的。
密舵神君這句話,自然是氣話,他氣不過鄭鳴現在還如此的霸道,本能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琉璃仙子等人,一個個都靜靜的看着鄭鳴和密舵神君的爭吵,雖然他們對於不在龍華臺上聽講經心中很是不舒服,但是卻也知道密舵神君和鄭鳴打不起來。
當然,他們有這個猜測的主要原因,還是肯定密舵神君不會出手。
畢竟是在自己師尊的壽誕之上,要是他真的和客人鄭鳴交手,那就是攪了這個壽誕。
“密舵神君這句話說的很好!”封天澤低聲的朝着赫連震山說道:“自己覺得人多太擠,你自己講一場啊!”
赫連震山雖然同樣恨極鄭鳴,但是他的後臺比不過鄭鳴,所以在對鄭鳴的泄上,就保守一點。
他只是笑了笑,用這一個微笑,表明自己在鄭鳴事情上的態度。
“你說啥?”鄭鳴目視着密舵神君,整個人在這個時候,顯得無比的激動!
密舵神君看着鄭鳴的樣子,心說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你現在也不用如此的激動吧!心中念頭閃動之中,密舵神君沉聲的道:“我說,要是有本事,自己講一場啊!”
“哈哈哈,密舵神君,你說的不錯,說的實在是太好了,我怎麼沒有想起來呢!”
說到此處,鄭鳴仰天大笑,那笑聲一時間猶如雷霆,在虛空之中,不斷的迴盪。
看着大笑的鄭鳴,密舵神君的心中,此時最多的念頭就是,鄭鳴不會因爲自己的話,一下子得了失心瘋了吧。對於鄭鳴得失心瘋這種事情,他並不覺得太過可惜,只是這傢伙要是失心瘋,還是在自己師尊的壽誕上,有帶晦氣。
“諸位,今日聖君壽誕,我也沒有什麼好準備的壽禮,那個……那個密舵神君剛纔的話提醒了我,我就給他家拋磚引玉,先將一場!”
這些話,鄭鳴都是透過音功之法傳出去的,所以在鄭鳴說話之間,無數的聲音,在虛空之中不斷的迴盪。
鄭鳴是誰,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特別是一些還不知道鄭鳴挫敗申屠凌雲等人事情的神禁強者們,聽到鄭鳴的話,臉色都是一冷。
他們不遠萬里而來,爲的就是聽一聽作爲神禁之中最頂層的聖君,對大道得到了解是什麼。
希望能夠參考聖君的法門,讓自己的修爲,有一些進步。鄭鳴雖然是小聖的弟子,但是他講經,還真的沒有人願意聽。
至於那些並不反對的,都是一些修爲較低的弟子,聖君講經,他們自然是期待無比,但是現在,有人願意在聖君講經之前,代替聖君講上一段,他們同樣不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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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能夠多聽一段,對它們而言,那就是賺到了。
“鄭鳴,你……你要氣死我不成,這件事情,就此打住,你隨便坐吧!”密舵神君快的朝着鄭鳴揮手,現在最不想要鄭鳴講經的,就是他了。
如果這個時候,鄭鳴當着如此多人的面進行講經,這一次龍華之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鄭鳴自然不會聽密舵神君的,他剛剛被密舵神君一提醒,頓時想到了一個念頭。
如果自己講一篇經文,而這篇關於神禁的經文,更能夠得到大多數人的讚歎,那聲望值不就來了。
對於講經,鄭鳴並不陌生,他雖然沒有開講過,但是他這些年,抽取過不少佛陀高人的英雄牌,其中幾個技能之中,就有天花亂墜,地涌金蓮的手段。
這些加上他三千婆娑世界之之中的領悟,講一場經,實在是太輕鬆了。
至於那些經文讓一些人突破,甚至讓一些自己的對手突破,鄭鳴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他的基礎是聲望值,而只要自己講的越有用,學習自己講經內容的人也就越多。這些人天天學習自己的東西,怎麼不對自己這個創造者敬佩有加。
而這種敬佩,就是聲望值的基礎。
“密舵神君,所謂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既然說了讓我講,那就要遵守諾言,難道你要讓聖君他老人家擔上言而無信的名聲嗎?”
密舵神君的臉開始苦,言而無信這件事情,雖然不見得像鄭鳴說的影響那麼大,但是當着如此多人的面反悔,同樣是一件不可取的事情。
就在他心中猶豫的時候,鄭鳴已經騰空而起,落在了龍華臺的右一的位置上,他催動口吐蓮花的法門,沉聲的道:“趁着聖君他老人家還沒有來,現在我應了密舵神君的請託,給大傢伙講上那麼一段。”
密舵神君這個時候,有一種想要罵孃的感覺,什麼我讓你講經的,我剛纔只不過說了一句氣話。
當鄭鳴的話語傳遍四方的時候,密舵神君阻攔的想法,就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
都這個時候了,攔是攔不住了,不如讓鄭鳴折騰兩句,等大家都聽的沒有意思了,他也就那樣了。
只是,到那個時候,最丟人的不是自己,而是他鄭鳴。
琉璃仙子,申屠凌雲等人,一個個心中也都升起了期待。雖然鄭鳴話語之中,也說是拋磚引玉,但是在聖君講經之前,你一個參星境的武者,就算是要拋磚,那磚最少也要是黃金做的。
要是在龍華聖君的珠玉之前,你弄得狗屁不是,最後還不是給人消掉大牙。
“我敢打賭,這一次姓鄭的,絕對是自己找難看!”萬劍一的目光中,帶着惡狠狠的說道。
李若愚沒有聽四周的評論,但是他的心中,此時同樣有這麼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這位師叔,現在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拋磚引玉,那磚是能夠隨便拋的嗎?一個神君,在聖君講經之前,都不敢說拋磚引玉的話。
也就是天君,才適合說拋磚引玉。
龍華臺的四周,此時已經是議論紛紛,而就在龍華臺高空三千丈的一團白雲之中,此時聚集着七八個人,他們一個個氣息磅礴,其中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
男子的眼眸中充滿了智慧之色,他的手中,此時正端着一個白玉做成的茶盞,輕輕的喝了一口茶的男子,輕笑道:“現在的年輕人,膽子還真的夠大。”
“哈哈哈,龍華,人家這是給你拋磚引玉呢,你可要好好的準備一下,可不要給人家的磚,將你這塊美玉給比下去,那樣的話,就丟人了。”
說話的,是一個面向兇惡的大漢,這大漢說完,就仰天大笑了起來。
青衫的青玄聖君同樣坐在一側,他輕輕搖頭,淡淡的道:“這個鄭鳴雖然有點本事,但是爲人太過狂傲,現在有三法上人支撐,他還能肆意妄爲,但是總有一日,他要在他自己的性格上吃虧。”
這句話青玄聖君說的即不客氣,而四周的衆人,卻都輕輕的點頭起來。
那兇惡的大漢哈哈笑道:“青玄說的有道理,不過現在嘛?我最希望聽的,是他現在究竟準備講什麼?”
“呵呵,也不知道他這磚將那一個方面,老龍華,你可不要太輕敵啊!”
龍華聖君笑了笑道:“頂多也就是一條神禁的修煉法門而已!”
龍華聖君這句話剛剛說完,就聽鄭鳴道:“諸位,今日給大家講一下什麼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