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觀戰的各方英才,此時一個個也緊繃着臉,他們雖然很想在這個時候出來,將鄭鳴給予他們的侮辱,直接扔到鄭鳴的臉上。
但是他們自己清楚,自己不行,自己接不下那一劍。
而宇文德及等各方師長,一個個臉上也都閃過了怒意,可是他們雖然憤怒,卻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拉下臉面,來和鄭鳴一個晚輩決一高下。
所以一時間,四周一陣的靜寂。
半刻鐘之後,鄭鳴收劍而去,司空龍象的眼睛中,充滿了猙獰之色,他司空龍象這些年來,什麼時候受到過如此大的侮辱,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啊!
本來,在他的眼中,鄭鳴就是一個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的玩物,可是現而今,鄭鳴卻當這整個東鬆學院學子的面,在他的臉上,重重的打了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很痛,痛的司空龍象想要撕毀眼前的一切。
“他那一劍,好似比他在萬劍塔頂層施展的要弱不少。”青袍老者話語中帶着疑惑的道。
宇文德及點頭,他從鄭鳴出劍的時候,也注意了鄭鳴的劍法,雖然那一招絢麗無比的劍法,讓他的心中,依舊升起了無限驚豔的感覺,但是那劍法之中隱含的意境,和萬劍塔中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如果說當時的天外飛仙,是一個劍道大師在實戰的話,那麼現而今的一劍,則只是一個普通劍客在施展。
“也許,他不願意用全力。”宇文德及在稍微沉吟之後,終於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青袍老者點了點頭,隨即道:“那招劍法,我希望他能夠歸我們王室。”
宇文德及的神色,頓時變的有點不爽。雖然那一劍,並不能引動天地之力,但是在他的感覺之中,這一劍絕對是不次於開陽訣的劍法。
將這樣的劍法給大晉王朝。他的心中,很不願意。
可是。面對那青袍老者一臉不容置疑的神色,最終宇文德及還是選擇了妥協。
他不是爭不過這青袍老者,而是爭不過青袍老者身後的皇室,是她們家族,和皇室有太大的差距。
竇恬城、司空龍象等人的敗績,也就是一刻鐘的時間,已經傳遍了整個東鬆學院。本來心中對於鄭鳴已經升起了一絲輕視的東鬆學院弟子。這一刻在看向鄭鳴所住區域的時候,眼眸中更多的是恐懼。
他們在這一刻才明白,雖然鄭鳴沒有進入觀星劍宗,雖然鄭鳴被觀星劍宗評價難以進入四品,但是在所有來參見萬劍塔開啓的少年天才之中,鄭鳴依舊是最強大的。
而且,鄭鳴的強大,還不是他們可以窺視的。
當鄭鳴回到房間剛剛休息了片刻,正拿着一份獸肉逗弄着小金貓的時候。羅東雄滿是欣喜的跑了進來。
“鳴少,西嶺武院的人提前走了,還有好幾個大實力。他們是一塊離開的東鬆學院。”
說到這裡的羅東雄,眼眸之中充斥着羨慕的道:“雖然他們說是想要早一點回去。但是他們那點小心思,哪裡能夠瞞得住人,嘿嘿,他們是怕鳴少您將他們的天才人物,一個個都揍一頓。”
作爲鹿靈府府武院的學子,在這高門雲集的東鬆學院,羅東雄一直都有一種矮人一等的感覺。
可是,伴隨着鄭鳴將司空龍象揍了一頓之後,幾乎所有的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斥着一種忌憚。
羅東雄知道,這種忌憚並不是因爲自己。但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羅東雄終於可以昂首挺胸的走在衆人之前。
就在羅東雄興奮的和鄭鳴說話的時候,羅金武和程輕靈也走了進來,羅金武搓了一下手,輕聲地對鄭鳴道:“鳴少,咱們要收拾一下,準備回去了。”
說到此處,羅金武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道:“東鬆學院的宇文副院長說了,他們這裡的水太淺,容不下咱們府武院這條大魚,讓咱們儘早離開。”
說到此處,羅金武忍不住有點埋怨的道:“鳴少,這一時的痛快,有時候啊,真的要不得啊!”
羅金武說完這句話,心中有點小忐忑,他雖然並不覺得鄭鳴會對他怎麼樣,但是他的修爲明顯低於鄭鳴,自然講起話來,越加的沒有氣勢。
鄭鳴明白,羅金武對自己的埋怨,是自己對司空龍象等人的出手,他淡淡一笑道:“羅院長,你覺得我當縮頭烏龜,人家就會放過我。”
“哼哼,他們既然要對我動手,那我就先給他們點警告,省得讓他們覺得我是隨意讓人拿捏的軟骨頭!”
東鬆學院通往鹿靈府的大道上,鄭鳴催動着一匹駿馬,直朝着鹿靈府的方向飛馳而去。
鄭鳴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一個時辰之間,鄭鳴也不過行走五十多里路而已。
小金貓趴在鄭鳴的肩頭,一副睡意朦朧的模樣,但是無論催動着駿馬的鄭鳴速度如何的變化,小金貓都沒有半點搖擺的痕跡。
不過這蠢蠢欲睡的小金貓,那細小的爪子,卻是不時的在鄭鳴的肩膀上划動那一兩下,它正在通過這種方式,告訴鄭鳴監視他的人。
十個、十二個、二十個……
從東鬆學院出來才走了半天的功夫,監視自己的人,就已經達到了二十多個,鄭鳴的眼眸中,生出了一絲的冷意。
對於這些人的來意,鄭鳴清楚的很,這些人想要的,是他懷中的開陽訣。自然,在奪取了他開陽訣的同時,這些人也不會憐惜他的性命。
心中暗自冷笑了一聲,鄭鳴依舊不緊不慢的朝着鹿靈府行進着,他對於這些準備動手的人,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收割,將這些對自己不懷好意的人的性命收割掉。
念頭閃動之間,鄭鳴就看向了自己心頭的雄霸英雄牌,三分歸元之下的雄霸,應對宇文德和午佗大師之類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
更何況,自己的身上,還有一張太古金烏卡牌,要是惹惱了自己話,就將這偌大的大晉王朝化成灰燼又如何。
黃色聲望值五萬三千七,紅色聲望值七十萬八千九百。
這兩個數字,鄭鳴還是滿意的,和自己現而今的聲望值數量相比,出手揍司空龍象等人,實在是小事一樁。
現而今,讓鄭鳴心頭唯一還拿不準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在對付追殺自己的那些人時,自己究竟是用自己本人出手好,還是蒙上臉,裝出另外一個人的好。
這兩者,都有好處。
如果用鄭鳴的本尊出戰,依靠雄霸的威懾,自然可以讓自己名聲大振,說不定還能夠獲得更多的聲望值。
但是這樣做,同樣也有壞處,其中最大的壞處,就是鄭鳴的存在,將會被越加多的人懷疑。
畢竟,在衆人的眼中,鄭鳴只是一個天才少年,他的修爲,還沒有達到第七品。
但是當他殺戮了太多四品,甚至三品存在的時候,那麼鄭鳴就會被人懷疑,懷疑鄭鳴的修爲,爲什麼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雖然有太古金烏牌作爲最大的依靠,但是隨着觀星劍宗那位尊使的出現,鄭鳴越加認識到,這個世界,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大,而且強大的存在,也比自己想象的要多。
在這種情況下,低調一點,特別是不惹的高等的存在注意,無疑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畢竟,太古金烏牌只能使用一次,而鄭鳴還沒有抽取到第二張太古金烏牌。
而通過掩藏自己身份,讓人覺得自己身後有人,無疑是一個好的選擇。只不過這個選擇最大的不好,就是難以獲得聲望值。
糾結啊!
策馬奔走的鄭鳴,在猶豫了好半天之後,最終還是決定自己撞一撞運氣,要是再能夠抽取一張強大的英雄牌,比如封神牌就行,自己就出動本體滅了這些王八蛋。
要是抽取不到厲害的英雄,那沒有辦法,自己就只能創造一個虛無的師尊。
打定主意的鄭鳴,於是再次從十萬分之一機率的洪荒牌抽取了起來,一連抽取了十五張,結果是一張也沒有中。
很正常,這纔是最正常的情形,心中沒有絲毫失落的鄭鳴,慢慢的抽取起仙俠牌。
所謂一心二用之下,鄭鳴的動作,就顯得越加的悠然,在不少人的眼中,猶如走馬觀花的鄭鳴,此刻簡直就是在找死。
“不知死活!”目視着鄭鳴離去的方向,司空龍象的聲音中,充斥着怨毒。
本來這件事情,司空龍象完全可以不用參加,用他們那位老祖的話說,司空龍象只要找個地方等着,等他帶領皇室的下屬,將鄭鳴直接抓了就是。
但是司空龍象不願意,他不能給忍受自己敗給鄭鳴的屈辱,他要親手將這種屈辱討回來。
“龍象兄,你說咱們什麼時候動手?”宇文縱橫已經換上了一身青色的緊身袍服,眼眸之中充斥着殺意的他,此時恨不得現在就對鄭鳴動手。
司空龍象晃了晃腦袋道:“對這開陽訣有想法的,不只是咱們的人,據我所知,冰劍盟、西嶺武院都派出了不少的人手,咱們動手,不但要擊殺了鄭鳴,更要震懾住那些對開陽訣有想法的實力。”
“要不然,咱們的出手,就會給他人作嫁衣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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