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鐵臂!
鄭鳴這次的混元鐵臂,雖然沒有用九震破山的法訣增加威勢,甚至混元鐵臂的內勁,都並不多。但是混元鐵臂,依舊是混元鐵臂。
猶如鋼鐵一般的混元鐵臂,加上鄭鳴這半年來,修煉的猶如野獸一般的體魄,這一拳,就好似一塊千斤巨錘,重重的擊打在了徐金虹的臉上。
徐金虹的頭骨破裂,然後徐金虹整個人,就好似一個破布口袋,重重的跌落下了石頭獅子。
徐金虹的慘叫聲,在虛空之中迴盪,然後,虛空下,就是一片的寂靜。所有人都看着石頭獅子上的鄭鳴,鄭鳴的血在流,而且流的很快。
雖然鄭鳴的五重金剛罩,已經擋住了青天劍的大部分力量,但是劈下的青天劍,依舊深入鄭鳴的體內足足有三寸多。
這三寸多的傷痕,呈長條狀,雖然沒有傷住筋骨,但是卻有一條一尺多長的口子。
鄭鳴一把將青天劍拔出,然後快速的催動金剛罩的功法,這一次,他施展的只是一鐘的金剛罩,而施展金剛罩的目的,也並不是防禦,而是收縮自己的傷口。
“二弟別亂動。”鄭亨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衝到了臺上,他快速的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以防萬一的丸藥,快速的幫着鄭鳴服了下去。
而鄭驚人則用金瘡藥給鄭鳴包紮傷口,塗抹金瘡藥。這兩個人忙活的雖然快,但是那流出的血,依舊染紅了半個石頭獅子。
和鄭亨兩人相比,徐家的人,則是快速的涌向了徐金虹,徐金虹此時倒在地上,整個臉已經被打的有點變形。
這還是鄭鳴的混元鐵臂並沒有注入太多的內勁,要不然很有可能將徐金虹的頭給打爆。
但就是這樣,徐金虹依舊是出氣多,進氣少。
程輕靈等人快速的走過來,幫助徐家的來人將徐金虹療傷,只不過徐金虹那張被打的變型的臉,讓他們的心中充斥着恐懼。
“孽障,你下手實在如此之狠,豈能夠留你!”一個徐家的老者,陡然手指着鄭鳴,聲音之中充滿了怨毒的說道。
而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更騰空而起,朝着鄭鳴衝了過去,那摸樣,要將鄭鳴一掌斃於掌下。
鄭驚人看到這老者要衝過來,眼都紅了,他知道以老者的修爲,鄭鳴要是落在他的手中,哪裡還有好。
所以想都不想的他,拿起鄭鳴仍自地上的斷搶,就朝着那老者衝了過去。而鄭亨也在這一刻,騰空而起,一拳重重的朝着老者轟了過去。
徐家的老者看着衝來的鄭亨和鄭驚人,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的不屑,對於他而言,鄭亨和鄭驚人兩個連十品都沒有達到的少年,要對付實在是太容易了。
就在他手掌拍動,兩股掌力詭異的朝着鄭亨和鄭驚人打過去的時候,剛剛將傷口包紮住的鄭鳴,陡然從自己的衣衫下取出了九柄飛刀。
衆星捧月,九柄飛刀同時朝着那老者射了過去。
徐家老者看飛刀來的迅速,不得已之下,唯有收回對鄭驚人和鄭亨的攻擊,扭頭朝着那九柄飛刀打了過去。
噹噹噹。
老者的手段,很是不凡,只是眨眼功夫,就將九柄飛刀全部彈開,可是就在他準備繼續朝着鄭鳴衝去的時候,一柄半尺的槍頭,朝着他狠狠的飛來。
對於這槍頭,老者依舊沒有慌張,他冷笑一聲,揮手剛剛朝着那槍頭推出的瞬間,耳邊就傳來了一聲驚喝。
“徐老五,小心!”
徐姓老者在徐家排名第五,但是這些年來,大多數人見到他,都會恭敬的稱呼一聲徐五爺。
徐老五這個稱呼,很少有人這麼稱呼他,而越是這樣,能夠稱呼他徐老五的人,他都能夠清楚的記得。
喊這句話的是,是金家的家主,雖然平時這位金家家主對他不怎麼搭理,但是他的喊聲,他不敢遲疑。
雖然來不及反應小心什麼,但是他還是本能的一甩身子,也就在他挪動身子的剎那,一柄飛刀,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肩頭。
這飛刀來的速度不但快,而且很急!
而飛刀所對的位置,更不是他的肩膀,而是他的脖頸,要不是這次躲閃的及時,這一飛刀,就能夠要了他的性命。
一口內氣已經用完的徐姓老者,恨恨不已的落在地上,他雙眸緊緊的盯着鄭鳴,要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他的目光夠鄭鳴死上千百遍。
可惜,目光是殺不得人的。
鄭鳴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遺憾,他用衆星捧月,用鋼槍的尖部投徐老五,爲的就是掩蓋那最後一刀。
這半年來,他的飛刀之術,並沒有太大的進步,但是出刀的力度,卻增強了數倍。
在徐老五撲來的時候,他就想到了用飛刀之術,解決這個可惡的對手。
卻沒有想到,就在馬到功成之際,卻被人給揭破了。
“打了小的,上來老的,嘿嘿,這鹿靈府的規矩,我是見識到了。”鄭鳴身上的血,雖然已經止住,但是那半邊被血染紅的身子,依舊讓少年看上去猶如一個殺神。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就認輸,嘿嘿,鹿靈府英才無數,我呸!”
鄭鳴這句話一出口,下方的觀戰的鹿靈府衆人,一個個臉色都變的無比的難看。
這臉打的,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留。
特別是那些跟隨在程輕靈身後,自詡爲鹿靈府少年英才的一衆人等,此時一個個臉色,更是無比的難看。
但是此刻,他們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爲鄭鳴的每一句話,都佔據了一個理字。
我呸!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這兩個字的力度,卻不是一般的大。
“我以往聽說啊,鹿靈府的世家,是老子英雄兒好漢,嘎嘎,當時小爺還有點不明白!”
鄭驚人翻動着大小不一的眼睛,聲音洪亮的道:“現在我算是真的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原來是小的被打敗了,就該老的上了。”
“這位老人家,請問您今年高壽了,莫非您就是傳說之中的府武院多年前的外門武生!”
損,這小子實在是太損了,恨得牙根癢癢的徐老五,卻只能將這口氣咽在肚裡。
他心中很清楚,他已經失去了最佳的出手時機,現而今要是在不顧臉面的出手的話,那麼他們徐家的臉,纔算是真真正正的丟了個精光。
“姓鄭的你不要囂張,我們鹿靈府的年輕一代,有的是英雄人物,你等着,總是有人會收拾你的。”一個熱血少年,怒視着鄭鳴,怒聲的喝道。
有人喊,就有人應和,一時間,聲勢倒是上來了。
鄭鳴用那斷搶的槍桿支撐了一下身子,冷冷的道:“我既然擺下了這個場子,就是要看看鹿靈府還有什麼英雄,你們去找人,三天之後,我在這裡恭候。”
“嘿嘿,就怕你們找來的人,不夠打啊!”
說完這些,鄭鳴騰身從石獅子上跳下,然後朝着那橫推鹿靈無對手的條幅掃了一眼,手指着條幅道:“三天之後,我在這裡恭候,你們要是找不到可以和我匹敵的人,這條幅我就帶回晴川縣,掛在我家大廳裡。”
這句話,頓時又惹起了一陣的混亂,熱血的少年們,一個個怒視着鄭鳴,恨不得將他吃了。
要真的讓鄭鳴三天之後,帶着這條幅回家的話,他們這一代鹿靈府的年輕精英,那就丟盡了臉面。
可以說,以後無論多長時間,他們都難以在鄭鳴的面前擡起頭來。
畢竟是已經讓人家給橫推的人,還怎麼在人家的面前,硬起腰桿來呢!
不過當鄭鳴的目光朝着他們看來的時候,他們雖然心中充滿了憤怒,但是一個個卻又不敢和鄭鳴對視,更沒有人敢說,三天之後,我來戰你。
所以,當鄭鳴的目光掃過,那些熱血的少年,一個個都變得鴉鵲無聲。
不是他們不想開口,而是他們被鄭鳴的氣勢所壓,他們開不了口,更提不起和鄭鳴對戰的勇氣。
所以一個個人,在鄭鳴的目光下,無聲無息的,低下了頭。
不少站在樹上,樓頂上觀看比斗的鹿靈府居民,相信自己恐怕一輩子也忘不記一個場面,那就是在一個少年的目光下,沒有人敢於直視。
少年離去,一條通道,無聲無息的打開。
ps:票票啊,各種各樣的票票,砸死俺吧,俺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