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挖草藥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事,她尋二哥本是問丈夫的事,怎麼還沒有問兩句,她過來挖草藥了。看着揹簍裡的草藥,她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站起來急匆匆的往高臺跑去。來到高臺處,她一眼看到了躺在那裡呼呼大睡的竇逗和大哥,她雙眼微微一亮急忙地朝他們跑了過去。看着一臉疲憊睡的很香的丈夫,她的雙眼飛快地閃過一絲疼惜,在他身邊蹲坐了下來,理了理他有些凌亂的秀髮,有些好這六天他們幹啥去了。
她靜靜地在丈夫身邊坐了會,聽遠處的蘆葦喧譁聲不斷好像很熱鬧的樣子,她放下揹簍,扒開蘆葦走了過去。望着那堆得很高的糧食,她不由地拍了一下自個的腦門,總算知道他們這六天干啥去了。她叫住一個士兵詢問了起來,過了大約一柱香等她知道了她要想知道的事情後,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大哥、二哥他們還真有本事。
知道自個男人做了一件了不得事,她轉身歡快地又跑到了丈夫的身邊,知道這六天他累壞了,她打了一個哈欠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竇逗醒來時天都快黑了,感覺到懷的柔軟,他打着哈欠睜開了雙眼,看着睡得很香的妻子,他慢慢地笑了起來低頭在她額頭印了一下,然後又捏了捏她的鼻子。
九月見丈夫醒了,餘光瞥了一眼還在睡的大哥,伸手環住了竇逗的脖子,整個人都吊在他身傻笑了起來。
竇逗抱着女人感嘆道;“我已經六天沒洗澡了,身髒死了,你竟還往我身蹭。”
“我樂意,我又不嫌棄你髒。”
竇逗聞言笑了起來,緊緊地把妻子抱在了懷裡。
“我都已經聽說了,你們真了不起。”
竇逗看着一臉崇拜地望着他的妻子,捏了捏她的鼻子;“趕快做飯吧!做些好吃的,這幾天我和大哥都餓壞了。”
“哎!我最近在河邊又發現了好幾種新的吃食,而且閒着無聊我還了一些魚呢!”
九月歡快地給丈夫說了說忙着去做飯了。
九月離開不久,曹石打着哈欠坐了起來,其實他早醒了,只是剛纔三弟和九月正親熱,他不好打擾他們,看着幸福的兩人他想起了阿秀、閨女、兒子,他們已經出來一個月了也該回去了,他不想失信與孩子。
竇逗扭頭看着一臉柔情的曹石笑了起來;“大哥可是想大嫂了?”
曹石突然回過神來看着他笑了起來;“不光是想你們大嫂了,還想孩子了。”
“是呀!我也想秋兒了呢!咱們都出來一個月了。”
“等鐵將軍的人來了,咱們回家,咱們種的莊稼也該收割了。”
“我還記得咱們還進山的時候我是各種的不習慣,覺得那那都不舒服,這時間長了習慣了,出山後反而不習慣了,很懷念山裡的生活,等咱們回山了可以採摘山果了。”竇逗想着山的生活笑了起來。
“這裡的事了了咱們馬回去。”
旁邊九月聽着兩人的對話笑了起來。
說叛軍方面的農民很慘,那些叛軍根本不把他們當人看,九月提議衆人捕魚,好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