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時辰後,花娘望着從草叢走出來的獨狼,詢問地看了他一眼,剛纔任思思叫的像是殺豬似得,獨狼如果真要殺她也應該是靜悄悄無動靜,現在是怎回事?
獨狼迎着女人的目光微微搖了搖頭。
花娘知道獨狼沒有殺死任思思,臉色微微一沉憤怒了起來,她瞪着獨狼冷哼一聲,走到一邊的大樹下坐了下來。
獨狼望着怒氣衝衝的花娘只覺得有些頭疼,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走到花娘的身邊看了她一眼率先走進了草叢。
花娘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緊跟在他的身後。
其他一些坐在地休息的衆人望着這一幕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其幾人小心地議論了一番朝任思思所在的草叢走去。
“你答應過我會殺了她,沒想到都是騙我的,你騙我。”
獨狼看着哭着敲打着他的花娘有些心疼伸手把她抱在了懷裡。
“我知道你生氣,不過你也要聽我解釋不是。”
“解釋?解釋什麼,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知道欺負我,這幾年爲了你我忍了多少,爲何你不能讓我爽快一回。”
“你以爲我不想殺她,我也想殺了她爲你出一口氣,可如果殺了她我們都得死。”
花娘瞬間擡起了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任思思聰明着呢,她對我們並不是沒有防備,你也知道因爲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領地裡的人有一大半的都想殺了她,所以她在我們喝的水裡下了毒,那毒是慢性毒,每隔一段時間她又會往水裡投放一些解藥,正是因爲如此纔不能殺她。”
花娘聽聞愣了愣;“真的?”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那怕是爲了以防萬一,咱們也不能殺了她,我們兩人的命她珍貴多了。”
“我覺得她只是在嚇唬你們罷了,不過你說的也不錯,咱們兩人的命她珍貴多了,不過現在該怎麼辦?她已經知道你要殺她了,萬一回去之後她像首領告狀該怎麼辦?”
“你放心我已經想到了妥善的解決辦法。”提起任思思獨狼冷笑了起來。
“什麼解決辦法!”
“本來咱們領地的人已經很恨她了,這次她更是犯了衆怒,而且剛纔我們可是好好的教訓了她一番。”
看男人邪惡的表情知道他剛纔坐了什麼,她冷哼了一聲沉思了片刻道;“首領很器重她,這一點我們都知道,不過我看的出來首領對她也很忌憚,難道她像咱們的首領也下毒了?”
“嗯,而且首領咱們毒都要早,我會把咱們都毒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即便殺不了她,也要讓她生不如死。”
花娘聽聞雙眼微微一亮笑了起來;”對趁着首領沒有回來之前,把這件事情告訴領地裡的人,犯了衆怒,即便是首領想保她也很難,而且咱們還要查出她像我們下的是什麼毒。”
“對,這段時間你不妨試探試探跟着她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穫。”
“好!”
兩人商量好了從草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