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放晴了,花娘伸着懶腰走進灌木叢,看着白花花一片躺在地的人冷笑了起來。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任思思淋了一夜的雨,又被折騰了一下午,她身體虛弱的厲害甚至還發起了高燒,她睜開雙眼望着花娘什麼也沒有說又閉了眼睛。
花娘望着她冷笑了起來;“別躺在這裡裝死人了,穿衣服我們馬要離開了。”
任思思睜開雙眼摸着身的衣服,望着轉身離開的花娘;“你們可滿意了?”
花娘扭頭看着如此平靜的任思思笑了起來;“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真沒有想到你還真是惡毒,這次我到很想看看你還如何在領地裡立足,首領還會不會如以前那樣喜歡你。”
“難道你們不怕報應?”
“報應?哈哈……真是笑話,如果真有報應的話,首先也應該報應在你身才是,你這個最該受到報應的人都活的好好的,我們又怎會害怕報應。”
任思思望着離開的花娘,吃力的站了起來,她有些麻木的穿衣服,心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定,今日的屈辱她會牢牢的記在心裡,她會一個個的殺死這些人,所有欺凌她的,她都會把他們碎屍萬段。
山谷內,郭秀望着升起來的太陽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好在大雨下了一夜停了。進入九月一場雨一場寒,今日雖還是很熱,不過風吹在身到是涼涼的,她抱着米粒來到雜貨鋪,小心地把她放在了毯子,她則把棉花運到了空間裡,用意識挑出棉籽之後,再把棉花運出來,如此一來快了很多。她用了一個多時辰把棉籽全都挑了出來,當然這樣做的結果是她感覺很是疲憊喝了一些泉水抱着米粒呼呼睡了一覺起來時已是正午。郭秀並未打算做飯,空間裡存糧不少。餵飽了米粒,把她放在小嬰兒車裡,又順手遞給了她一大棗讓她啃着玩,她現在還沒有長牙,大棗又很大,所以也不用擔心,她會把大棗吞下去,不得不說的是連續的養了兩個孩子後,她對養孩子是頗有一套。
在她逗着米粒玩時,趙蘭兒門了。
郭秀見她臉色有些蒼白急忙扶着她坐了下來;“你這是咋啦?”
“這兩天我總是肚子疼,疼的厲害。”
“可找甄伯母看了?是沒有吃好還是咋地?”
“都不是的,甄伯母說這是正常的反應,還說我以後說不定還會腿腫,大嫂我有些害怕。”
郭秀聽了這話心思微轉;“你怕什麼?”
“我怕我會保不住這個孩子,我的身體還是太弱了,其實懷了雲丫頭後,甄伯母並不贊同我再懷第二個,可沒有給二爺生一個男孩,我始終不甘心。我無所謂的,我是害怕會保不住孩子,大嫂我的身體是不是太差了。”
郭秀看着很是忐忑的趙蘭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甄伯母應該給你說過,你之前傷了根本,雖這幾年調養的不錯,但生孩子像是過一趟鬼門關,你答應大嫂無論這胎生下來是男是女,都不可以再要孩子了。”
趙蘭兒聽了大嫂的話心慢慢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