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折了一些嫩的柳條繼續的往遊走,她在想着紅衣男子的同時,手裡的柳條已經被她編成了小揹簍,男子出現的那一刻她已知她之前的猜測都是對的,是不知米粒和男子是什麼關係,想着那個即便是死依然把米粒護在身下的婦人,腦海靈光一閃,難道她是米粒的爹?郭秀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不過這些都只是她的猜測到底是不是還有待驗證。
郭秀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看見了一條魚,她急忙地把揹簍放進了水裡,等魚游過來的時候,她飛快地用揹簍把魚舀了出來,看着揹簍裡活蹦亂跳的魚,她笑着起來,轉身往回走,能舀到一條魚她已經很知足了。回到男子的身邊把東西都裝進了揹簍裡,見他並沒有把米粒還給她的打算,她試探性地道;“要不然一會你把米粒送到我家?小孩子都嗜睡她到午纔會醒。”
紅衣男子看着她點了點頭。
商量通了郭秀揹着揹簍走,這時紅衣男子再次開了口。
“我姓楚,你大!”
郭秀站定愣神了片刻,很快反應了過來,知道男子是在表達什麼意思,她扭頭看着紅衣男子笑了起來;“那我以後叫你楚大哥。”
紅衣男子望着郭秀;“你很聰明。”
郭秀微微一笑轉身走;“血玉可在你的手裡。”
郭秀聽了這話心猛然地一跳極力的壓下心的衝動與好扭頭看着紅衣男子;“血玉並不在我們的手裡,不過我們的確見過那塊血玉。”
紅衣男子看着她慢慢地笑了起來,然後抱着米粒離開了。
郭秀望着男子的背影有些疑惑,這樣離開了?他還以爲他會問血玉的下落。
此時一線天領地內曹石三兄弟已經匯合在了一起。
“凡是踏入一線天的都已經被咱們消滅了,只逃走了一小部分的人,不過那些人不足爲據,經過此事他們應該不會再輕易的進犯咱們了,眼看着要收割莊稼,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竇逗看着兩個哥哥問。
賀輝與曹石飛快地對視了一眼;“我們原本打算乘勝追擊的,不過目前實際情況來看,只能此作罷,等秋收之後在秋後算賬了。”
聽聞曹石已知道了賀輝的決定。
“行那咱們回山谷吧!這次敵人來犯雖讓咱們損失了一些玉米,好在損失的並不多,收拾一番咱們下午回去,同時讓將士們都回去吧!只有他們都各司其責了,才能儘快的把糧食都收割了。”
“我們這次抓了不少的投降者,這些人該怎麼處理?”
“把他們送到軍,擴充軍力。”賀輝想了想看着三弟說。
“好,我馬去安排。”
賀輝望着離開的三弟對着身邊的大哥道;“這次我們從投降者的嘴裡到是得到了很多的信息,我和三弟都猜咱們這邊可能出現了叛徒或者是混入了奸細,不然敵人怎會對咱們如此的瞭解?”
曹石聽聞沉默了下來,他並不相信他的軍會有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