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望着走在峽谷的任思思,扭頭看着身後的衆人;“別害怕,咱們又不是沒有經歷死亡,之前那麼難咱們都走過來了這次也可以,只要走過這處峽谷,迎接我們的是嶄新的明天,所以我們都要加油。”
衆人看着往峽谷走的夏語,一個個都小聲地議論了起來,有一有二有三,漸漸地婦人們慢慢地一個個都走了峽谷。
武威望着這一幕笑了起來,看來之前他還是小瞧了她們。
鷹山領地,此時劉廣禮因狗蛋傳回來的消息很是興奮,知道主子派來的人馬到了,他不知有多高興,當然不僅是主子一下子派來一萬人,還因爲隨行的有一大夫,現在他可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那大夫身了,要不然他身的毒發作了可是必死無疑。
“當家得喝口茶吧!”
劉廣禮接過花娘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然後放下茶杯把她拉進了懷裡,一雙手不老實了起來。
“傷養的如何了?”
“已經好多了,最近頭都不暈了。”花娘配合着劉廣禮微微挺起了身體。
劉廣禮握着她胸前的豐滿笑了起來;“可是想要了?”
花娘摟着他的脖子嬌笑了起來,自動地拉下了自個的衣服,然後很是嫵媚地看了他一眼。
劉廣禮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雙手不停的往下;“老子喜歡你這幅浪樣。”
只一會兒呻吟聲和喘息聲從屋內傳了出來,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隨着男人一聲低吼,屋內恢復了平靜,花娘穿衣服給沒事人一樣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當家的可是有什麼喜事?不妨說出來聽聽。”
劉廣禮擦了擦臉的汗坐了起來;“咱們的大隊人馬要來了,而且還有一隨行的大夫。”
“哎呦!這可是天大的喜事,這樣當家的身的毒可以解了。”
“但願如此。”
花娘看着笑的很開心的劉廣禮知道他很願意聽這些話,她多說了幾句。
“明日裡我會親自的去接應他們,領地裡的事交給你了,我會留幾個人幫襯你。”
“多謝當家得了。”
劉廣禮穿衣服神清氣爽的離開了。
花娘把他送出了門口,轉身拴院門小聲地呸了一聲,男子真是越來越不行了,每次都是這樣讓她心裡癢癢得,不過想着剛纔他所說的話她沉思了起來。
第二天花娘親眼目送着劉廣禮出了領地,她轉身看了一眼獨狼回家了。
她回家不久獨狼門了,當然他走的密道,現在他瘸了一條腿,首領已經不是很重視他了,這時候想要抓他錯的人皆是,他自然要當心一些。來到花娘的院他拴院門進了臥室,見她一絲不掛的躺在牀正媚眼如絲的望着他。
他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雙眼瞬間紅了,這時候的他好像是化作了一匹餓狼朝花娘撲了過去……
過了大半個時辰只要花娘投降哀求,獨狼這才放過她,當然不忘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這個小妖精。”
花娘心滿意足的躺在獨狼的懷裡把自個得知的事輕聲地與他說了一番,獨狼聽聞雙眼微微一閃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