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曹石他們正準備休息。 這幾日連續的趕路、交戰不光他們累是戰士們也累的不行,好在成績很喜人。
劉廣禮躲在人羣之望着四周疲憊的衆人雙眼閃爍飛快地算計了起來,他可不想當什麼俘虜,即便曹石三人並沒有殺他的意思,他也不想當,他要逃,只要逃走了,以他的本事、能力,很快會有屬於自個的勢力,他是和曹石他們一樣的梟雄,可不想當什麼狗熊,他觀察了幾日,覺得今天是最好的幾日,今天是陰天,月光不是很亮,再加看守他們的人都這樣的疲憊只要抓住機會他一定可以逃,越想他心越是火熱,摸着捆綁他的繩子,他拿小石頭再次磨了起來,只要再加把勁繩子能磨斷了。
與劉廣禮他們相,獨狼和花娘的待遇算是所有人最好的,因爲曹石他們並沒有爲難他們,花娘也很道雖只有短短的幾天,不過她感覺在九月的身邊學到了很多的東西,花娘這幾日變化很大,以前她覺得作爲女人想要在亂世活下去,唯一的依靠是男人,以前她都是挖空心思的想着怎麼去討好一個男人,可是看到九月,她好像覺得她面前推開了另外一扇門,原來女人即便是不依靠男人依然可以活的好好的。
獨狼這幾日又重新的恢復了自信,因爲九月的出手,讓他看到了希望,也許他的另一條腿還有的救,曹石他們雖很嚴厲,不過他看的出來他們對每一個部下的感情都是一樣的,幾乎都是他們吃什麼他們吃什麼,打仗的時候他們都是衝在前頭,他從出生到現在自認從未見過這麼不怕死,這麼兇悍的兵,這讓他原本不安分的心變得蠢蠢欲動了起來,他有一種強烈的渴望想要加入他們,當然想要加入他們要立功,讓他們真正的接受他們,畢竟現在他的身份太過的尷尬了。
不得不說最瞭解你的人往往都是你的屬下,所以在劉廣禮想要逃之時,獨狼發現了苗頭,並在第一時間告訴了曹石三人。
賀輝看着獨狼;“我們知道了,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他逃了,我們會爲你記一功。”
獨狼朝他們施禮轉身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雖有野心到也算是一條漢子,如果他的腿真的被九月治好了,以後把他留在軍吧!”曹石想了想道。
“咱們到是想到一處了,我本以爲那劉廣禮是個聰明人能看的清現實,不過他既然要逃,那不必留着他的性命了也算是給那些心思活絡的人一個警告。”賀輝想了想開了口。
“這件事我會交代黑鷹去做的,大哥、二哥可還有什麼想要詢問他的?”
“該知道的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到沒什麼可問了。”
竇逗聽聞站了起來朝黑鷹走去。
後半夜果然像獨狼所說的那樣,劉廣禮趁守衛鬆懈之時悄悄的逃了,他並不知道灌木叢有幾人正在觀察着他一舉一動,如果他老老實實的待着還有活命的可能,而逃意味着他只有死路一條,幾隻箭飛快地朝他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