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送走了鄭娟關房門,燒了血書這才鬆了一口氣,啞孃的事她至始至終都不打算告訴弟妹,她現在主要的任務是調養身體,她又怎忍心她再操勞。 想到這她把猴兒酒拿了出來,想着晚的時候再讓她喝一次,第一次喝她睡了一天半,第二次一天,這第三次應該可以讓她睡個好覺,想着剛纔的打算,她站起來去了竇家,想要讓啞娘大病一場還需甄伯母幫忙。
趙蘭兒吃了早飯都會再谷裡溜達一圈,她不想讓自個變得那樣的懶惰,當然最重要的是這樣每天走一圈,以後生孩子的時候不會那樣受罪,這可是她生了閨女後總結出來的經驗。
這一路與她打招呼的人不少,不知不
覺她走到了瀑布邊,她來時夏氏帶着衆人已熱火朝天的開始幹活了,她遠遠地看了她們一眼,再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想着歇息會再接着趕路。
任思思瞪大了雙眼盯着趙蘭兒,雙眼的怒火都快噴涌而出了,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沒事?昨日裡她明明把白布條扔進院了,要知道昨日裡她可是一夜都沒有睡好,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想着趙蘭兒看到白布條字的反應,可現在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她可不認爲她看了她寫的詛咒的話竟還無動於衷,可看趙蘭兒的情況的確不像是有事的樣子,這讓她有些不解了,難道她還沒有看到她寫的那張血書?越想她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也只有如此她纔會還有心思出來閒逛,想到這種可能她又有些失望了起來,這個賤人,那麼大的白布都看不見,她一大清早的都在幹什麼?真是氣死她了。
任思思並不知道,在她盯着趙蘭兒看個不停時,正在洗衣服的王柔花也望向了她,不過王柔花是個聰明之人,並沒有一直盯着她瞧了不停,知道她在看趙蘭兒後,她收回了視線。
趙蘭兒並不知道有什麼布條的事,更沒有看到血書,她坐下休息了片刻,站起來往回走,明日裡閨女該回來了,她想陪着大嫂坐一會,當然最主要的是給大嫂說說她身體的情況,這猴兒酒可真是好東西,雖這兩次喝完她宿醉了一宿,不過起來後覺得渾身下都輕鬆了很多,之前她的腿還有些浮腫,現在竟也慢慢的消了,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反應,她準備好好的大嫂說一說,看他們的情況是不是都一樣。
任思思望着趙蘭兒的背影,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她真想跟着她一同的回去,看看她看到血書時的樣子,可她不能現在她也只能想想,她什麼也做不了。
“墨跡什麼趕快的和泥,大家都等着呢,你最近真是越來越懶散了,幹活也沒有以前賣力,別以爲救過我們的命可以什麼也不幹。”
任思思看着開口說話的人,想着這幾日
她的冷言冷語,再加她心情本來不好抓了一把泥巴朝她臉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