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思吃了藥躺在牀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等她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她摸了一下自個的額頭也不燙,她已經吃了藥怎麼還是這樣的虛弱,她掙扎着坐了起來,出去如廁,只這一小段的距離,讓她累的只喘粗氣,出了一身的汗,她躺在草蓆閉了雙眼,她大仇還爲報,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這樣,第二天她是和衆人一起醒來的,雖她的身體很不舒服,不過她還是掙扎着坐了起來和衆人一起出了門,她決不允許自個這樣的虛弱,絕不允許自個這樣一直躺下去。
與她住在一起的幾個婦人,見她好像每走一步都很吃力的樣子,自動的前扶了她一把。
任思思望着身邊的婦人對着點了點頭;“謝謝!”
“既然不舒服躺在屋裡,沒有人逼着你幹活何必這樣糟蹋自個?”
“不行,我不能一直躺在,哪怕是出來坐坐也一直躺着要好。”
“你這樣說到也有一定的道理。”婦人扶着她坐在了瀑布邊。
她望着幹活的衆人扭頭又巡視了一眼遠方,每個人好像都這樣的忙碌,也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出來走這麼一趟發發汗的,她覺得身體輕鬆了一些。用水洗了洗臉,她扭頭見糰子、糯米抱着一個娃娃領着賀雲走了過來。
看着賀雲那張酷似二爺的臉她激動地站了起來,像她們走去,她們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半個月纔回來一次嗎?
“你們回來了?不是說半個月纔回來一趟嗎?”
“我身體不舒服,叔公讓我們回來了。”糰子看了她一眼領着妹妹們往山走,任思思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嬸子得了病,坐在這裡也挺無聊的,你們陪着我說說話可好?”任思思一臉期待地望着三人。
本來賀雲是很害怕任思思的可在叔公那裡待了幾天後,她發現面前的這個婦人一點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叔公。
糰子和糯米飛快地對視了一眼;“行呀!那我們陪着你玩會,你的身體不是很好怎麼突然生病了、難道是夜裡着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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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吧!你們剛纔說叔公什麼的,你們有叔公嗎?”
“有啊!阿孃說他是我們的叔公,那一定是的。”任思思雖在與糰子兩人聊天,不過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賀雲的身,慢慢地她也看到了她紅腫的手。
“雲丫頭,你手怎麼了?”
賀雲看了一眼任思思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似得。
任思思扭頭望向了糰子兩人;“你們妹妹的手怎麼了?是不是她不聽話你們二嬸打的?我聽說她病了?病的厲害不厲害?”
糰子和糯米很清楚她這是再像他們打聽消息,糰子點了點頭;“的確病了,阿孃說了暫時不能起來,爲了不吵到二嬸,我們帶着雲妹妹出來玩了。”
“我們還是山吧!”糯米看了一眼哥哥揹着米粒往山走,糰子拉着雲妹妹急忙跟了去。
任思思望着他們的背影笑了起來,那叫一個開心,不過過了片刻她又有些惱怒了起來,趙蘭兒那賤人竟敢打二爺的孩子,她絕對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