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丈夫自責的樣子,郭秀慢慢地握住了他的手。 ()
“我想幹脆的讓你走,告訴你我可以的,無論多久我都可以等你回來,可我做不到。”
曹石聽聞彎腰抱住了妻子;“我知道,我都明白的,都是我不好,是我這個丈夫做的不夠好。”
“你們什麼時候離開?”
“在等皇命。”
“也是說皇命還沒有下來?”郭秀聽聞看着丈夫追問了一句。
“嗯,積雪還沒有融化,山路沒開,我們應該可以待到三月。”
郭秀聽了這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最起碼有個緩衝期,也許到了他離開的那一****不會像現在這般傷心了。
曹石擦了擦妻子眼角邊的淚;“先吃飯吧!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身體調養好,不要想那麼多的事。”
郭秀輕輕地嗯了一聲吃了午飯,她抱着兒子很快的又睡着了。
曹石端着飯從屋裡出來看着二弟問;“弟妹還沒有醒嗎?”
“沒有!”
“她沒有醒來是好事,之前大出血對身體損傷很大,現在這樣睡一覺有助於她恢復,不過以後想再要孩子困難了,以二嫂現在這種身體情況,也不適合再要小孩。”九月看着二哥提點了一句。
“我知道了,有了小二我已經很滿意了,以後不會再要小孩了,你們二嫂這種情況得調養幾年?”
“我目前也不肯定,這要看她恢復的如何了,不過沒有個十年八年的肯定是調養不好的,這段時間尤爲注意,二哥不防多陪陪二嫂,切不可讓她多思多慮得。”
賀輝聽聞點了點頭。
吃了午飯竇逗見妻子和娘都累了,先扶着她們回了家。竇逗跪坐在牀殷勤的揉着妻子的肩膀;“是不是累壞了,今日幸苦了,一會好好的睡一覺。”
九月握住了丈夫的手;“累些到不怕,我反而很擔心二嫂的身體。”
竇逗聽聞心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在妻子身邊坐了下來;“怎麼說?”
“我剛纔都是撿的好聽的告訴二哥的,其實二嫂的身體很差,本來在這之前我和阿孃從未想過她能平安的生下孩子,之前大出血如果不是糯米拿出了一很神的果子,我們恐怕也止不住血,可即便止住了,二嫂的身體也是徹底的不行了。”
“不行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竇逗看着妻子發愣道。
九月望着天空嘆息一聲;“能活幾年得看老天的意思了,天真的很不公平,你們很快會出谷,到時候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真的很害怕二嫂會等不到你們回來。”
九月靠到丈夫的懷裡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不會的,事情一定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二嫂並不是個短命的人,再加侄兒、侄女總是能拿一些好東西回來,說不定會有跡呢!”竇逗這樣安慰自己的同時也在安慰妻子。
“但願如此吧!”
竇逗抱着妻子眉頭緊皺陷入了沉思之,他不相信天對二哥會如此的不公,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