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思直起腰正準備山,見楊耗子鬼鬼祟祟的朝石頭地走去,她急忙地躲在了樹後,伸出頭望着楊耗子。 遠遠地望着他走到石頭地鬼鬼祟祟的也不知在做什麼,過了好一會才急匆匆的離開。等楊耗子離開後,任思思見四周無人跑到了石頭地,她看着地裡的慘樣雙眼微微一閃,急忙地離開了。
郭秀把廚房打掃乾淨揹着揹簍山了,這次等她下山時才遇到吳姐她們。
“郭妹子,你山可真早,怪不得這兩天都沒有遇到你。”
“家裡的事情忙完,沒事我來了,你們這兩天都在採黑耳朵?”
“現在可不能叫黑耳朵了,二爺說了是木耳。”
郭秀聽了吳姐的話笑了起來;“對……對,是木耳!”
“這兩天挖木耳可累死我們了,郭妹子你們家應該挖了不少吧?”吳姐看着她打聽道。
“不都說那東西不吉利,二弟一開始只挖了一些,等證明這東西能吃後,三爺告訴大家了,所以我們至今還沒有挖,不過二爺說了這東西不是稀罕的玩意,漫山遍野的都是不和大家搶了,等他們山打獵的時候挖一些是了。”
“奧!”吳姐瞭解地點了點頭。
郭秀目送她們離開後正準備回家,見鄭娟迎面走了過來,想着次發生的事,她微微的轉身繞開她走。
“怎麼,見到我心虛了?”
郭秀沒想到鄭娟會突然開口,扭過頭來好的看着她;“不知鄭大妹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可不清楚?如果不是你在背後挑撥,大爺又怎會不讓我隨他一起打獵?怎麼你這是怕了?怕我會給你爭大爺?我告訴你我還爭定了咱們走着瞧。”
郭秀聽了她的話眉頭緊皺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
“鄭大妹子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什麼,對於我來說你只是一陌生人罷了,試問我又怎會在曹石的面前提一陌生人,至於說什麼要跟我爭男人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你也不必特意的跑來告訴我,你喜歡或者不喜歡曹石,我一點都不關心,我只需要知道曹石對我的心意即可,至於你,我知道在他的心裡,從未把你當女人看過,你只是他的好兄弟罷了。”
“郭秀,你別以爲說這些話能打擊到我,你一定是怕了,我告訴你,我和大爺之間的感情,你根本不懂,也不會理解,我是不會放棄大爺得,咱們走着瞧。”
郭秀看着氣沖沖離開的鄭娟微微挑了挑眉,回家這一路她都在想鄭娟所說的話,難道是誰在揹簍挑破離間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會是誰的?她進山谷不久,只得罪了兩個人,一個是楊耗子,另一個是任思思,難道是她?可她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郭秀回到家不由地甩了甩頭,既然想不明白,暫且放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接着是。
郭秀把野菜倒在地,趁小石頭不在,回屋關房門,直接進了空間。